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李婷連忙點了點頭。
“這……”
“行了,吃吧!一個雞腿而已。”葉麟把雞腿夾到陳靜碗裏。
“謝謝奶奶。”
“這孩子,還真是客氣。”劉奶奶搖了搖頭。
吃完飯以後,葉麟就去了修車鋪,剛到這裏,就看到一名小弟在等着他。
葉麟連忙過去問道:“有什麽事?”
“老大,我看到劉小河了。”
“噢!在什麽地方?”
“東來順!”
“東來順?走,過去看看。”
“嗯!”
東來順離葉麟修車鋪不是很遠,而且這地方現在基本上已經算是被紅袖标給承包了。
沒辦法,因爲現在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人來這裏吃飯,而來這裏吃飯的,全部都是紅袖标。
葉麟不明白劉小河一個街道革委會的人,怎麽會去東來順吃飯,也不怕别紅袖标給收拾了。
剛走了幾步,葉麟又停了下來,回頭對這名小弟說道:“這樣,你先走一步,我換身衣服。”
“好的老大。”
等這名小弟走了以後,葉麟把門打開,把自行車推進去,然後換了一身衣服,他不打算騎自行車過去了。
因爲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麽事,還是走路過去比較好。
衣服換完以後,葉麟出來,把修車鋪的門鎖上,然後就往東來順那邊走。
也就十來分鍾吧!葉麟來到東來順對面,因爲他看到那名小弟在這裏,就走了過來。
“人還在嗎?”
“是的老大,我剛才進去看了看,人還在。”
“就他一個人還是……”
“不是一個人,還有幾名紅袖标,而且也是熟人。”
“噢!你認識?”
“老大,不光我認識,你也認識。”
“我也認識?”葉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想不起來是誰。
“老大,就是被咱們收拾過的那些家夥,隊長叫胡堪。”
聽到這名小弟這麽說,葉麟拍了拍腦袋說道:“噢,我想起來了,是他們啊!我說這小子怎麽會來這裏吃飯呢!”
不用說,肯定是給胡堪那些人賠罪的,要知道胡堪那些人可不好惹。
估計胡堪是認爲劉小河騙了他們,要找劉小河的麻煩,這不,劉小河隻能請客賠罪。
雖然劉小河的老爹是革委會副主任,但是不要忘了,胡堪他們可是紅袖标,而且是那種沒有固定地點的紅袖标。
他們是惹不起劉小河的老爹,但是收拾劉小河還是很容易的,大不了不在前門這邊待了,去别的地方也一樣。
葉麟猜的沒錯,确實是這樣,胡堪在被葉麟收拾了以後,越想越氣,他不敢找葉麟的麻煩,所以就把這件事賴到劉小河頭上了。
認爲劉小河給的情報不準确,甚至說劉小河是故意坑他的,無論劉小河怎麽解釋都不行。
本來就是想找劉小河的麻煩,當然是怎麽解釋也不行了,沒辦法,劉小河隻能答應把醫藥費給包了,另外還請他們吃飯,算是給他們賠罪。
劉小河這一段時間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是怕葉麟收拾他。
這不,這麽長時間過去了,什麽事也沒有發生,人就放松了警惕,另外胡堪這邊催的又緊。
可惜他還是對葉麟不了解,葉麟是那種因爲過去了就不計較的人嗎?當然不是,被他惦記上的人,不被他收拾一頓,怎麽着也不可能沒事。
“老大,要不要我再進去看看?”
“不用,這樣吧,你先回去,我一個人在這盯着。”
“啊!老大,你一個人……”
“怎麽?擔心我對付不了他們?”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行了,回去吧!該幹嘛幹嘛,我辦完事就回去休息了。”
“那好吧,那老大你小心一點。”
“嗯!我知道。”
東來順二樓的一個包間裏,坐着七八個人,其中就有劉小河。
劉小河現在很痛苦,不是因爲他被胡堪給敲詐了,而是胡堪身上的味,實在是讓他受不了。
可是沒辦法,他還是要忍着,而且還要陪着笑臉。
胡堪自從上次被葉麟收拾完以後,那是跟水徹底絕緣了。
不要說讓他去洗澡,吃飯的時候桌子上放一杯水他都吓的不敢上桌。
現在可是夏天啊!一天不洗澡身上都難受,何況是一兩個星期,說句不好聽的,身上都臭了。
可是沒辦法,他怕水啊!不要說洗澡,就算是喝水的時候,也是用醫院用的那種輸液管吸。
反正就是别讓他看到,就像現在似的,來東來順,竟然不吃火鍋,而吃炒菜,因爲火鍋裏有水。
好不容易把這頓飯吃完,劉小河付了錢,迫不及待的就跑了,可是他不知道,外面還有人在等他。
當然,葉麟看不上直接找過去,而是在劉小河後面跟着,同意是在找機會。
跟了大概有兩三分鍾吧!葉麟眼珠子轉了轉,然後就鑽進一條胡同。
因爲他要在前面等着,劉小河家住在北海那邊,那麽他回家的話,就必須經過中海。
所以葉麟要在中海那邊等着他,進了小胡同以後,葉麟就開始跑,很快從胡同的另一頭出來了。
然後就往中海趕,中海這邊有一片小樹林,葉麟過來以後,就躲進了小樹林裏。
等着劉小河的出現,劉小河并沒有讓他等多長時間,也就五六分鍾吧!劉小河就出現了。
這家夥也沒有騎自行車,一邊走一邊吹着口哨,看樣子心情不錯。
因爲天比較黑,葉麟隻是随便躲在一棵樹後,劉小河也看不見他。
劉小河是看不見他,但是他能看到劉小河啊!
就在劉小河從他身邊過去,也就一個身位吧!葉麟從樹林裏竄了出來,手起磚落。
“啪!”闆磚從上而下拍到劉小河腦袋。
劉小河還沒有反應過來,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葉麟把闆磚在手裏抛了幾下,就給扔在了一邊。
然後拉着劉小河的一條腿,就把劉小河給拉進了小樹林。
現在是夏天,這裏又是水邊,可以說蚊子特别多,葉麟拿出一根繩子,把劉小河的雙腿給綁着。
随便找了一棵樹,把繩子的另一頭給抛了過去,剛好抛在一個樹叉上。
葉麟拽着繩子試了試,這個樹叉挺結實,就把劉小河給吊了上去。
他沒有像對付胡堪似的把劉小河吊進水裏,一是沒有那個條件,二是劉小河的父親是革委會付主任。
他收拾劉小河一頓,甚至說打他一頓都沒有,這麽說把,隻要不打成重傷,劉小河的父親也不能把他怎麽樣。
但是如果太過了就不行了,人家怎麽說也是副主任,如果發起彪來,就算是田主任也沒有辦法護着葉麟。
這一點葉麟很清楚,不但葉麟清楚,劉小河更清楚,這一段時間他爲什麽不出來,不就是怕葉麟收拾他嗎!
葉麟收拾他,就連他老爹都沒有辦法,因爲是他有錯在先,就算是事情鬧大了,葉麟最多算是打擊報複。
可是他就慘了,不但被葉麟給收拾了一頓,很可能回家還要被他老爹給收拾。
因爲他老爹安排過他很多次,不要找葉麟的麻煩,就算是要找麻煩,也要找好時機,讓葉麟無法翻身。
可是他沒有聽,不但沒有聽,還買通紅袖标去收拾葉麟,這件事如果讓他老爹知道,後果可想而知。
葉麟把劉小河吊起來以後,又把劉小河的雙手從後面綁着,然後手一翻,一把小刀出現在手裏,葉麟耍了一個刀花,然後刷刷刷,就把劉小河身上的衣服給劃了下來。
連一條褲衩都沒有給他留,而且爲了防止他喊出來,葉麟撿起他的褲衩,直接塞進了他嘴裏。
葉麟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葉麟揮手趕了一下耳邊嗡嗡的蚊子,看了劉小河一眼,直接走出了小樹林。
沒辦法,小樹林裏的蚊子太多了,雖然他一直在活動着,可就這一會,還是被叮了幾個包。
從小樹林裏出來,葉麟連忙拿出一盒萬金油,把被蚊子叮的地方抹了一下,感覺好了很多。
當然,也隻是感覺好了很多,還能不能避免癢,這很正常,萬金油又不是萬能藥,隻是緩解一下而已。
吹着口哨,葉麟離開了這裏,反正蚊子又叮不死人,等蚊子喝飽以後自然就不叮了。
而明天一大早,就會有人發現他。
而且爲了以防萬一,葉麟還用劉小河的衣服碎片,把劉小河的腦袋給包紮了一下。
沒辦法,因爲劉小河的腦袋流血了。
其實葉麟根本就沒有必要擔心,劉小河的腦袋流血并不嚴重,就算是不包紮,很快傷口的血液也會凝固。
總之一句話,劉小河死不了,但是這個罪就遭大了,喂了一夜的蚊子,可想而知會怎麽樣,估計等到明天早上,身上沒有一處好的地方。
在沒有收拾胡堪之前葉麟就說過,一定會給劉小河留下一個終生難忘的記憶。
這個就很不錯,喂蚊子,這個懲罰葉麟很滿意,而且下次還可以用,當然,就不知道下次用誰身上了。
這個就要看葉麟了,當然,如果沒有人找他麻煩,以後說不定根本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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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