,他身後站着幾個帶着墨鏡的黑衣人,顯然都是保镖。
葉無鋒決定先裝糊塗,問道:“請問,找我來有事嗎?”
山羊胡須眯着眼,似乎要把葉無鋒看透,然後道:“你怎麽會在那個房間?”
葉無鋒道:“我有票啊。船票上寫着那個房間。”
山羊胡須搖頭道:“不對!或者說,我應該問,你的船票是怎麽來的?”
葉無鋒敢肯定,這些人是早就設計好的,包括船票對應的房間,于是道:“哦,你說船票,是有人便宜賣給我的。他有四張,但是我們隻買了三張。”
山羊胡須聽完,皺起了眉頭。
葉無鋒知道他一時想不明白這裏發生了什麽,他也裝作什麽都不知情的樣子,茫然看着對方。
山羊胡須又問道:“賣你船票的是什麽人?”
葉無鋒搖頭道:“我也沒看清,但是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一個票販子吧。”
山羊胡須找不到他話裏的破綻,問道:“你是什麽人?屋子裏另兩人是你什麽人?”
葉無鋒笑道:“我還想問你們是什麽人呢?把我帶進來,問了這麽多問題!要不,我們把船長找來,大家說個明白!”說着,故意往外走。他敢肯定,對方絕對不敢找船上的人來對峙。
山羊胡須果然臉色一變,怒道:“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敢這樣跟我說話。”
葉無鋒道:“我就是不知道你是什麽人,才這樣說話的。你們是船上的管理人?”
山羊胡須說道:“你别管我們是什麽人了,快回答我的問題?”
葉無鋒說道:“那兩個都是我朋友,我們就是來玩的。”
山羊胡須冷哼一聲,說道:“還想騙我?看你們的衣裝,就不是來休閑的人。不給你點顔色看看,你是不會說了。”說完,對大漢使了個眼色。
一直站在葉無鋒身後的大漢突然出手,左胳膊一下子箍住了葉無鋒的脖子,兇狠地說道:“你說還是不說?”
葉無鋒從見到大漢開始,就知道他并非武道中人,而隻是個強壯的普通人,所以并沒防他,被他箍住脖子也不在意。聞言道:“你讓我說什麽?該說的我都說了。”
大漢揚起了拳頭,說道:“知道我的厲害嗎?我曾經一拳就把人肋骨都打斷了,像你這樣的小身闆,我兩拳就能把你打暈。還不說?”
這人比葉無鋒高了一個半頭,四肢發達,形象兇惡,普通人見到他都望而生畏,葉無鋒也信他一拳之力,足以打斷人的肋骨。
葉無鋒道:“我都說了,你又不信。”
“不見棺材不掉淚!”大漢說完,狠狠一拳打在葉無鋒的肚子上。
他一拳下去之後,果然空氣裏傳來一聲很清晰地‘喀嚓’一聲。
山羊胡須以爲大漢真的把葉無鋒肋骨打折了,嘴角飄出一絲冷酷的笑意,心說:看你還不說?
然而大漢一拳打去之後,随後就慘叫了一聲。
山羊胡須問道:“怎麽了?”
大漢看着自己的手,驚道:“我的手腕——好像折了。”
“折了?”山羊胡須驚訝又不解的問道。
大漢額頭汗水都流了出來,再看他的手腕,果然垂了下來。他放開葉無鋒,恐慌地道:“真的折了!”
山羊胡須氣道:“好好的怎麽會折了呢?”
大漢連連搖頭,表示不知道。
其實葉無鋒見到大漢拳頭往自己肚子打來,立時将無雙罡氣聚于肚子上,大漢以普通人的拳頭硬憾他的無雙罡氣,斷折是很正常的,這還是葉無鋒手下留情,要不然他整條手臂都要報廢。
山羊胡須到底是老江湖,發現葉無鋒若無其事,說道:“一定是他在搞鬼!你們一起上。”
他身後的四個保镖,立馬圍了上去。
葉無鋒當然不會将這些普通打手看在眼裏,一人給了一掌,四掌之後,四個高大壯實的保镖都趴在了地上。
斷腕大漢還想偷襲,他用沒傷的拳頭往葉無鋒身上打去,可是一拳之後,又是‘喀嚓’一聲,另一隻手也折了。大漢垂着兩手躲到了山羊胡子身後,再也不敢出手了。
“啊——”山羊胡須驚得小眼睜得大大的。
葉無鋒跳過去,揪着他的胡子道:“現在該我問你了,你敢騙我一句,我就拔掉你十根胡須。”
山羊胡須吓壞了,忙道:“不敢不敢,小兄弟,你有話直說。”
葉無鋒道:“你叫什麽名字?”
山羊胡須沉吟片刻道:“我叫姚之廣。啊——”
他說完一聲驚叫,因爲葉無鋒已經真的把他胡須拔掉了一撮。
山羊胡須氣憤地道:“你不是說,騙你才拔胡須的嗎?我沒有騙你,我真的叫姚之廣。你不信可以問他們。”
葉無鋒道:“你回答慢了!”然後數着剛拔下來的一撮胡須,數了數道,“七根!”說着,又拔了一撮,然後數了數道歉道,“哎呦,真不好意思,這又拔了七根。不過,沒關系,你胡須多。”
山羊胡須姚之廣差點哭出來道:“再多,也經不起你這麽拔啊。”
葉無鋒一直以爲這山羊胡須姚之廣是西河四鬼嘴裏所說的樂公子,除了年紀大一點,其他都符合,原來并不是,便問道:“你們來這裏,有什麽目的?”
姚之廣想猶豫,忽然下巴一痛,忙大喊道:“我們是來遊玩的。啊——”
葉無鋒又已經拔掉他一撮胡須,數了數,道:“十五根,差不多。”
姚之廣氣炸了,怒道:“你說十根,兩把都多了。”
葉無鋒說道:“你不僅慢了,而且還撒謊!”
姚之廣道:“我沒有撒謊!”
葉無鋒一伸手,又拔掉他一撮胡須,說道:“這句話,就是撒謊!西河四鬼都已經把事情告訴我了。你真以爲我不知道?”
姚之廣一下子沒了脾氣,哭喪着臉道:“你知道了還問我?你别拔了,我都說,還不行?”
葉無鋒這才笑道:“早點說嘛,也不用吃苦頭了。快說!”
姚之廣說道:“我們和西河四鬼商量好,其實是要——”他說到這裏,又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