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兌換籌碼的地方就在賭場正廳左手邊。離開前,客官将手裏赢回來的籌碼在正廳右手邊兌換成現銀就可原路返回了。”
“嗯,下去吧。”
打頭陣的蕭傾城扶了扶臉上的面具,然後沖着身旁的舒禦和玉乘風說道:“走吧,去玩玩。”
“蕭傾城,晃—條兒和老—月是什麽意思?”
玉乘風笑着試探開口。
“裝什麽嫩?不就是抽簽賭和出老千的意思嗎?”
蕭傾城還沒開口,舒禦立馬回怼。
“哇哦,域君大大威武。”
小珍珠出乎意料的一直藏在舒禦的袖子裏。
蕭傾城聞聲,低頭看了一眼舒禦袖口的白毛團子:“小珍珠?”
“嗯呐,主人是我。”
“乖,進來這裏就别鬧哦。如果被别人抓走,可是會把你炖湯的。如果你乖乖的,回頭你主人我赢了錢就帶你去買零食。”
“哇……主人是真的麽?”
小珍珠一聽“零食”,立馬兩眼放光,作勢就要離開舒禦重回蕭傾城的懷抱。
“你待在本君這裏,随時都有零食。當然前提是也不能瞎鬧。”
舒禦爲了以防蕭傾城這女人有意外,刻意要将小珍珠留在自己身邊。
這樣如果被迫和蕭傾城分開,他也會第一時間知道這女人的動向。
“真的麽?那個……主人,聰明可愛的小珍珠替你看着域君大大,絕對保證不讓别的女人碰到域君大大,好不好?”
零食面前賣主人的某神獸,直接不要臉的回絕了蕭傾城。
蕭傾城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小珍珠,你已經失去我了。”
話落,蕭傾城直接擡腳穿過面前的花園小路,往賭坊大廳而去。
兩人緊随其後的追了上去。
三人一同進入賭坊大廳,先是兌換了籌碼。
爲了不引起注意,三人分别各自兌換了一百兩的對應籌碼。
手裏握着特制的籌碼銅片,三人開始決定進入賭場一顯身手。
“我們分開還是一起?”
玉乘風率先開口詢問。
“當然是分開。能否赢錢就靠本事了。”
舒禦翻了個白眼,一臉不爽的怼了玉乘風一句。
玉乘風歎了口氣,認命的點點頭:“好,那就分開。”
話落,玉乘風率先往右前方的押大小桌而去。
“女人,走,爺帶你開黑。”
舒禦看着礙眼的走了後,一改臉色,笑嘻嘻的拉着蕭傾城走向相反的方向。
“你确定是你帶我而不是我帶你?”
蕭傾城任由舒禦拉着,不過看着舒禦的眼神裏就帶着太多的戲谑了。
“女人,爺開賭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舒禦挑着眉,一臉傲嬌的看着身邊同樣狂傲的女人。
“那就比比?”
蕭傾城挑了挑眉,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比就比。不過誰輸了,就得答應對方一個條件。”
“可以。那就現在開始,到我們離開前,看誰赢的錢多如何?”
蕭傾城率先制定規矩。
舒禦微眯着眼,回頭看了一眼賭場正中央擺放的沙漏,說了句:“原先預定好的,子時我們就回去。那就把結束的時間定在子時開始如何?”
蕭傾城勾了勾唇,笑得一臉霸氣:“沒問題。”
話落,蕭傾城直接握着自己的籌碼轉身上了色—子桌。
“來來來!搖篩子了啊,搖出最大點的坐莊啊,機會難得,實力取勝啊。各位客官,快快來試試啊。”
“我來我來!爺怎麽也能搖出個十點。”
“哈哈。三個色子,你就搖出個十點還狂?聽說之前賭坊的少東家,能夠一口氣搖出一十八點,也能搖出三點。”
“這麽狂?”
“那是。人家可是開賭坊的,最會的就是這賭術。”
“那你們說,除了咱金城最厲害的金少東家,還有沒有其他牛掰的賭神?”
“估摸着翻開整個靈域,也找不出來第二個了。你以爲哪裏都是咱金城呢?别的地方可不興盛這些個。”
……
蕭傾城擠到桌子旁,聽着一側的幾個大漢聊天,一臉的無奈。
“幾位大哥,你們要搖完了嗎?搖完了可以把篩盅給我嗎?”
“喲呵?這裏來了個狂妄的毛頭小子啊?臭小子,我韋大爺玩色子,你敢催?信不信爺一掌打的你腚—開花?”
話音一落,四周立馬爆發出譏笑聲。
蕭傾城雙手撐在賭桌旁,面容淡然冷漠。
“哦?這裏可是賭坊,你就不怕你口裏的金少東家找你麻煩?”
“好了好了,來了都是客,就别吵了。各位客官,都給小的一分薄面吧。咱賭坊一向講究和氣生财。這位韋哥,您搖完就給這位小兄弟試試。
不過小兄弟,看你面生,應該是第一次來我們金城賭坊吧?這頭一回啊,都很容易輸,你就少押點籌碼,就當是玩個開心。”
負責判輸赢和維持秩序的侍從,主動開口安撫蕭傾城。
“哈哈,是啊是啊。這頭一回啊,你手裏的那點小錢就得孝敬我韋大爺。小子,既然來了這賭坊,你韋大爺便教教你什麽是做人?”
這名叫韋大爺的壯漢一出口,賭桌四周立馬爆發出一陣哄笑聲。
因爲這賭坊大廳格外的寬敞,且每張桌子上都有不少的吆喝聲。
故而戲弄蕭傾城的這群莽漢,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哦?教我做人?好啊,小弟不才,玩—色—子算是所有行當裏做的最差的。今日小弟就獻醜一次,讓各位給看看淺薄。”
話落,蕭傾城便将自己手裏一百兩的籌碼全部堆到桌子上。
“一百兩?你丫的玩的有點大啊。臭小子,你是不是腦子進過水?”
“大哥,腦子進水的前提是……要有腦子。這毛頭小子,一看就是新手。韋哥,這擺明了給您送錢啊。韋哥和他賭一把。”
“對對對,賭一把。夥計,再臨時開個押注吧。老子押韋哥。”
“對對對,我也押韋哥。”蕭傾城微眯着眼,看了一眼桌子一側立馬鋪開的押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