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恭維的好話說個不停。
葉無鋒被衆人優待,都感到害羞了,在道觀的時候,要服侍師傅,下山做了保镖,又要照顧李冰雲,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别人服侍。
“好了,好了。”葉無鋒推開衆人,道,“我上樓去了。”
他不習慣這種感覺,想着去自己的保镖室靜下心。
眼看着要到公司下班的時候了,葉無鋒想着先向李冰雲打個招呼請個假,于是走進了總裁辦公室,李冰雲正在打電話,便立在一邊等她。
也不知道李冰雲在給誰打電話,說了很久,一直笑個不停。
好不容易李冰雲挂了電話,葉無鋒還沒來得及說話,李冰雲先道:“你來得正好,陪我出去一趟。”
葉無鋒趕忙道:“去哪裏?”
李冰雲瞪他一眼道:“這是你該問的嗎?”
葉無鋒賠笑道:“我還有事呢,這不是來找你想請個假。”
李冰雲看看他,好奇地道:“你能有什麽事?”
葉無鋒道:“我約了人。”
李冰雲不由笑起來,說道:“你約了人?哪個姑娘?你要還俗嗎?”
葉無鋒道:“約了個男人。——還有,我們無雙劍派,不注重這些形式。還還俗,你有點無知。”
李冰雲已經習慣被他搶白了,并不在意,不過聽他說約了個男人,就忍不住笑了道:“你約了個男人?哈哈。”
“不許笑!”葉無鋒知道她想歪了,很氣憤地道。
“那你說你約了誰?”李冰雲好奇心一點沒減少。
“卓浩然。”葉無鋒并不想告訴她。
“卓浩然是誰?”李冰雲茫然道。
“他是王高傑剛請來的保镖。”
“你約他幹什麽?”李冰雲有點不祥的預感。
“當然是來一場男人間的較量。”葉無鋒盡量說的風淡雲輕。
“你們不是第一次見嗎?爲什麽要較量?你是我的保镖,我不希望你多招仇恨。總之,我不同意。”李冰雲道。
“我和他之間是避不了的,你不同意也得同意。”葉無鋒随口道。
“砰——”
李冰雲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瞪着美麗的眼睛怒視葉無鋒,說道:“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她雙手支在桌上,身子前傾,努力往前靠過來,給葉無鋒一種氣勢上的壓迫。
葉無鋒一點不怕,和她四目相對,但是李冰雲一點不退步,葉無鋒有點敵不過,眼角往下,這個角度剛剛開業看到李冰雲微微敞開的胸部。
李冰雲立馬反應過來,一手捂住胸部,一邊恨恨地道:“變态。”
葉無鋒無可奈何地道:“你非要長那麽大,都不是變态,我看一眼就成變态了?”
李冰雲氣不過,坐回椅子上,道:“反正我不許你找人家比試。”
葉無鋒見直接求是沒用了,隻得迂回道:“對了,你要去哪?”
李冰雲道:“去光輝酒吧。”
葉無鋒失聲道:“又去光輝酒吧?”
李冰雲道:“去酒吧怎麽了?我們以前常去。” 葉無鋒無語,他沒将那天範元甲差點就要強健她的事情告訴她,她也不知道,如果告訴她真相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呢。李冰雲不知道,但是葉無鋒不得不預防,範元甲未必肯放棄,去酒吧目前是最危
險的。
“能不去酒吧嗎?”葉無鋒一想到光輝酒吧的老闆申遠洲還是範元甲的好友,就感到酒吧裏危機重重,能避開就避開。
李冰雲輕蔑一笑道:“你不去就不去吧,還想管我的事?今晚上麗麗帶了朋友來,我和雅秋都要去。我放你假了,你愛幹嘛幹嘛去,被人打死了,不要來怪我。”
她這時候給葉無鋒方便,可是葉無鋒卻不接受了,說道:“不行!我要跟去。”
“你要去就去,可别說我不講人情,連個假都不給你請。”李冰雲說完,起身,抓起包,就往外走。
葉無鋒歎口氣,看來和卓浩然的比試要告吹了,他更不放心李冰雲一個人去酒吧。
在光輝酒吧,麗麗和雅秋已經坐下了,座位上還多了一人,帶着大金耳環,脖子上挂着金項鏈,手臂上帶着玉镯子,一看就是富家少奶奶。 麗麗給李冰雲介紹道:“這位是趙春琴,她家可是在證府裏有人的,總之沒有什麽事是她做不到的,你可得和她多親近親近。”又向趙春琴道,“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我的大學同學好閨蜜李冰雲,隆盛集團現任
總裁。”
兩女很客氣地握了握手。
麗麗看到葉無鋒,很是高興,拉了他坐在自己身邊。
趙春琴就道:“這位小哥是誰?”
李冰雲趕忙道:“他是我的保镖。”
“保镖?”趙春琴眼裏閃過一絲不屑,說道,“送我來的小張既是司機,也是保镖,他現在在外面老老實實等我呢。你要不要去和他聊天?”
這次連麗麗都尴尬了,但她又不敢得罪趙春琴,悄悄道:“你去旁邊坐吧。”
葉無鋒也不和她計較,走到一邊。
在酒吧某屋子裏,申遠洲再給範元甲打電話,向他告知葉無鋒出現了。
“你給我盯着他,我這就叫人過去。”電話那頭,是範元甲冷酷的聲音。
“你真的要對付他?我告訴你,他很厲害,我的兩個保镖在她面前就跟小孩子似地,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申遠洲想起那天就心驚。
“嘿嘿!任他再厲害,這次也要吃不了兜着走。”範元甲笑道,“你可知我請的是誰?”
“是誰?”申遠洲也好奇地道。
“石子男!”範元甲得意的道。
“石子男是什麽人?”申遠洲沒聽過這人的名字。 範元甲道:“你當然不知道了。這人是前散打職業選手,因爲在擂台上打死了人,從此再沒上過台。但這人是真的狠,一身銅頭鐵臂,又被成爲‘石頭男’。你隻要去問問練散打的,就知道他名氣有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