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觸感絲滑柔嫩,感覺很好。”
收回手指,玉乘風抿着一絲滿足的笑意給出了中肯的評價。
“這丫頭的便宜也是你能占的?”
忽然,玉乘風身後傳來極爲低沉的怒吼。
一回頭,玉乘風就看到背着手站在一旁的墨韻。
對上墨韻那吃人的眼神,玉乘風反而神态坦然、眸中帶笑。
“墨韻大師,這話您就說錯了。晚輩不是要占便宜,而是想确定一下自己的内心。”
墨韻看着一臉坦蕩的玉乘風,吹胡子瞪眼睛的吼了聲:
“靠!你個臭小子敢給老夫來這一套?還确定你的内心……你丫的内心,這丫頭的臉也是你能摸的?你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爪子剁了?”
墨韻直接暴跳如雷,抓起一旁放在供桌上的雞毛撣子朝着玉乘風揍了過來。
旁邊叼着水果跑過來看戲的小珍珠還神補刀了句:“墨韻大師剁掉他的爪子吧。他剛才還說要剁掉我的爪子來着。”
玉乘風微眯着眼,看了一眼身後的老頭兒,直接瞬移朝着門口飛了出去:“墨韻大師您待着,晚輩去給鳳大小姐多準備些東西過來。”
“臭小子,什麽東西?老子的閨女也是你能欺負的?”
墨韻指着打開的房門,一個勁兒的罵人。
一旁抱着西瓜的小珍珠鼓着腮幫子,睜着圓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老頭兒發火。
而逃離戰場的玉乘風關上客房門後,才搖着頭擦了把額頭的冷汗:
“這個老頭兒的戰鬥力也太強了些。不過是捏了捏蕭傾城的臉而已,有必要對我這般趕盡殺絕嗎?”
話落,玉乘風搖着頭沿着二樓客房一側的木質樓梯準備下樓。
恰巧此時,一身穿粗布麻衣的女子正背着包裹和他迎面擦肩而過。
“咦?怎麽覺得……”
走下樓梯的玉乘風,忽然發覺剛才和他碰面路過的那個女人有幾分熟悉感。
可一回頭,那轉角的女子早已不見蹤影。
“似乎是有些像……玉菲菲?”
玉乘風皺着眉,呐呐自語之間說出了那個讓他此刻最不願意提起的人。
但他常年待在玉家鎮,能讓他見過的女人本就少之又少。
一般的女人,難以入他的眼。
而能入了他眼的,除了風姿卓越的蕭傾城之外,就隻有當了自己十幾年妹妹的玉菲菲。
一個再簡單不過的排除法,似乎……很輕松的就能猜出結果。
想到此,回過神的玉乘風趕忙原路返回,一路追上了二樓。
可此時四周所有的包廂門都緊閉着,斷然搜查必然會打草驚蛇。
抿了抿唇,玉乘風還是選擇重新回到蕭傾城所在的那間客房裏。
“臭小子,你怎麽回來了?說好準備的東西呢?”
墨韻一直坐在蕭傾城的床榻邊緣,看到玉乘風推門進來的樣子,直接就沒給好臉。
“墨韻大師,我似乎看到了……玉菲菲。”
玉乘風關好門後,也沒理會墨韻大師對自己的呵斥,而是直接上前皺着眉說出了他刻意返回來要說的。
“什麽?那個憑空消失了的玉家叛徒?”
墨韻一聽有可能是玉菲菲,吓得“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待在鳳城的那幾天,他将蕭傾城拿下鳳城前前後後的故事也聽了不少。
自然關于這玉菲菲的一切,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的,晚輩剛才下樓梯的時候迎面擦過一女子,怎麽看都應該是易容了的玉菲菲。她走路的姿勢,我不會記錯。”
玉乘風這一次說出口的話,比之前堅定了不少。
“若真的是這樣,那丫頭就不能待在這兒了啊。太危險了。不行,得想辦法通知舒禦小子,咱們得轉移陣地。至少得等丫頭醒來再說。”
玉乘風聽到墨韻這麽說,口吻卻陡然一轉:
“墨韻大師,我們其實提防就可以了。這一次我與蕭傾城來金城,其中一個目的就是抓捕玉菲菲然後将其處死以絕後患。如今機會就擺在眼前,難道要眼睜睜的放過?”
“不行,抓那個叛徒什麽時候都可以。但絕對不能是丫頭防禦力最薄弱的時候。”
墨韻想都沒有想就開口回絕,話語之中絲毫不給玉乘風商量的餘地。
“我倒是有了兩全其美的法子。”
忽然,玉乘風身後傳來了舒禦的聲音。
墨韻和玉乘風同時朝着門口望去,就見舒禦端着餐盤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什麽法子?”
玉乘風皺着眉開口詢問。
舒禦不理會玉乘風,而是先将粥點放在桌子上,然後才擡頭看着裏屋的兩人:
“在防護力這麽薄弱的地方,你們居然毫無防備的談論這種事情,再說應對方法之前,本君應該先給你們上一課才對。”
“嗨……臭小子,你膽子肥了啊,敢這麽跟你師父我說話?”
墨韻一聽,立馬炸毛。
蕭傾城昏迷未醒且氣血攻心,他本就滿心焦灼。
如果這個時候再有人敢刺激他、跟他這個老頭子怼着幹,那他妥妥的是要瘋的。
舒禦勾着唇微微一笑,絲毫不被炸毛的墨韻影響心情。
一旁蹲着的小珍珠看到這一幕,突發奇想的感慨了一番:
“哇哦……果然是域君大大。這麽輕松的就抵擋住墨韻大師的氣場攻擊啦。不像某某人啦,墨韻大師一發飙就跑啦!”
玉乘風聞聲,瞬間黑臉:“我那是顧忌大家的面子。”
小珍珠擡起腦袋沖着玉乘風狂吐舌頭:“噜噜噜,羞羞。狡辯狡辯!”
随後,小珍珠直接朝着圓桌旁的舒禦飛了過去。
“域君大大,我能吃一口口主人的小粥粥麽?”
沖着對自己發嗲賣萌的小珍珠,舒禦連個眼神都沒給。
伸出右手手指對準左肩上趴着的白毛團子,穩穩一彈。
“咻!”的一聲,直接從一側的窗戶把小珍珠彈飛了出去。
“啊啊啊啊……域君大大我恨你!”遠遠的,小珍珠的幽怨聲傳來,墨韻瞬間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