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完啦?主人,他木有了?(⊙o⊙)”
“是啊,應該是沒了。”
蕭傾城歎了口氣,說了句,話音裏很是感慨。
“這究竟是什麽東西?怎麽還要用光來滋養?”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外面的人如果不能找到一塊避光的地方,那就太慘了。”
蕭傾城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又往山洞口走了幾步。
解決掉了一個麻煩,她現在可以略微靠近一點,縮在陰影裏,看着半米開外的月光,若有所思。
就在此時,山洞外面又傳來慘叫聲。
這一次的慘叫聲,比上一次的還慘。
上一次,至少慘的時間比較短。
這一次仿佛被捕獵的這個人受到了極大的折磨一般,前前後後叫了一刻鍾才沒了聲音。
随後,蕭傾城就順着吹過來的一股風,聞到空氣中彌漫着的血腥氣息。
“完蛋了,主人,又有人挂了。現在腫麽辦?”
“現在隻能先這麽待着,反正出去就隻有死。”
就在蕭傾城剛回了小珍珠,就聽到外面的半空中突然幾聲炸響。
“轟隆隆!”的巨響聲,仿佛晴空霹靂一般,将原本格外安靜的這方秘境之地給喚醒。
巨響過後,天空中突然騰起一股刺眼的亮光。
亮光如幕布一般,在晴朗的夜空中閃動成一幅畫卷。
蕭傾城下意識擡頭望去,就看到那副光形成的畫卷緩緩打開,上面用鮮紅的字書寫着:比賽開始,率先進入無底洞者,可保命!
“無底洞?什麽無底洞?”
“主人,就是木有底的洞麽?(⊙o⊙)”
“蠢貨,你别打擾她思考。”
“沒事,我也滿心好奇。”
“主人,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要粗去啦?”
“出去就是死啊,蠢貨閉嘴。”
蕭傾城聽着朱雀和小珍珠的對話,抿了抿唇,往外看了一眼。
“小珍珠說的不錯,的的确确是要出去了。”
蕭傾城感慨了句,同時再一擡頭,便看到天空中刺眼的光幕中,那一行字下面居然出現了倒數計時。
按照現在的時間推算,應該還有一刻鍾。
“無底洞在哪兒呢?主人,我們這個洞算不算?”
“這個不算。無底洞應該是口朝上的洞口才對。”
話落,蕭傾城趕忙起身做準備。
朱雀感知到蕭傾城的動作,皺着眉跟了句:“會不會是個圈套呢?”
“我覺得不是。”
蕭傾城趕忙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套黑色的外裙套上,将袖口跟褲腿口都紮緊。
随後,伸手摸了摸貼身穿的鳳凰羽衣裙,确定沒問題後。
蕭傾城握着長鞭直接飛出山洞,身影隐入一片漆黑之中。
一出山洞,空氣之中彌漫着的血腥氣便更加的濃郁。
甚至,蕭傾城都能聽到下面半山腰的叢林裏傳來的慌亂腳步聲。
悉悉索索的聲音,伴随着耳畔簌簌的冷風,擡頭在看看天空中那詭異的光幕,今夜發生的一切都超出了蕭傾城的預料。
一切的一切……都太奇怪了。
蕭傾城發了瘋的跑着,不是她想讓自己跟個瘋子一樣的跑。
而是根據她所料,不出許久,應該會有很多黑色的跟一團濃霧一樣的怪物出現追她。
“主人主人,身後來了……來了……一大堆黑色的怪物……主人快跑呀……麻麻呀……”
小珍珠和朱雀全程精神力外放,蕭傾城還沒察覺的時候,小珍珠和朱雀就已經感知到蕭傾城身後大約百米處,不知從哪兒突然來了十幾個黑色的濃霧怪物,這些怪物全部都是人的上半身,牛馬羊的下半身。
而且跑起來都出奇的快,蕭傾城在小珍珠開口提醒時,就已經發了瘋、鼓足力氣跑了。
但越是往前飛奔,身後的那一片黑漆漆的怪物就追的越是緊。
雙方相聚的距離,從一百米……到五十米……再到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主人快跑呀,快追上了,主人快呀……”
空間裏的小珍珠急的大吼。
眼見着領頭的一團黑霧怪物就要追上蕭傾城的那一刻,蕭傾城頓時感覺到身後一股極爲陰冷的氣息直接從自己腦後往背脊裏鑽。
咬着牙,将手裏的長鞭猛然朝着前面拐角處的一處山石甩了出去。
繩子纏繞上山石的那一刻,蕭傾城猛然一拉,自己借助着擺動力飛升而起,随後整個人沿着山石向外甩動。
跟帶着線的陀螺一般,搭着回轉往右側打了個彎弧。
随後,整個人反身轉到了山石的另一邊。
這一邊,恰巧是一處懸崖。
被蕭傾城的長鞭纏繞上的這塊山石是這座大山的盡頭。
蕭傾城從這塊石頭出甩過來後,這半邊的山壁如刀切過的一般,陡峭光滑。
而下面,就是萬丈深淵。
對面寬約五十米的另一頭,也是一座大山。
單從她之前飛奔而來的那個角度看,隻能看到是山連着山。
隻有自己親自過來後,才知道這裏是這番光景。
可此時想再後退,已經來不及了。
後有一大群吃人的怪物緊追不舍,前面又是突如其來的萬丈懸崖。
而這方秘境又對體内的神力有一定的壓制,想要直接騰空而起、踏步飛過去……也不現實。
“麻麻呀,主人完蛋啦……腫麽辦呀……”
“蠢貨,閉嘴!”
“現在隻能豁出去往前飛了。我目測距離應該差的不會太大。”
話落,蕭傾城找準一個正對着懸崖的斜四十五度仰角,突然将鞭子抽了回來,
然後整個人直接朝着懸崖對面飛了過去。
身後“哒哒哒”的馬蹄聲還緊追不舍,隐隐約約間,蕭傾城似乎還聽到了公孫彤的聲音……
“快!那邊有人,我們也往那邊跑。”
“于風……快……”
……
而此時還顧不上身後情況的蕭傾城,眼見着距離懸崖對面的峭壁越來越近。
就在還差半米的時候,蕭傾城似乎感覺到懸崖下方騰起一股奇怪的力量将她飛過去的慣性給解了。
頓時,整個人開始直挺挺的往下墜。
對面用同樣方法飛過來的公孫彤正躲在于風的懷裏,兩人借助着同一根繩子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