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針刺穴的時間很快就到了,葉無鋒輕舒一口氣,收起無雙針,說道:“麗麗,好了。”
麗麗翻個身,看着葉無鋒,嘴角帶着笑道:“你看姐姐美嗎?”
葉無鋒吞口唾沫,道:“你很美。”
麗麗又道:“那你想不想要姐姐呢?”
葉無鋒聽得心潮澎湃,腦袋正一片混沌的時候,麗麗突然伸手摟着他的脖子,把葉無鋒壓在她的身前。
“你一個大男人,害羞什麽?”
葉無鋒的臉和麗麗的身前做了最親密的接觸,以葉無鋒的伸手想要推開麗麗,完全舉手之勞,隻是他被麗麗的大膽搞懵逼了,臉貼在麗麗的身前的時候,幾乎讓他要窒息了,葉無鋒隻覺得腦海裏一片空白,可恥的有了感覺。
“怎麽樣?想要姐姐了嗎?”麗麗躺着,兩腿突然就張了開,一點沒有顧忌的誘或着葉無鋒。
葉無鋒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是李冰雲的保镖,而麗麗是李冰雲的閨蜜好友,他要是和麗麗發生了什麽,還怎麽有臉見李冰雲?所以,強忍着内心的想法,搖了搖頭。
“沒膽鬼!”麗麗坐起來,對自己未能溝引到葉無鋒有些不滿意,忽然看到葉無鋒那鼓起來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指着葉無鋒下那道:“哈哈,還說不想?”
葉無鋒沒想到會被她看出來,不由大囧。
麗麗撫着他小臉說道:“雖然你沒膽,但是姐姐很欣賞你,你是個不錯的小家夥,難怪雲雲那麽難說話的人,會讓你做了她保镖。”說着,整整衣衫,走了出去,到門口,又道,“你在這裏坐一會,等消了火再出去,免得被她們笑話。”
葉無鋒瞧着她走出去時婀娜妖娆的身影,心裏有種很委屈的感覺,想着有一天一定要征服你。
等到葉無鋒再回到酒桌的時候,發現李冰雲的桌上多了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其中一個自己還認識,正是号稱‘西川第一少’的範元甲,之前李廣業董事長突然病,這人請動了人民醫院的院長何政北來給李廣業董事長看病,他也是李冰雲的狂熱追求者。
另一個男人和範元甲年紀相仿,此時就坐在葉無鋒原先的位置上,不過在他身後站着兩個穿黑衣
、帶墨鏡的男人,可見這人也是極有身份之人。
見到葉無鋒走來,範元甲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就冷笑起來。
麗麗給葉無鋒讓了一個位置,讓他坐在自己身邊。
範元甲早就打聽清楚葉無鋒的身份了,這時卻故意裝作不認識,說道:“麗麗,這位朋友好臉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
麗麗哪裏知道他和葉無鋒之間的矛盾,随口道:“他叫葉無鋒,是雲雲的私人保镖。”
範元甲愕然道:“是保镖啊,我以爲是朋友呢。”對身邊的男人道,“你身後這兩人也是保镖?”
那人道:“是啊?”
範元甲道:“那你不給人家坐?你瞧這位朋友,不就可以随便坐嗎?”
那人笑道:“保镖就要有保镖的樣子,他們還是站着比較好。”
麗麗這才聽出一點不對頭,忙道:“葉小弟雖然是雲雲的保镖,但也是我的朋友,是我讓他坐的。”又對葉無鋒解釋道,“那人是”
葉無鋒微微一笑,道:“範大少明明見過我,卻說不認識我,到底是你健忘,還是眼瞎?至于這位朋友——”
麗麗道:“他是光輝酒吧的老闆。”
那人道:“鄙人申遠洲,是範元甲自小交好的朋友。”
他這話,等于是向葉無鋒告知,得罪了範元甲,就等于得罪他申遠洲,而且這話暗中帶着一點威脅成分。
申遠洲并不了解葉無鋒是個什麽樣的人,他隻當葉無鋒是個普通保镖,他身邊好幾個貼身保镖,光輝酒吧更是十幾個保镖,所以一點沒把葉無鋒放在眼裏。
葉無鋒接着道:“至于申老闆你的保镖,僅僅是保镖,拿錢就保護你,哪天你沒錢了,他們也會把你當狗屁。”
申遠洲沒想到葉無鋒敢譏嘲他,他在這一帶從來沒人敢惹他,今天居然被一個保镖嘲諷了,臉上頓時陰沉起來,若不是有李冰雲三人在場,估計他已經當場罵起來了。
雅秋打圓場道:“你們吵什麽吵?真無聊。申哥,你這裏還有什麽好玩的嗎?”
申遠洲正想說話,忽然一陣驚歎聲從吧台傳來,頓時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原來吧台一人正在和客人射飛镖打賭,已經連勝多場,剛才又是一镖中紅心,赢的對方心服口服。申遠洲忙道:“要好玩的嗎?去射飛镖如何?”
雅秋附和道:“好啊好啊。”
麗麗也不想葉無鋒和他們起沖突,也附和道:“走,雲雲,一起去玩吧。”
李冰雲更沒意見,她本來就是陪她和雅秋來的。
吧台邊見到老闆申遠洲帶着一群人走來,忙把飛镖盤讓出來。
申遠洲拿着飛镖,試了幾下,說道:“光這麽玩,也沒意思,要不我們帶點賭注吧。”
麗麗問道:“你想賭什麽?”
申遠洲指着旁邊正在調酒的師傅道:“誰輸了,誰喝一杯酒。怎麽樣?”
雅秋道:“我們可都不怎麽會玩,和你們比肯定吃虧。這不公平。”
範元甲笑道:“我們可以讓你們分,比如你們投中了五分,就算是七分。這樣還公平不?”
雅秋、麗麗和李冰雲商量了一下,立馬就答應了,一個镖盤最高分也就十分,她們隻要能射中八分,就是穩赢,說來赢面很大。
葉無鋒看李冰雲已經有些醉了,有一次拿着飛镖瞄靶子的時候,居然對準了人群,把圍觀的人吓了一跳,葉無鋒扶着李冰雲道:“老闆,你這是喝醉了,别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