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什麽要驚訝?你還沒我未婚夫長得好。”
于風抿了抿唇,突然覺得心口有些燥熱。
“未婚夫又如何?隻要沒結婚的……都可以搶來。更何況……你根本就打不過我。”
猛然一怔,以香壓根兒就沒有未婚妻,不過是信口胡謅罷了,但卻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男人這麽不要臉。
“哦?是嗎?别以爲你體内有一股邪氣,我就會怕你。明明身爲神界的高階修煉者,能有如此得天獨厚的條件成爲真正的神,結果卻自甘堕落到這個地步?
就你這樣的男人,就算長得再好,我也不會正眼看你一眼。更何況……你長得也不行。”
以香撇撇嘴,瞬間毒舌上線。
于風聽着以香的話,眼睛裏的光慢慢的陰冷。
“哦?是嗎?”
下一秒,以香就感覺眼前一陣風過,然後脖子一緊。
再然後,她就看到于風居然近在咫尺。
“那我殺了你,看你還嘚瑟不嘚瑟?”
于風咬牙切齒的盯着面前這張漂亮的小臉,眼睛裏都是殺意。
“我隻要一叫,你就死定了!”
以香抿了抿唇,在于風抓住她的這一刻,她就知道自己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
“哦?你叫啊,你叫破喉嚨都沒用!”
于風嗜血一笑,五官扭曲在一起,在黑夜之中跟個真正的惡魔一樣,看的以香渾身冷汗。
“啊啊啊啊啊!”
以香深吸一口氣,完全沒跟于風客氣,直接不按照常理出牌,直接開口扯開吼了一嗓子。
于風頓時臉色就變了。
“賤人,你居然真的叫!”
“啪!”
一巴掌扇過來,
以香趕忙靠着敏捷的身手閃避。
但還是不可避免的讓右邊臉頰下側和脖子被波及到。
“嘶……”
倒吸了口冷氣,以香伸手付上自己的脖頸,便感覺到那裏的皮膚火辣辣的疼。
“我替你破開這個結界圈不是讓你浪費時間的。這附近還好有一波影衛走遠了,趕緊把她抓過來。”
梼杌有些不耐煩的開口提醒。
于風深吸了口氣,縱使心裏不爽,但也隻能執行。
陰沉着臉,将閃避開自己的以香一把抓過來,直接扯着以香的頭發就往回走。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的頭發。抓女人的頭發算什麽男人?”
“算什麽男人……你是在提醒我辦了你?”
于風陰沉着臉,但他看以香那張小臉的眼神卻越來越火熱,隐隐約約還有一絲情欲爬了上來。
将以香拉到一個井口前。
梼杌的聲音緊跟着響起:“把她推下去,快!”
于風愣了愣,沒從梼杌這催促的話音中聽出别的意味來。
“啧啧,真是可惜了。如果能先辦了她再讓她冒死去替我們探路……那就更好了!”
“你滾遠,松開我!”
就在此時,以香突然猛然擡頭朝着于風的下巴撞了過去。
于風一個不注意,直接被撞的往後倒退了兩步,而他的牙齒直接快速合攏,不出意外地咬到了舌頭。
感覺到口腔内血腥味的那一刻,于風直接沖過來擡腿一腳就朝着以香踢了過去。
“賤人!”
以香本來要閃躲,但她的身體卻突然不能動了。
梼杌幫于風控制住了以香。
隻是一瞬,以香就感覺到腹部一痛,然後整個人直接往後倒仰着跌進了黑漆漆的井裏。
“快走!有情況,快走!”
于風踢完以香正準備往井口邊緣扒過去看一眼的時候,身體裏的梼杌突然開口焦急的催促他。
“怎麽了?”
“有高手大能者來了。快!快走!否則我也未必能保得住你!”
一聽梼杌都保不住他,吓得于風立馬變了臉色,連着井口下面藏着的至純邪氣都顧不上了,于風立馬屁滾尿流的逃了。
而就在梼杌帶着于風一閃身消失後的一秒,墨染就已經飛奔了過來。
眸中滿是焦急,四下一望,墨染毫不猶豫的朝着最突兀的那口井沖了過來。
趴在井口往下一看,墨染毫不猶豫的跟着跳了下去。
黑暗之中,墨染聽到身體下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便焦急的開口呼喚道:“以香……以香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下面的人聽到墨染的聲音,愣了愣,随後夾雜着哭腔的聲音緊跟着響起:“墨染……墨染我被打了……”
一聽這話,墨染的眼睛裏立馬湧現出了洶湧的殺意。
但他很快将這股殺意悉數收斂:“以香,你自己有沒有辦法讓你減慢下落速度?”
“好像……好像不行。這井口越往下寬度越大,我……我夠不到邊。而且……這空氣中的邪氣好像越來越濃了。墨染……我怕……”
“别怕!我馬上來找你。”
墨染想了想,一揮手直接從自己的空間戒指裏取出幾個練習臂力的鐵疙瘩握在手中,增加自己的下落速度。
“墨染……你在幹嘛?你從哪兒來的?”
“别慌,也别害怕 ,我馬上就來了……”
墨染幾乎剛說完,他的腿就能觸碰到以香的脖子。
一個利落的翻身,墨染頭朝下一把抓住以香的胳膊,然後将人往上一拉,他自己則順勢往下一沉,然後兩人就又抱在了一起。
“墨染……謝謝你來救我……你真好……”
以香抿着唇,臉上帶着少有的委屈看着墨染。
墨染看着手裏握着那一顆他給她的小型夜明珠,借着這麽點光,他也看清楚了眼前這個可憐的丫頭。
“别怕,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的。”
墨染伸手護住以香的後腦,另一隻手緊緊摟着她的纖腰。
然後在以香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兩人“砰!”一聲,一個翻滾落地然後朝着井口下面的一條暗道内湧入。
翻滾之中,地上有很多的碎石塊。
但墨染牢牢地護住了懷裏的女人,愣是沒讓以香再受一點外傷。
等到兩人都停下來後,墨染才開始坐起身檢查起以香的情況。
“我……我沒事。我就是挨了一巴掌和一腳,除了腹部有些疼和脖子上有些外傷外,其他都沒事。”
看着對自己上下其手的墨染,縱使以香知道對方沒有别的心思,但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些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