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蕭家和你蕭傾城毫無幹系。若你日後有本事,大可對蕭家和寒煙出手。隻要你有本事,随你殺了他們,本尊絕對不會插手。”
蕭傾城冷笑了笑:“本來,本姑娘不需要任何的證明。可,如此難纏的蕭家,本姑娘也不想再牽扯。
今日,你們原想踩着我蕭傾城在蕭城揚名,然後趁機報名仙府考核,把我蕭傾城打入塵埃。”
蕭傾城說這話的時候,下意識掃了一圈在場的衆人。
頓了頓,繼續說了句:“那我蕭傾城就讓你們知道,欺負我……等于找死!我會讓你們爲了自己的眼瞎而後悔。”
讓蕭家求而不得,又恨又無計可施。
才是蕭傾城覺得最出氣的方法。
鬼毒冷笑了笑,又補充了句:“可若你輸了。你就得乖乖回蕭家做三小姐,還得繼續給本尊提鞋。”
帶着面具的蕭傾城略微點了點頭:“主意不錯。可惜,遇上我寒煙死定了。”
之前消命蠱的賬,也是時候和寒煙清算一下了。
話音剛落,蕭傾城便回頭走回到千尋身邊,然後小聲嘀咕了句:“千尋,我想出手。”
千尋微眯着眼,伸出手親昵的揉了揉蕭傾城的腦袋:“去吧。别怕,放心去比。萬一輸了,還有我!”
蕭傾城勾着唇,在面具之下笑了笑:“嗯,放心吧。我覺得自己不會給你丢臉!”
“寒煙見過師父!”
鬼毒大師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寒煙,略微點了點頭:“起來吧。若這次你輸了,回去斷一條腿。沒意見吧?”
心裏火了的鬼毒,爲争一口氣下了血本。
寒煙聞聲,吓得額頭直冒冷汗。
不過鬼毒此舉,對她來說也是一次翻牌的機會。
就算鬼毒不說,她也會拼盡全力。
若能将蕭傾城打壓下來,也自然能讓那位神秘的仙府帝君對她刮目相看。
那樣優秀的男人,一定得是她的。
雖然她愛慕蕭兮,可爲了在仙府站穩腳跟,也應該爲自己多做些打算。
寒煙想到此,恭恭敬敬的點頭:“是!弟子謹遵師父教誨!”
鬼毒大師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遠處回廊環繞着的一塊大空地。
“就那比吧。”
話音一落,
蕭家的人、賓客們,以及護衛影衛們,紛紛往鬼毒手指的地方而去。
蕭傾城和千尋也跟上前。
一刻鍾之後,空地上憑空擺放着兩張桌子。
桌子旁有個三層的木質貨物架。
架子上早已經拜訪了各類藥材和毒草。
桌子後方,兩隻大鼎正成列其間。
鬼毒坐在桌子前的太師椅上,挑着眉沖千尋問了句:“小帝君,要不要坐着一起看看?”
千尋略微蹙了蹙眉,心知鬼毒一定是誤解了他爲仙府尚君,也就是仙府的四小帝君,他的手下。
若擱以前,一掌劈死。
可今日爲了城兒,他也得忍一忍了。
“千尋,你要不去屋頂上替我看着吧。别讓他們動了手腳就好。”
蕭傾城抿着唇,無所顧忌的說出了口。
千尋聞聲,立馬點了點頭:“好,我就待在屋頂上。城兒有任何問題便喚我!”
蕭傾城點了點頭,眼看着千尋離開後,才回了身。
一旁的寒煙,看的一臉羨慕嫉妒恨。
“哼!蕭傾城,原來你也是個靠男人上位的女人!”
蕭傾城冷笑了笑,走上前:“寒煙,這算是你對我的羨慕嗎?你能靠的,除了那個滿腹陰狠的蕭兮就隻有這個瘋子鬼毒。而我能靠的,确是仙府的帝君。
其實吧,這就是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差距!”
化身毒舌蕭的某人,一出口就讓寒煙憋紅了臉。
“哼!有本事待會兒見真章!”
蕭傾城聳聳肩,一臉的雲淡風輕。
眉眼之間,絲毫沒有一丁點的懼怕。
若說之前的她,還不一定是寒煙的對手。
可在師父通宵給她惡補之後,她就一定能秒殺了寒煙。
鬼毒看着這一幕,略微皺了皺眉。
蕭傾城的自信,太過了些。
可,寒煙多多少少被他指點過。
除非蕭傾城有墨韻那個老不死的親自指點,否則……在這場比賽中毫無勝算。
想到此,鬼毒不屑的哼了哼。
不遠處,蕭老夫人有些不放心的看着身邊的蕭兮。
蕭兮小聲說了句:“祖母放心。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或者鳳鳴大陸醫術最厲害的墨韻大師到場,否則……蕭傾城今天根本翻不了盤。
這賭約,是她自己應下的。就算是有仙府帝君給她撐腰,也沒用。那輿論的唾沫,就能淹死她。”
聽到消息這麽說,蕭老夫人才總算是松了口氣。
“這是比賽的章程。你們雙方看一下,沒問題就簽個字交換。”
鬼毒大師指着兩張桌子上的白紙黑字說道。
蕭傾城上前看了一眼自己的,然後拿着手裏的紙往寒煙哪裏湊了一眼。
确定一樣後,便擡起筆簽了自己的名字。
“蕭傾城,把手印扒了。你不會是心虛所以不敢吧?”
拿着自己那張紙的寒煙,得意不屑的看着蕭傾城。
比醫術毒術,她能随時弄死蕭傾城。
更遑論,今天主場的人是她師父,而且她手裏還有一大堆從靈域帶來的孤本。
蕭傾城,死定了。
蕭傾城淡淡的扒了手印,便從寒煙手裏奪走了另一張紙。
然後運起元氣,将手裏的紙直接打給千尋。
千尋握在手裏,略微看了一眼,才沖着蕭傾城點了點頭。
“喲!自己沒那個膽量揣着?還要堂堂仙府的帝君幫你拿?蕭傾城,你面子不小啊!不過,男人可不會喜歡你這樣不識趣的女人。”
頓了頓,寒煙手裏握着另一張,得意的笑了笑:“我等着帝君厭棄了你,然後本姑娘捷足先登!放心,我到時候一定會在床笫之間好好地伺候你的男人!”最後一句,寒煙刻意靠近蕭傾城的耳畔,用兩個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