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丁绮雙有些不确定該選擇哪個了?
但眼下這個魔尊召喚了自己過來,那就得勢必好好刷刷存在感,給自己争取一下。
想到此,丁绮雙規規矩矩的屈膝行禮,将自己最美最容易暴露身材的角度輕而易舉的展示給了眼前這個男人。
“那绮雙便助力魔尊一舉多得苦寒之地的兩大至寶。”
“不必,本尊召喚你隻是要你替本尊照看着這個小丫頭。在本尊離開期間,好好保護她、看護她、照顧她……其他的……不需要你插手。”
丁绮雙猛然一驚,似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擡頭望着血煞:“魔尊您……您怎麽能……”
血煞聽到此,臉色陡然一沉,身上的煞氣微微散射,丁绮雙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額頭的冷汗頓時往外冒。
她根本扛不住魔界魔尊的威壓,若對方不爽,隻需要用一根小拇指就能輕而易舉的碾死她。
“是……是绮雙冒失了。”
血煞冷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麽。
“好好看着她,若她有事……你便不用存在于這個世界了。”
看似雲淡風輕,但說出口的話之中卻夾雜着極緻的冰冷和殺意。
丁绮雙頓時覺得後頸處似乎有一把刀橫着,讓她覺得頭皮發麻,整個人都快抖成了篩子。
“咳咳,那個……绮雙鬥膽,敢問一下……這位姑娘叫什麽名字……又與您是何種關系?”
血煞冷笑了笑,單手摸索着下巴,大打量丁绮雙的眼神中已經帶着幾分“要怎麽弄死對方”的想法。
“哦……你很好奇?”
血煞微眯着眼,神色慵懶,看似說出口的話很是随意。
可若丁绮雙下一句話說不對,她的腦袋就要立馬搬家。
“不是……是我想确認一下這位姑娘對您的重要性,到時候我會根據情況來确認要怎麽保護這位姑娘?”
丁绮雙也很聰明,畢竟是活了兩千多年的老妖婆了,猜測眼前這位魔尊心思的手段還是不錯的。
這番話,就是在詢問血煞,這姑娘要是對您特别重要,哪怕我豁出性命也得給您看護好了。
血煞聽到此,勾了勾唇:“她活,你活。她若掉一層皮,你飛灰湮滅。如此……可懂?”
丁绮雙聽到此,臉都白了。
什麽叫對方掉一層皮自己就飛灰湮滅?那不是說這女人等同于是魔界魔尊的心頭肉了?
丁绮雙心裏酸澀不爽,但面上卻不敢再顯現了:“是,绮雙明白了。魔尊您安心去辦事,這裏有绮雙看護着。”
血煞看到眼前這個火脈的守護者終于識相了後,才微微點了點頭,擡手一揮撤掉了兩人身周的結界。
同一時間,外面被定住的以香也可以松動。
對于以香來說,仿佛就是自己呆滞了兩三秒的時間而已。
而她看過去,旁邊的血煞也就是被對面的漂亮女人吸引住了而已。
其他的,她都全然不知。
丁绮雙自然猜到了血煞并不想洩露自己身份的事情,于是主動上前裝作不認識的模樣單膝跪地:“绮雙見過這位大人,公子召喚绮雙必然有所要求。绮雙耐心聽訓!”
“你替我看着她,順便教教她什麽才是女人該有的樣子。你看看,這臭丫頭如今這麽醜、性格還這麽倔強……着實是不讨喜。”
說完,血煞還直接動手捏了捏以香肉嘟嘟的臉頰,那雙深邃眼眸中滿是溫柔笑意,與之前在結界内對視丁绮雙時完全不同。
血煞自己不會有什麽太多感覺,一心撲在墨染身上的以香也不會注意到血煞對待自己的态度有多溫柔。
可對面看着這刺眼一幕的丁绮雙就不是這樣的了。
前後對比太過明顯,心底落差極大的丁绮雙隐隐覺得眼前這個被毀容了的臭丫頭會是自己跟在魔尊身邊的阻礙。
畢竟這臭丫頭長得那麽醜,對于自己這般漂亮的女人肯定是心生嫉妒的,兩女共侍一夫的話……這臭丫頭肯定不爽。
到時候如果讓本就癡迷的魔尊殺了自己,可怎麽辦是好?
“是,绮雙遵命。”
頓了頓,丁绮雙看着拍開血煞手掌的以香,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冷芒。
然後勾着唇,以一副溫柔做派上前蹲下身,看着面容和身上被大面積燒傷的以香,緩緩開口說道:“這位妹妹,怎麽稱呼?我叫丁绮雙,你叫我绮雙姐姐就好。”
以香冷着臉,剛才丁绮雙眼睛裏散發出的殺意并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從小被欺負長大的以香,心底深處很是敏感。
再加上女人之間都有一種敏銳的第六感,這個女人不喜歡她……她是知道的。
“抱歉,我沒姐姐。”
血煞聽到此,勾着唇笑了笑,縱使被以香拍開也不惱怒,反而又犯賤的伸手過去在以香的耳朵、臉頰、頭發到處亂捏亂摸……
以香每次不厭其煩的拍開他,他就重新出手去偷襲以香臉上其他的地方。
兩個人玩的不亦樂乎,一旁的丁绮雙看着臉都快黑了。
“本尊也覺得……她不适合做你姐姐。畢竟人家兩千多歲了,跟你當奶奶都年輕。”
血煞一番話,徹底讓丁绮雙低着頭不敢說話了。
當然,低着頭的時候,丁绮雙眼睛裏的怒意和殺意卻慢慢的凝聚了起來。
“行了,本尊得去辦事了。你好好的呆在這,不要亂跑。把她當做丫鬟和護衛就成,老老實實的……想吃什麽就讓她去弄。本尊這次出門也沒帶什麽糕點之類的,等回頭帶你回去後好好養你。”
說完,血煞起身又不管不顧以香的态度伸手狠狠地揉了一把那蓬松的頭發,心滿意足的背着手一個瞬移離開。
如此,這岩漿岸邊就隻剩下了丁绮雙和以香兩人。
“你叫什麽?”
丁绮雙等血煞一走,那之前裝出來的謙卑柔和悉數不見。
冷着臉,戴着一副幸災樂禍的面容看着面前盤腿坐在地上的以香,嘴角壓抑不住的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