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保密。對外一緻說我們沒有任何破解方法。隻是青容的身體素質比較好,能夠勉強拖延。”
玉乘風看向蕭傾城,凝視着那雙積滿了聰慧狡詐的眼睛,勾了勾唇,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好。我甚至可以将這種毒的制作配方給你。”
“那你的條件是?”
“暫時沒想好。以後再說。”
話落,玉乘風将藥盒子裏所有寶藍色的瓶子悉數丢給了蕭傾城。
随後夾雜着一張疊起來的紙也給了她。
“都給你了。走吧,現在去拷問一下玉菲菲,看看她究竟是從哪兒弄來這麽厲害的家夥。”
蕭傾城握着手裏的東西,看着背着手出去的玉乘風。
她爲什麽忽然有一種感覺……玉乘風比她還要焦急?
更或者說……其實玉乘風的反應是一種興奮。
一種對未知毒藥的破解興奮。
回過神,蕭傾城一路出了别院,将手裏的瓶子悉數交給了趕來的鳳一。
“鳳一,派鳳二去将這些藥瓶都交給青容和小七。告訴他們,每天兩次,每次隻需要灑一點藥粉在傷口上即可。
但此事繼續保密,對外就說是青容自己的體質能夠勉強幫她拖延毒素,但情況依舊危機。”
鳳一一臉興奮的将那幾瓶藥接過來:“大小姐,找到解藥了?”
見過鳳二後,鳳一自然知道了前後經過。
“不!這隻是暫時壓制青容體内毒素的一種藥。而且還不确定是否會反噬。可眼下情況危急,也容不得我們再等了。
你将此藥讓鳳二帶回去,我們再想辦法從玉菲菲的嘴裏撬出這毒藥的配方。”
鳳一點了點頭:“隻要有了配方,就能配置解藥了。大小姐,鳳一即刻就去辦。”
話落,鳳一風風火火的離開。
蕭傾城低頭看了一眼手裏那張配方紙。
将這種毒的配料和比例全部記到腦子裏後,便重新将這張紙疊好送到了随身空間。
另一邊,玉乘風等蕭傾城辦完事後,換了一身衣服,親自帶着蕭傾城去客房裏找玉菲菲。
“爲了你,我可是讓玉菲菲離開地牢去住客房了。蕭傾城,你得記着謝我多一次才行。”
玉乘風一邊背着手往前走,一邊頭也不回的調侃身旁的蕭傾城。
蕭傾城聞聲,嗤笑一聲:
“怎麽說,她也做了你那麽多年的妹妹。你關照她這點情分,還是應該可以有的。更何況,如今她身上還踹了你這個大少爺不知道的秘密。
難道你就不好奇不興奮?”
小青容的危機暫時解決,蕭傾城也難得的在心裏松了口氣。
玉乘風敢調侃她,她就敢回擊。
聽到蕭傾城話的玉乘風,忽然頓住腳步回頭瞪大眼睛看了身側的人一眼。
蕭傾城卻抿着笑,擡腳向前走去,給玉乘風留下一個帥氣潇灑的背影。
玉乘風勾着唇無奈的搖了搖頭,兩人便一同踏入客房的門檻,走入站滿了人的房内。
“死了嗎?”
玉乘風進屋子第一句話,便是詢問爲玉菲菲診治的大夫。
聞聲的大夫趕忙轉身走過來,彎腰屈膝沖着玉乘風和蕭傾城行禮。
“啓禀大少爺,玉菲菲的命算是暫時保住了。不過脖子上的傷口還是太嚴重了些,縱然有鳳大小姐的金貴藥吊着,但最多……可能也就拖延個幾天吧。”
玉乘風點了點頭:“嗯,用藥吊着她的命。派人對這間客房内外嚴防死守。”
一向謹慎的玉乘風還格外“關照”了一下玉菲菲。
“鳳大小姐,不如我們借一步說話?”
蕭傾城看向對自己開口的玉乘風,點了點頭:“好。”
半刻鍾後,兩人一前一後重新散步進了前廳的櫻花别院。
院子裏,玉乘風率先一步走到櫻花樹下落座。
“過來喝杯茶吃些點心吧。”
玉乘風示意蕭傾城坐到自己對面的石凳上。
蕭傾城雙手環胸,雖然腳步朝着玉乘風走來,可神色卻很深沉憂慮。
很顯然,她是爲怎樣讓玉菲菲開口說出實情而心煩。
“在爲玉菲菲的事情煩心?”
玉乘風看着對面坐下的人,直接笑着開口詢問。
“嗯,你有什麽好辦法?”
玉乘風看向蕭傾城望着自己的那雙眼睛,笑了笑,一揮手從袖子裏甩出一本冊子。
“這是遺留在玉家的一本古籍。根據書中的序言記載,這應該是千年前鳳族嫡系飛升的那位藥神在離開前留下的其中一本醫書。
隻不過,不知爲何,這本書輾轉到了玉家的藏書閣。我前段時間閉關時,帶進去的一批書裏就有這一本。”
蕭傾城聽到玉乘風的解釋後,伸手将這本醫術接過來快速的翻看起來。
一旁的玉乘風看到蕭傾城那專注的模樣,隻是淡笑卻不打擾。
半個時辰之後,蕭傾城合上書卷,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
一旁喝着茶看着書的玉乘風,聽到蕭傾城的呼氣聲,勾着唇擡起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看完了?”
蕭傾城點了點頭,緊抿着唇猶豫了片刻,蕭傾城一臉嚴肅的看着玉乘風:“你想說的……應該就是這書中所寫的催眠術吧?”
玉乘風點頭:“正是。雖然這千百年來,無人使用過這書中所寫的催眠術。但不代表,我們不能利用玉菲菲這個試驗品做個嘗試。”
玉乘風說到此,眼神之中迸發的都是興奮的光。
一旁的蕭傾城,此刻想到的卻是另外的一重。
這本書裏記載的許多醫療手段方法,都與現代的醫療極爲相似。
至于催眠術,那更加是心理學的涉獵範疇。
隻不過,這種相關記述的書怎麽會出現在這個時空裏?
這位鳳族的老祖宗,究竟是不是也是穿越過來的?
還是說,其實兩個世界之間是有某種關聯的。
或者說,她的穿越,在某種可能上……不是偶然?
……
隻是一瞬間,蕭傾城的腦袋裏便閃現了各種各樣的可能和猜想。“你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