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水果提到手裏,葉麟把箱子合上,然後就走進了醫院。
葉麟光知道一個名字,并不知道在哪個病房,所以隻能找護士問一下。
來到護士站,幾名護士正在裏面忙碌,葉麟走過去問道:“同志你們好,請問陶淑珍住在哪個病房?”
“陶淑珍?”一名護士皺了皺眉頭。
“怎麽,沒有這個人?”看到護士皺眉頭,葉麟問。
“有,她剛轉到三病房。”旁邊的一名護士說。
這也讓葉麟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爲年輕人騙他了,這都怪那名護士皺眉頭。
葉麟看了那名護士一眼,那名護士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剛換班過來。”
“沒關系。”葉麟搖了搖頭,問道:“三病房在什麽位置?”
“從這裏一直往裏走,門上寫的有。”
“謝謝。”
“不客氣。”
問清楚地方以後,葉麟就往裏面走,差不多快走到頭才看到三病房,葉麟上去敲了敲門。
門很快從裏面打開,正是下午他抓到的那名年輕人。
“是您。”看到葉麟,年輕人愣了一下,緊張的看着葉麟。
“我來看看孩子。”葉麟把手裏提的水果提起來說。
聽到葉麟是來看孩子,年輕人松了一口氣。
“快請進。”年輕人連忙把葉麟讓進去。
葉麟進去以後,看了一眼這間病房,不是很大,但這是一間單人病房,看來那名中年婦女還真找了人。
要不然一個連治病都要去搶的人,怎麽可能住這樣的病房。
病床上躺着一名小女孩,看上去也就三四歲,同樣面黃肌瘦。
在病房裏還有一名年輕女子,應該是孩子的母親,看到葉麟進來問道:“您好!”
“你好。”
葉麟把手裏的水果放下,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小女孩問道:“孩子這是什麽病?”
“醫生說是障礙性貧血。”
“障礙性貧血?”葉麟皺了皺眉頭。
“嗯!”
“慢性的還是急性的?”葉麟這次問。
如果是急性的很麻煩,随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而且必須要盡快進行細胞移植。
就這還不一定能好,因爲還有排斥。
如果是慢性的還好,有很多種治療辦法,比如雄性激素,當然,最好的辦法還是細胞移植。
隻不過這個錢就花的大了去了,葉麟不知道在這個年代需要多少錢,但是如果在後世,少了幾十萬,多了幾百萬也不是不可能。
“慢性的。”年輕人說。
聽到是慢性的,葉麟松了一口氣,慢性的最起碼不要命,隻要每個月輸點血,維持着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這個年代輸血的價格可不便宜,因爲這個年代醫院用的血都是花錢買的。
這也是年輕人爲什麽去搶劫的原因吧!輸一次血上百塊,這絕對不是普通家庭能拿出來的。
多了不說,就按一個月一次,就算是他們兩口子都有工作,估計都不管治療費。
葉麟過去,摸了摸小女孩的頭問道:“你怕不怕?”
小女孩搖了搖頭說道:“不怕。”
“好,真勇敢。”
葉麟走到年輕人身邊說道:“你跟我出來一下。”
“噢!好。”
年輕人跟着葉麟來到外面,葉麟把手伸進懷裏,再拿出來的時候,手裏已經多了兩紮大團結。
把兩紮大團結遞到年輕人手裏說道:“這些錢你先拿着,先給孩子治病,如果不夠,到時候給我打電話。”
“啊!我……我怎麽能要您的錢,這錢我不能要。”
“拿着,這又不是給你的,這是給孩子的。”
“這……”
“行了,别這那的了,這是我的電話号碼。”葉麟又把家裏的電話号碼給了年輕人。
葉麟對錢沒有什麽概念,不過他也知道,他不可能幫所有人,碰不到就算了,但如果碰到了,那是一定要幫的。
“謝謝,謝謝您!”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家了,記住,錢不夠了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嗯!”
與此同時,在西山一個戒備森嚴的大院裏,其中一棟别墅的客廳中,坐着一男一女兩位老人,兩位老人看上去七十來歲。
在兩位老人面前有一名中年婦女走來走去,着急的看像門口。
如果葉麟在這裏,一眼就能認出來這就是下午他幫忙奪回包的中年婦女。
“我說你能不能别走來走去的?繞的我眼暈。”老人開口說。
“爸,對不起。”中年婦女道了一句歉,然後坐下來,可是剛坐下來沒有一分鍾,人又站了起來,然後又在那轉圈。
看到這,老人搖了搖頭,也就不管她了,因爲老人看出來了,她是真着急。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車開進了别墅的院裏,從車上下來三個人,兩個看上去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女,一個看上去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子。
中年人剛進屋,先給兩位老人打了個招呼,就對中年婦女說道:“姐,你着急忙慌的把我們叫過來有什麽事?”
“讓你拿的東西拿過來了嗎?”
“大姑,給您。”年輕女子把一張照片遞給了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接過來,直接就盯着照片看,照片上是一名穿着軍裝的年輕男子,如果葉麟看到這張照片,一定會說,我什麽時候照過這樣的像。
是的,這張照片和葉麟現在有八九分相似。
“像,太像了。”中年婦女拿着照片說。
“姐,什麽太像了?”剛進來的中年婦女問。
被稱爲姐的中年婦女并沒有回答,而是看着弟弟問道:“衛國,你這張照片是多大照的?”
“姐,這是我在三十八軍當連長的時候照的,你問這個幹什麽?”
“三十八軍當連長,是二十二還是二十三來着?”
“二十三。”
“不對啊!二十三,二十三,這不對,可是怎麽可能那麽像。”
中年婦女迷茫了,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難道那是自己弟弟的私生子,可是自己弟弟是什麽人,她比誰都清楚,自己弟弟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她不是沒有想過是當年弟弟丢的那個孩子,可是年齡不對,差不多相差十歲。
這名中年婦女叫葉雲,是中年人葉衛國的親姐姐,在軍區總醫院當副院長,今天休息,就準備去百貨大樓買點東西,沒想到被人搶了包。
搶了包就算了,她沒想到竟然碰到了一個和自己弟弟年輕時候長得一模一樣的年輕人。
最重要的是,這個年輕人也姓葉,而且叫葉麟,這個世上不可能有那麽多巧合的事。
中年人葉衛國,旁邊的那位中年婦女叫謝敏,是葉衛國的妻子,是一名司長。
旁邊的女孩叫葉靈,聽上去和麟很相似,目前在清華大學讀大二,今年秋天就大三了。
至于上面坐着的兩位老人,是葉雲和葉衛國的父母,老人現在是半退休狀态,基本上就是在養老。
“姐,你到底在說什麽啊?着急忙慌的把我們叫過來,就是爲了看看我以前的照片?”
聽到葉衛國這麽說,葉雲很認真的看着他問道:“衛國,你認真的回答我,除了弟妹,你在外面有沒有别人?”
“你這說的什麽混賬話?”葉衛國還沒有說什麽,上面坐着的老人先喊了起來。
“姐,我什麽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我怎麽可能在外面有别人。”葉衛國苦笑着說。
他算是被自己這個姐姐給打敗了,還真是什麽都敢說。
“可是我今天在大街上看到一個年輕人,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麟兒。”謝敏喊了一聲,上來抓住姐姐的手問道:“是麟兒,姐,是麟兒。”
“不對,年齡不對,麟兒被特務偷走差不多已經三十三年,可是今天我看到的那名年輕人,最多也就二十三四歲,可能還不到。”
葉雲這話說完,就盯着弟弟葉衛國看,因爲唯一的可能就是弟弟在外面的孩子。
要不然兩個人不會那麽像,最重要的是,這個孩子還叫葉麟。
“雲兒,你确定沒有錯?”老人這時候問了一句。
“爸,絕對不會錯,難道您還不相信我的眼睛?”
葉雲是一名醫生,而且還是外科醫生,那眼力就不用說了,可以說一點點區别都能給你看出來。
聽到女兒這麽說,老人也不得不懷疑自己的兒子了,就這樣盯着葉衛國,想讓葉衛國給他一個解釋。
“爸,我絕對沒有,這麽多年我基本上都在部隊裏,連家都很少回,怎麽可能在外面有别人。”
“衛國,你也别怪姐懷疑你,因爲那個年輕人就叫葉麟。”
“什麽?”老人騰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
不要說老人,就連葉衛國也是震驚的說不出來話,如果說隻是長得像,這個還好說,畢竟并不是沒有長得像的人。
至于同名就更不用說了,這個有很多,特别是這個年代,同名的人更多,比如衛國這個名字。
但是長得像,名字又一模一樣的人,那就有點奇怪了,可以說這種幾率基本上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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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天氣冷了,希望大家再窩在家裏一段時間,爲了你和家人的平安,千萬不要出門,謝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