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公孫儀心情好的突然彌漫了别的鬼心思。
起身,上前兩步走到公孫彤身邊坐下,公孫儀擡起一根手指輕輕地劃過公孫彤身上的薄被:“叔叔還有個更好的注意能幫侄女你添把火弄死那個小賤人,你想不想聽?”
公孫彤本來是身體一怔想要避開公孫儀的鹹豬手 ,但一聽公孫儀的話音後,激動的忘記了在自己四周遊走的那雙手……
“哦?叔叔還有什麽好主意?”
“不如……彤兒在那賤人面前坐實你跟舒禦之間的關系。這男人和女人之間最好的證明就是身體,隻要你身上留下歡愛的痕迹,再借此添把火,一定能讓那個賤人也失去理智和舒禦徹底對着幹。”
“可……想撲倒舒禦哥哥談何容易?他防備心很重的,我根本沒辦法近身。”
“怕什麽?真的不行,還不能來點兒 假的嗎?叔叔可以幫你……”
公孫儀說着說着,一雙手就已經開始不規矩的在四處來回遊走了。
公孫彤剛開始還會推搡兩下,後來也就半推半就的倒了下去。
兩人躺在床榻上,自然是一陣激烈的交疊雲雨。
這邊,驿館内正上演着叔叔跟侄女的勁爆限制級戲碼……
另一邊,南宮逍遙的城主府裏也鬧翻了天。
南宮逍遙一回到自己的府邸,就聽到了蕭傾城那院落裏的吵鬧聲。
一聽聲音裏就有帝辛、舒禦這兩個家夥。
南宮逍遙一個飛身,直接朝着聲源處而來。
穩穩落在蕭傾城這邊屋頂的一處屋檐上時,南宮逍遙便看到下方帝辛攔着紅了眼睛的舒禦,不讓他靠近蕭傾城。
“怎麽回事?好端端的,怎麽還打起來了?”
南宮逍遙運起氣勁淩空踏步,穩穩的站在了蕭傾城身旁。背着手,臉色不悅的看向被帝辛攔住的舒禦。
“他要拿蕭姑娘的心頭血。我不允許。”
帝辛調動起體内所有的氣勁阻攔着舒禦的靠近,
兩人之間隔着大約半米,這半米的空間被兩股超強的氣勁威壓彼此填充着,附近的空間似乎都隐隐有了些微扭曲。
“老子要拿她的心頭血關你什麽事?讓開!”
舒禦氣的發瘋,自然不管不顧。
他跟着返回來後就第一時間找了蕭傾城。
他想讓蕭傾城服個軟,可蕭傾城偏偏不如他的意。
氣急之下,舒禦隻能拿出心頭血的承諾來堵蕭傾城的退路,卻不料帝辛這個時候趕到阻攔。
害他心裏原本的迂回套路被打斷,氣急之下,兩個男人直接動了手。
等到南宮逍遙來到這裏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南宮逍遙聽到此,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身旁面無表情的女人,沒好氣的說了句:“你也不管管?”
蕭傾城回頭看了一眼南宮逍遙:“管?你覺得……我該怎麽管?”
南宮逍遙被蕭傾城反問得住了嘴,隻能不斷地歎氣。
“讓他們打一場吧。我知道舒禦隻是心中賭氣,我雖然生氣他這麽不給我面子還出口傷我的心,但我也沒恨他。心頭血的事情的确是答應了他的,朱雀的心頭血我不可能給。自然,就隻能是我自己的了。”
話落,蕭傾城轉過身上了台階直接進了自己的閨房。
“砰!”一聲,将房門完全關閉的蕭傾城,也将外面的三個男人跟自己徹底隔絕了。
奢華且布置妥當的閨房内,突然一晃眼,化爲人形的朱雀抱着小珍珠出了空間。
“女人,如果……我是說萬一……如果那個舒禦非要心頭血的話,我來給。你還需要好好準備比賽呢,别再這期間受了傷啊。”
朱雀一臉擔憂的看着蕭傾城,剛才蕭傾城和南宮逍遙的對話,它自然都聽到了。
“别擔心。舒禦隻是一時氣急了而已,他現在對我感興趣,又看到我那麽幫帝辛,自然是有些不高興了。但就算如此,他心裏也是有底線的。在我參加完格鬥賽之前,他應該不會問我要心頭血。”
小珍珠聽到此,看着坐在床榻邊緣盤着腿打坐的蕭傾城追問了句:“那萬一他落井下石這麽做了捏?”
蕭傾城微眯着眼:“那就不是他了。”
“不是他也還是他。做了就是做了。如果他真的做了,女人你打算怎麽辦?心頭血損傷再加上激烈危險的格鬥賽,你還要不要活了?”
朱雀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盯着蕭傾城,順帶着無奈的問了句。
蕭傾城聽到此,微微歎了口氣,她知道朱雀的心思,卻不得不說一句:“朱雀,我欠他好幾條命。”
“主人,話不能這麽說哦。主人以前爲域君大大也做了很多很多。主人,你不要老想着自己欠了别人的,也該好好爲自己想一想。如今尊者大壞蛋已經不要主人了,主人更應該好好對待自己。
等我們去了恒星界有辦法複活了青容,就能幸福的生活。”
小珍珠擡頭看着蕭傾城,不斷地給自己的主人加油打氣。
“我覺得這蠢貨說得對。至于這什麽南宮逍遙啊……什麽墨染啊……什麽晉合啊……什麽龍族太子爺啊之類的,都可以忽視的幹幹淨淨。女人,你有我和這隻蠢貨團子,還有你以前的那些親人就足夠了。你忘記你父親離開前說的話了嗎?”
“我沒忘。行了,不說了,我累了。我睡一會兒,你們自己玩兒。”
話落,蕭傾城直接脫掉自己的外裙鑽進了被窩裏。
小珍珠和朱雀對視了一眼,小珍珠正要說話的時候,朱雀擡手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拉着小珍珠悄悄出了屋子,順帶着将房門關上了。
此時,院子裏的帝辛依舊和舒禦彼此互不相讓的劍拔弩張着。
而南宮逍遙則端着一杯茶悠哉悠哉的坐到不遠處的石桌前看戲。
朱雀帶着小珍珠出來的那一刻,三個男人同時轉頭看過去。
在看到不是蕭傾城時,帝辛和舒禦都難掩失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