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珍珠看着蕭傾城那泛着絲絲冷意的眼神,吓得一個哆嗦:
“矮油,人家還小啦。主人,神獸不是那麽容易就能長大的。否則,這天底下會飛會跑的都是神獸啦。”
蕭傾城聽這話,倒覺得有幾分意思,便說了句:
“嗯,同樣的道理。這天下的母親,應該沒有不愛自己親生骨肉的。尤其我的母親,還是血統高貴的鳳族鳳女。”
小珍珠猛然一躍,趴在蕭傾城的胸口,瞪着萌萌的大眼睛,一副望穿秋水的愛慕神态:“哇哦,主人好膩害,主人分析的好正确。小珍珠,好愛主人。”
蕭傾城勾着唇笑了笑,望着小珍珠的眼神中也帶了幾分寵溺。
“哇哦,主人你笑了。主人笑了耶!”
“沒有。我隻是覺得你蠢的可愛。”
“奏是奏是!奏是笑了。”
……
一人一寵,漫步在即将黑下來的群龍鎮裏,氣氛溫暖有愛。
隻是兩人未看到的是,就在蕭傾城身後的一條巷子裏,一道黑影盯了蕭傾城片刻,便一閃而過、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殘存在空氣之中的妖氣,還久久未散去。
另一邊,鳳家老夫人帶着鳳玉若容返回鳳玉家的營地後,鳳家老夫人直接開口說了句:“去請洪長老過來見我。”
“是!老夫人。”
一旁的鳳玉若容看了一眼離開的侍衛,有些不解的開口詢問:“母親,您這是?”
鳳家老夫人看了鳳玉若容一眼,說了句:“你先跟我來。”
鳳玉若容點了點頭:“是。”
進入營帳後,鳳家老夫人直接擡手在帳篷四周布下結界。
鳳玉若容看到鳳家老夫人這一招,便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娘,您說吧。女兒聽着呢。”
鳳家老夫人微眯着眼,站在鳳玉若容面前,神色凝重。
“這個蕭傾城,絕對不能活着離開群龍山。”
鳳玉若容聽到這話,眉眼之間閃過一絲笑意:“娘,您終于要除掉這個狐狸精了。”
鳳家老夫人微眯着眼,回想起之前看到的蕭傾城,隻覺得後背冷汗淋淋。
這個蕭傾城長得……太像她這張臉了。
所以,絕對不能留。
再者,今日域君最後的舉動,也有很大的問題。
還好她早有準備,就猜到域君叫她過去不隻是爲了商讨搜天地異寶那麽簡單。
“娘,娘您在想什麽啊?”
鳳玉若容看着面前走神的鳳家老夫人,忍不住開口打斷。
“對了。這瓶白色的藥粉,你找時機營造你和域君兩個人的環境,然後想辦法趁他不注意灑在空氣裏。”
回過神的鳳家老夫人,從袖子裏甩出幾個藥瓶子放在桌子上。
鳳玉若容拿起最左邊的白色瓶子打量了片刻,才忍不住多問了句:“娘,這裏面的是?”
“情動之藥。”
鳳玉若容瞪大眼睛,滿臉壓不住的激動欣喜:“情……情動之藥?”
鳳家老夫人背着手走到一旁的書桌前落座。
“隻要你能成功,未來域君夫人的位置估摸着就是你的了。再者,那個蕭傾城一看就是眼睛裏不揉沙子的女人。
你若真的要對付她,一定要想辦法離間她和域君之間的關系,如此才能成功。我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鳳玉若容激動的将白色藥瓶妥善的收緊自己的儲物袋裏,嘴角勾起,一臉雀躍。
“知道了,娘。就是别讓蕭傾城傍上域君哥哥這棵大樹嘛!”
鳳家老夫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着面前的鳳玉若容:
“她已經傍上了。而你的目的,就是讓域君厭惡她,或者讓她誤解讨厭域君。隻有他們心生嫌隙,你才能有機會。”
鳳玉若容抿着唇,神色略微嚴肅了些。
鳳家老夫人看到此,才總算是松了口氣:“你若能有那蕭傾城一半聰敏,我也就放心了。”
話落,鳳家老夫人有些疲憊的扶額,眉眼之間滿是愁思。
“娘,您爲何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鳳家老夫人擡頭,冷冷的看了一眼鳳玉若容:
“我是在正視我們的敵人。若容啊,鳳玉家的權利并不好掌控。看似平靜的各大諸侯,實則暗流湧動。
靈域已經太平了将近千年,不可能再太平下去。如今妖族、鬼族虎視眈眈,各路諸侯都想脫離域君掌控自治爲王。”
“哎呀,娘,說這些幹嘛?聽得頭都大了。反正女兒就想做域君夫人,成爲全靈域地位最尊崇的女子。”
鳳玉若容說着說着,眉眼之間不由自主閃過一絲希冀之光。
鳳家老夫人沒忍住嗤笑了一聲:“真是蠢女兒。若不除掉蕭傾城,你覺得你有戲?”
鳳玉若容收回神,看向桌子上其他兩個藥瓶,接着問了句:“娘,這兩瓶是什麽啊?”
“其中一瓶是我鳳族秘制的毒藥,名爲情毒。另外一瓶,是可廢黜修爲、斷其經脈的蠱粉。加上你那瓶情欲之藥,這三瓶剛好給你在群龍山裏用。
除此之外,我還會給你派幾個鳳衛暗中護你。你的目的就隻有一個,想辦法把前面兩瓶藥給蕭傾城用了。”
鳳玉若容拿起桌子上的寶藍色瓶子和黑色瓶子端詳了半天,又問了句:“娘,這藥粉還是遇水就可嗎?”
“你的藥理毒術都學到哪兒去了?我可是聽說蕭傾城是墨韻大師的關門弟子。你明明掌握着人界最優渥的醫理資源,卻學成了這般吊兒郎當模樣。”
說到此,鳳家老夫人一臉嫌棄的看着面前的鳳玉若容。
“可女兒是娘的孩兒啊。娘就隻有女兒一個孩子,娘也不能嫌棄女兒。”
鳳家老夫人無奈的歎了口氣:“正因爲你是我唯一的女兒,我才要想盡一切辦法爲你鋪平道路。”鳳玉若容将三瓶藥妥善收起來後,又問了句:“那娘,您打算怎麽辦?若都把希望壓在女兒身上,可不是萬全之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