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蕭傾城真的好美啊!”
“她之前不是一直用傾城姑娘的身份出面嗎?之前就傳聞傾城姑娘在蕭家鎮露面的時候,驚豔了好多人。不過現在看過來,這傾城姑娘的姿容當真和那櫻長老難分秋色!”
……
人群之中,已經有許多人爆發出驚呼和争論。
連帶着,擂台其餘三個比賽場的選手,倒有些無人問津了。
南宮宇握着長劍登上擂台時,便看到對面一身紫色長裙的蕭傾城。
裙子的花色很淡很淡,衣裙材質也是比較普通的紡紗。
可就算是如此,也依舊難掩蕭傾城的絕色。
看着那清冷的神色,看着那一手可握的纖纖細腰。
南宮宇緊咬着牙,臉上的青筋直冒。
心底深處,一種極爲怪異的感覺慢慢的蔓延。
讓他憤怒的同時,又有絲絲懊悔。
“蕭傾城,這麽爛的裙子,你也穿着來參加比賽?是不是那個男人對你不好?”
南宮宇忽然開口,說出口的話饒是驚人。
此刻,貴賓區上方的櫻珠,原本還因爲蕭傾城和自己旗鼓相當的容貌而耿耿于懷。
可聽到南宮宇的話後,她卻忍不住輕蔑一笑。
是了,若此女人真的和千尋哥哥有牽扯,怎麽可能這麽寒酸的出場?
而且剛才千尋哥哥就站在這邊,卻并沒有和這個女人有任何寒暄。
看來,讓千尋哥哥相護的女人,應該是另有其人。
櫻珠想到此,便翹着二郎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茶看戲。
下方擂台,标号爲一的比賽場。
司儀拿着銅鑼上場:“半刻鍾之後,敲鑼開賽。刀劍無言,生死有命。誰先掉下擂台,便算輸。若開口認輸,則不可再下殺手。二位都明白了嗎?”
蕭傾城不理南宮宇,而是沖着司儀點了點頭:“嗯,明白。”
司儀對于蕭傾城的态度,頗爲滿意。
“南宮少主,是否明白?”
司儀回頭,再次提高分貝沖着南宮宇問了句。
南宮宇有些不耐煩的怼了句:“就這麽一句話,有什麽不明白的?”
司儀有些不爽的哼了聲:“南宮少主明白就好!半刻鍾後,本司儀在下方敲鑼開賽。二位還有一點時間準備準備!”
話落,司儀便跳下了擂台到一旁休息去了。
“主人主人,要不要小珍珠幫忙?”
袖子裏的小珍珠興奮的詢問蕭傾城。
“不了!你就乖乖的在袖袋裏待着,然後護好你自己。”
話落,蕭傾城右手銀光一閃,帝妃劍便握在手中。
貴賓區的櫻珠在看到蕭傾城手裏的帝妃劍時,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不可能!這不可能!”
櫻珠呐呐自語之中,看着蕭傾城的目光,幾經轉變。
但最終,都變成了濃濃的殺意。
而此刻下方,南宮宇看着蕭傾城手裏的帝妃劍,下意識吼了句:“你手裏果然有下品仙器!”
蕭傾城聳聳肩:“正好。南宮少主手裏的長劍也是下品仙器。我們這仙器和仙器碰一碰,看看結果會如何?”
南宮宇收斂了些神色,忽然面露溫柔:“傾城,下去吧。你打不過我!你現在下去,隻要你認輸了這一場,我會找關系讓你重新開始參賽。到時候,你依舊可以打擂台。”
蕭傾城冷笑了笑,下意識往南宮宇身後一瞥。
不出意外地看到了,擂台下方、最靠近一号比賽場的蕭清雪。
“南宮宇,你就算是對我舊情未泯,也應該考慮考慮蕭清雪的感受。你這麽堂而皇之的沖我獻殷勤,你想過你未來的南宮少夫人怎麽想嗎?”
話落,蕭傾城沖着南宮宇翻了個白眼。
便就地盤腿而坐。
“主人,你腫麽坐在地上了?”
蕭傾城右手攥着帝妃劍,略微皺了皺眉:“我剛才感覺到櫻珠似乎向我投來了殺意。是因爲這把劍吧?”
小珍珠心裏咯噔一下,随後趕忙說道:“帝妃劍的确是世間難得的好武器。這把劍,曾經隐匿在仙府。後來不知怎麽就被咱們找到了。
傳聞帝妃劍的主人,會是仙府未來的掌舵者。當然這都隻是傳聞。估摸着那個賤女人看到帝妃劍,認粗來了,所以對主人有了殺意。”
蕭傾城聽着小珍珠小心翼翼的解釋,略微點了點頭:“呵!我原本還以爲是因爲千尋呢!”
小珍珠聞聲,心裏又是咯噔一下:“嘿嘿,主人真會說笑話。這帝妃劍是咱們自己碰運氣得到的,跟尊者大人有神馬關系嘛?”
蕭傾城但笑不語。
她又不傻,小珍珠和千尋之間玩的花花心思,她怎麽可能不懂?
反正遲早要和那個櫻珠對上,她倒是蠻期待的。
有了競争和壓力,才有了變強的動力。
如今料理了蕭家的事情,隻需要将南宮宇殺了,兌現了和南宮楓當時合作的承諾。
此後,她便可以無所畏懼的勇往直前。
所有敢觊觎她男人的人,她都不會放過。
她蕭傾城就是這麽個人,有仇必報有恩必還。
對面的南宮宇,看到蕭傾城老神在在的模樣,胸口下意識一起一伏。
說不生氣,似乎……是不可能的。
“宇,加油!争取殺了蕭傾城!”
蕭清雪拿着毛巾和茶水,親自上前伺候蹲在擂台邊緣的南宮宇。
“我會看着辦!”
話落,南宮宇将手裏擦過的毛巾随意的扔到蕭清雪的臉上。
一舉一動之間,絲毫沒有喜愛呵護的姿态。
對面回過神的蕭傾城看着這一幕,忍不住的冷笑。
還記得她當初見到南宮宇和蕭清雪依偎在一起的情景。
如膠似漆,恩愛異常。
這八個字,似乎都不足以形容這對正大光明偷—情的狗—男女。
“蕭傾城,若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南宮宇踏着沉穩的步伐,在距離蕭傾城隻有三米的地方,才堪堪停住。
那話語之中,夾雜着幾分憐憫和不忍。
蕭傾城聽了,隻覺得想吐。
“砰!”一聲響。
下方的司儀忽然敲響了銅鑼。
比賽瞬間開始。蕭傾城聽到聲音的那一刻,原本的慵懶疏離瞬間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