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煦抿着笑,側看着舒禦的眼神中帶着幾分玩味:“消息嘛……的确是有了。不過……”
說到此,風煦故意停頓了下,刻意要讓舒禦和蕭傾城着急。
蕭傾城着急之下直接轉頭去看一旁坐着的舒禦。
舒禦一看蕭傾城朝自己投來的目光,二話不說擡腿直接一腳朝着風煦踢了過去。
風煦就坐在二人的斜對面,按理來說這一腳怎麽都踢不到他。
但他忽略了舒禦的狡詐,夾雜着氣勁的一腳無形的踹了過來。
風煦立馬就覺得自己小腿骨節疼,不用看……都知道青了一片。
“真是夠狠。”
“那還玩這種心思?怎麽……等着我給你打賞的錢?”
舒禦挑挑眉,眼神中帶着幾分不耐煩。
手裏的茶蓋狠狠地砸在茶碗上,除了對待蕭傾城,舒禦對任何人都不會有什麽耐心。
“好吧,我繼續說。南宮逍遙帶着自己的女人最後消失的地方有些古怪。他發出的信号彈我看見了,畢竟你得到的消息還是我給的。我當時也趕忙派了人去找,但奇怪的是……我派出了三波人都沒回來。
眼下第四波已經派出去半個月了,這一次我的要求是讓他們找到前面三波人的蹤迹。”
說完話,風煦自顧自的低頭喝茶。
對面的蕭傾城皺着眉,一臉焦急:“那花玥和南宮逍遙究竟去哪兒了呢?”
風煦聳聳肩,攤開手做了個“我也不知道”的動作。
一旁的舒禦下意識伸手抓住蕭傾城的小手,細聲安慰道:“别擔心,一切有我。”
對面的風煦聽到此,隻覺得嘴裏的牙都快要酸掉了。
反差如此大的舒禦,着實讓他這位昔日好友有些不習慣。
“我奉勸你們,别那麽着急的去找他們。如果你們也跟着消失的無影無蹤,我還是沒有任何辦法。最近一段時間,就是從一個月前開始,恒星界中心的中空圓心開始出現了一些異象。
大家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有些想要去探寶的高階修煉者冒着風險去那空蕩蕩的邊緣探查,結果全部被一股罡風攪碎在了半空中。啧啧,那畫面……簡直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風煦說到最後,自己還渾身抖了抖,仿佛是真的想到了什麽很惡心的畫面一般。
對面的蕭傾城聽到這裏,皺了皺眉。
“主人,攪碎人腫麽會惡心啊?”
空間裏偷聽的兩隻獸寵裏,小珍珠心思最單純,也沒什麽城府,就直接用意念傳聲問了出來。
“風煦應該是有很嚴重的潔癖。所以血腥的場面對他來說,不是害怕而是惡心。當然這也側面反映出,他是個厲害角色。膽量氣度各方面,都應該是極品。”
蕭傾城看人,一向很準也很刁鑽。
隻是打了個照面,也隻是聊了這麽一會兒閑天,蕭傾城就已經将風煦此人摸索了差不多一多半了。
“無論多惡心,我們都得去看一看才行。還有這些異象跟南宮逍遙和花玥有什麽關系?”
蕭傾城想到此,主動開口詢問。
風煦轉眸看了蕭傾城一眼,笑着反問了句:“不怕死嗎?”
蕭傾城冷笑了笑,知道這是風煦的試探,便怼了句:“放心,死不了。”
風煦聽到此,微眯着眼,雙眼如月牙一般的彎起,側着頭仔細打量了蕭傾城一眼,眸中帶笑。
一旁的舒禦咳嗽了聲,趕忙打斷:“咳咳,這件事有我,我的女人我自然會看護。倒是你,派出去的都是些什麽人渣?”
“人渣?我可是派出了風城最精英的幾波人。你的事,我什麽時候怠慢過?不過說實話,我奉勸你們暫時别去。至少等恒星界相對穩定一些了,再作打算。這風城也算好玩,沒事四處走走多好?”
“不行,我這麽着急來恒星界就是要找南宮逍遙和花玥的。找到他們,我便要去想辦法複活我的妹妹。我沒那麽多的閑散時間可以浪費。還請風城主明示一條路供我們參考。”
風煦剛說完,蕭傾城就接了話茬,且一臉焦急。
“對他這麽客氣做什麽?風煦,把你派出去的人的路線給我。還有地圖,三日之後我們便出發去找人。”
話落,舒禦直接起身拉着蕭傾城踢開門就出去了。
“砰”一聲,會客廳内就隻剩下了風煦一個人。
風煦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無奈的搖了搖頭:“舒禦還真是沒改變多少。倒是這個蕭傾城,很有意思。”
話落,風煦摸索着下巴微眯着眼,眼中精光頻頻閃過,不知在想些什麽。
另一邊,舒禦拉着蕭傾城在風煦的府邸裏來回的晃蕩,最後找了一處偏遠僻靜但又裝修很不錯的院子住了下來。
兩人各自一間卧房,卧房緊挨着。
當天晚上,風煦設宴款待,之後兩人回到自己房間各自休息。
三日時光,一晃而過。
來不及逛風城的風土人情,來不及欣賞風城的絕妙風景……
蕭傾城和舒禦帶着三名龍衛與兩名影衛,重新踏上征程。
這一次,一行人沒有再用馬車。
馬車直接被舒禦收了起來。
由風煦帶路,蕭傾城和舒禦直接進入府邸後院的一處陣法。
随後,從後院的地面上突然拔地而起飛行到了半空之中。
一躍而起,直沖天際。
升到半空中後,舒禦拉着穩住身型的蕭傾城說道:“現在我可以解答你的疑惑了,風城與水城真正的交界地就在這朗朗晴空之中。”
勾着唇,舒禦笑得開心。
站在兩人前面的風煦,下意識撇撇嘴。
這麽愛獻殷勤的舒禦,對他來說很是新鮮。
“八大城池的上空彼此有交錯。在下面是看不到的,但在空中卻可以一覽無遺。”
舒禦還未開口,風煦先自己說了。
頓時,舒禦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