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珍珠聽着蕭傾城話音之中的霸氣,放心了不少。
“可,主人你真的要拿自己的皮膚試麽?萬一真的毀容了腫麽辦?”
蕭傾城聽着小珍珠話音之中的擔心,略微蹙了蹙眉。
趁着南宮楓去拿字據之前,她先打開瓶塞聞了一聞。
蕭清清看着蕭傾城的舉動,冷笑着上前兩步:“這位姑娘,這麽堂而皇之的打開這毒粉,可是注定要毀容的。”
頓了頓,蕭清清身子略微前傾,譏諷得意的補了句:
“南宮楓這樣優秀的男人,不是你這種沒有家世背景的女人可以惦記的。忘記告訴你了,鬼毒大師之前見過我,他是預備着要收我爲徒的。
所以,你一定不是南宮楓的師妹!”
蕭傾城冷笑了笑,略微撇頭看了蕭清清一眼:
“想詐我?你還嫩點!蕭清清,得罪了我就等于得罪了南宮楓。我見過天下的蠢人多了去了,但像你這麽蠢的……我還真沒見過!”
話落,蕭傾城略微後退了一步,不理會蕭清清,
自顧自的打開瓶塞嗅了嗅。
“主人,腫麽樣?這毒藥如何?”
“這毒藥……還真有點意思!”
蕭傾城微眯着眼,在腦海裏快速的辨别着毒粉之中的材料成分。
良久,蕭傾城才用意識回了小珍珠一句:“小珍珠,你把我之前磨碎的那瓶龍蛇草塞到袖子裏,然後再拿兩株曼珠沙華給我。”
“好勒,主人!”
心裏有了底的蕭傾城回過神,聽到身後的聲音回望了一眼:“這字據,不會是你親自寫的吧?”
“當然!隻有我親自寫,這字據才有了價值。來,師妹先按個手印簽個名。”
蕭傾城想了想,上前潦草的寫了個“傾城”。
南宮楓作勢蓋住蕭傾城的名字,對着一側的蕭清清說道:“蕭二小姐,上來寫吧。”
蕭清清聞聲一喜。
低眸看了一眼南宮楓蓋在字據上的手,心裏格外雀躍。
她就能碰到南宮大少了,很是欣喜呐。
南宮楓冷笑了笑,擡手将一旁的茶盤拿過來蓋上,重複了句:“蕭二小姐,請吧。”
蕭清清壓下失落,盡可能舉止端莊的簽了字畫了押。
“這下可以了嗎?”
蕭清清回頭,臉色不悅的看了蕭傾城一眼。
蕭傾城冷笑了笑,直接從袖子裏拿出一株曼珠沙華碾碎敷在自己的手背上。
等了片刻,便将黑色小瓶之中的毒粉倒出一些。
那毒粉穿過曼珠沙華,慢慢的化成水滴在蕭傾城的手背上。
蕭清清瞪大眼睛,手裏緊緊的攥着帕子,眼神之中含着一絲期待。
一旁的南宮楓神色略微擔憂,但更多的卻是信任。
他相信蕭傾城不會做傻事。
既然她敢,就表明她有足夠的自信和能力。
果然!
那黑水劃過蕭傾城的手背,慢慢的滴在地上,将青石闆腐蝕出一個個小窟窿。
黑水流完,蕭傾城擡手拿出白色的小瓶子撒了些藥粉在手背上,然後順帶着将另外一株曼珠沙華蓋了上去。
一旁的南宮楓看到此處,忍不住拍手:“真是驚豔啊!好一手以毒攻毒的解毒之法!你的毒術,真是讓人欽佩不已!”
蕭傾城聞聲,回眸一笑。
随後,便将黑瓶子裏的毒粉,以迅雷不見掩耳的速度灌入了自己空了的白瓶子之中。
然後順手将黑色瓶子扔回到蕭清清身上:“你的毒粉用完了。抱歉,我沒死!”
蕭清清吓得趕忙後退幾步,任由那瓶子直接摔碎在地上。
看着那價值百金的黑色琉璃瓶就這麽碎在自己眼前,蕭清清心疼的無以複加。
可當她擡頭看着蕭傾城用帕子擦拭幹淨的手背時,便不淡定了:“這不可能!這怎麽可能?你的手怎麽還是好的?”
蕭傾城冷笑了笑,一臉蔑視:“少見多怪!”
話落,蕭傾城回頭對南宮楓說道:“說好了看戲的,是不是該出發了?”
南宮楓妥善的将字據收到懷裏,然後對蕭清清報以微笑:“蕭二小姐記得找機會盡快将這地獄之火送到本少爺手裏,言出必行的人才比較招人喜歡!”
話落,便似笑非笑的帶着蕭傾城轉身離開。
徒留蕭清清站在原地,臉色慘白。
“二小姐,這怎麽辦?這地獄之火價值連城啊?我們從哪兒再弄一瓶?”
蕭清清聽到身後貼身丫鬟的話,心裏忽想起:自己其實還有一瓶更厲害的毒藥。
可惜,那瓶得留着栽贓嫁禍給蕭傾城。
“既然弄不來,那就想辦法讓收貨的人死了!”
眼眸中暗含殺意的蕭清清擡頭看着空落的别院,氣的牙齒顫抖。
另一邊,好不容易脫身了的蕭傾城,跟着南宮楓快速朝着南宮宇的院子而來。
“也不知道那藥效過了沒有?”
蕭傾城下意識開口,話語之中帶着幾分焦慮。
南宮楓抿着唇淡然一笑:“宮三已經去盯着了。若那邊有了新情況,他必然會回來彙報。”
南宮楓話裏潛在的意思就是……若宮三沒有回來,一切便依舊進行。
袖子裏的小珍珠好奇的問了句:“主人,你的藥粉效果這麽久呀?”
“嗯,其實我也不知道。畢竟當時情況緊急,沒有時間讓我試驗藥效。”
回了小珍珠一句後,蕭傾城便緊跟着南宮楓進了南宮宇暫居的别院。
别院入口處,一排排的護衛正緊張的守衛着。
當看到來人是南宮楓時,帶頭的護衛長立馬上前單膝下跪:“參見大少爺!”
“南宮宇呢?”
護衛長聽着南宮楓那清冷的聲音,下意識抖了抖。
“這……少主在裏面休息。還請大少爺稍等片刻。”
南宮楓冷笑了笑:“呵!休息?是和蕭夫人、蕭家主、蕭大小姐一起休息的?”
護衛長看已經隐瞞不住,便焦急的開口:“大少爺,您……您别讓小的難做!”
“滾!”
南宮楓開了口,原本漆黑的四周忽然擁入一大批黑衣侍衛。
這群訓練有素的侍衛,直接将南宮宇的人掣肘在原地。
而披着披風的南宮楓依舊雲淡風輕:“師妹,走吧,我們去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