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隻要在我身邊,她的東西就是我的。這本沒有什麽區别。若他日拿下鳳鳴大陸,她便是我唯一的妖王妃。”
說到此處,南宮楓望着遠處蕭傾城的眼神裏,是濃濃到化不開的愛意。
“殿下殿下,幾位夫人請求見您。”
宮三剛準備開口時,殿外有一名護衛小跑着過來禀報。
南宮楓面露不悅:“告訴她們,若不想死就老實一點。”
而就在此時,原本躺在床榻上的蕭傾城,下意識動了動手指。
最先感知到蕭傾城快要蘇醒的小珍珠,猛然從随身空間裏跳了起來。
“主人?主人你要醒了麽?嗚嗚嗚,太好了,主人終于要醒了。”
小珍珠的大眼睛裏滿是淚花,一張髒兮兮的小毛臉上滿是激動。
它蔫了這麽久,等的就是這一刻。
沒有主人疼它、寵它的日子,太痛苦了。
這一次主人醒來後,它再也不要待在空間裏了。
它要一直陪着主人,守護主人。
蕭傾城還未睜眼時,便聽到了耳畔糯糯的呼喚聲。
意識混亂之中,經曆過的一切都仿若夢境一般在腦海之中回旋。
往事如煙,抓不住看不清。
原本心裏的某個地方似乎空落了,她似乎……丢掉了什麽!
“嗯……你是?”
“主人,我是小珍珠啊。你不記得我了麽?我是你最可愛的小珍珠啊!”
空間裏的小珍珠瞪大眼睛,一臉驚恐。
嗚嗚嗚,主人不會把最可愛的它也給忘掉了吧。
嘤嘤嘤,人家不要活了。
“小珍珠?怎麽覺得……這名字好熟悉啊。”
蕭傾城不由自主的用意識回答着小珍珠的話。
在腦海之中回放的一場場夢境之中,似乎真的有個叫小珍珠的白毛團子。
可,那故事的主人翁真的是她嗎?
“主人主人,人家一直陪着你的。主人,我們可是契約了的。主人你不要抛棄我好不好?嘤嘤嘤,我保證以後不貪吃不膽小了。嗚嗚嗚……主人……”
腦海之中傳來的委屈聲,讓蕭傾城不由自主的想要去疼疼這個小家夥。
“你在哪裏?”
“主人,我在随身空間裏呀。主人,我跟你契約後,我的空間主人也可以用。但是隻有主人能把我從空間裏放粗來。主人,你快把我放粗來,我已經好久沒粗去過了。”
“哦!那個……我試試。”
蕭傾城慢慢睜開眼睛,感覺到眼前刺眼的光後,又再次閉上眼眸。
然後她按照小珍珠的引導,打開了随身空間,将小珍珠放了出來。
一從空間出來,小珍珠瞬間活泛起來。
但爲了不被南宮楓發現,它果斷鑽進蕭傾城的袖口裏,然後緊挨着蕭傾城的胳膊蹭啊蹭。
“主人,主人你的記憶被二賤男人篡改了。你千萬别信那個壞蛋妖王說的話。尊者大人再不好,也比這個二賤男人強。”
小珍珠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蕭傾城上眼藥。
此刻,還在适應光線的蕭傾城,嘗試着動了動自己的胳膊。
“嘶……我的胳膊怎麽這麽酸疼?我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哇……主人你全都忘了啊?”
“嗯,差不多吧。總覺得自己做了一個特别長的夢。可是夢醒,卻不太能記得夢裏的一切了。”
“那主人,你還記得尊者大人不?”
“仙府尊者?好像在夢裏見過。不過,沒什麽特别的感覺。”
“哇哇哇,完蛋了完蛋了。主人把神馬都忘了。”
“怕什麽?你不是我的契約獸寵嗎?你可以都告訴我啊。”
小珍珠聞聲,猛然一震。
對哦,雖然說主人都忘了,但是它可以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主人呀。
反正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個二賤男人和主人走到一起去。
打定主意後,小珍珠立馬開始從和蕭傾城相識時說起。
嘚啵嘚啵的一直說着,而蕭傾城爲了适應蘇醒,便一邊嘗試着活動下軀體一邊聽小珍珠的複述。
終于,打發了宮三的南宮楓發覺到了蕭傾城的異常。
“咦?傾城,你醒了?”
話落,南宮楓趕忙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床榻邊緣,然後伸手緊緊地抓住蕭傾城的小手握在手心。
下意識下,蕭傾城想要掙脫。
可惜,她此刻沒什麽力氣。
而此刻,小珍珠剛把故事講到蕭傾城在蕭城玉石山上遇襲。
“靠靠靠!這個二賤男人居然過來了。腫麽辦腫麽辦?”
“那就下次再講吧。”
安撫了下小珍珠後,蕭傾城猛然睜開眼睛,擡頭看着頭頂上方的雕花壁畫。
“傾城!”
耳畔傳來極爲深情的一聲呢喃。
蕭傾城下意識轉頭看了過去。
眼神古井無波,面容喜怒難辨。
“你是誰?”
南宮楓聞聲,略微蹙了蹙眉。
很明顯,這記憶修改的有些過分了。
蕭傾城,這很明顯是忘了他。
不過,南宮楓轉頭一想。
兩件天地異寶在蕭傾城體内,若異寶自行護主抵抗凝血珠的威力,讓記憶修改出現偏差,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這裏,南宮楓看着面前床榻上的女子,溫柔深情的說了句:“我是你的未婚夫,你是我的未婚妻。傾城,你終于醒了。我等了你……太久太久。”
袖子裏的小珍珠,被南宮楓這話惡心的不要不要的。
“呸呸呸!還太久太久。他以爲他唱歌呐?明明就是個狡詐的二賤男人。”
蕭傾城聽着意識裏傳來的吐槽聲,下意識勾了勾唇。
南宮楓看到蕭傾城臉上的笑容,眼神裏外溢的溫柔便更加濃厚。
“傾城,你餓了吧?來,我先扶你起來,待會兒先給你喂點熱粥,回頭你吃完了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其餘的話……我們回頭再聊,不急。”
蕭傾城看着面前俊美無雙的妖孽男人,有些微不适。
尤其是南宮楓摟着她起身的動作太過親昵,讓她很不習慣。
“那個……我自己可以來。謝謝!”
蕭傾城嘗試着要自己起身,便擡手阻攔了南宮楓的示好和靠近。南宮楓看到這一幕,頗爲無語的笑了笑,但臉上卻滿是寵溺:“你啊,就算是被重傷失憶了,這個性倒是一點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