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旁邊跟随而來的一衆護衛此刻都吓傻在當場。
能一招,就把堪稱蕭家鎮天才的蕭清雪震飛出去,這姑娘得有多強?
“咳咳,姑娘莫生氣。是清雪鬧了小脾氣,南宮宇替她給你賠個不是。”
南宮宇将蕭清雪放在地上,所有的心思便都集中到了蕭傾城身上。
一旁狼狽的蕭清雪咬着牙,伸出手故意拉扯着南宮宇的胳膊,挑釁的看着對面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蕭傾城。
“你是什麽人?來我蕭家鎮附近做什麽?看你鬼鬼祟祟的,不會是想來偷東西的吧?”
“窩草!這女人太不要臉了!主人,上去揍她!揍死她!”
肩膀上的小珍珠忍無可忍,用意識對着蕭傾城說道。
蕭傾城隻是淡然一笑,薄唇親啓:“比起蕭家庶出大小姐偷妹夫,我可愧不敢當。”
比打臉,她蕭傾城認第二,還沒人敢認第一。
果然,
蕭清雪此刻的臉色變得鐵青。
身後跟着的護衛們,都捂着嘴低頭輕笑。
“咳咳,誰都知道蕭傾城是個廢物弱智,而且醜陋無比。我南宮宇身爲南宮家少主,掌握着整個南國的命脈和權勢,怎麽可能娶那樣的女人爲妻?
清雪聰慧乖巧,又和我彼此愛慕。姑娘何必這麽咄咄逼人呢?”
對面的蕭傾城聞聲,冷笑着開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南宮少主不想娶蕭三小姐,那就該恭敬的退還當年的訂婚信物,然後敦促蕭家将蕭三小姐娘親的嫁妝退還。
而不是在這裏,裝高尚君子,讓整個蕭家鎮的人背後指着你們的脊梁骨罵。本姑娘這來的一路上,可是聽到了蕭家鎮裏的風言風語喲!”
蕭傾城話音犀利,說話不留一絲餘地。
這讓南宮宇不自覺地白了臉。
可剛才這女子暴露的實力,足以表明此人身份不簡單,且是個高手。
這個女人,目測也就十二三歲的年紀,日後的成就定然不可估量。
若不能娶來做個側妃,着實可惜。
南宮宇想到此,臉上的尴尬瞬間消散。
笑了笑,俊美的臉上滿是溫柔:“看姑娘一個人,想必也是來這東郊搜尋寶貝的吧?不如跟我們一起,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宇,我不要這個平民女人跟我一起。我可是蕭家的大小姐,她算什麽東西?”
“清雪不要胡鬧!”
南宮宇看着不情不願的蕭清雪,開口呵斥。
原本蕭傾城還不打算跟南宮宇他們一道兒,不過沖着蕭清雪這番話,她也得點頭同意。
“既然南宮少主熱情相邀,本姑娘自然沒有推卻的道理。”
話落,蕭傾城得意的看了蕭清雪一眼。
果然,蕭清雪的臉色又白了幾分。
蕭傾城刻意忽略了蕭清雪那陰狠毒辣如蛇蠍的眼神,
主動走到南宮宇面前說了句:“你們打算怎麽走?”
南宮宇勾着薄唇,眼眸之中泛着流彩:“先讓他們散開去搜尋一些痕迹,然後我們再繼續趕路。隻是,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能讓南宮宇如此客氣相待的人之中,蕭傾城是唯一一個。
“我叫傾城。”
南宮宇和蕭清雪聞聲,均是一愣。
“呵!和那個廢物的名字一樣!你不會也是個廢物吧?”
蕭清雪捂着嘴,譏諷的笑道。
蕭傾城冷冷的看了蕭清雪一眼:“我就算是個廢物,也是能一掌就把你打成半死不活的廢物。蕭大小姐,你要不要再試試?”
聽着蕭傾城極具自信霸氣的威脅,蕭清雪恨得渾身發抖。
她長這麽大以來,就從沒遇見過敢這麽對她的人。
這個叫傾城的,她早晚會弄死。
隻是早晚!
“天下重名的人那麽多,想來也是巧合。蕭傾城那個廢物,怎麽能跟姑娘你相比?傾城姑娘,我們就在這附近轉轉如何?”
南宮宇主動伸手,邀請蕭傾城。
“哼!這渣男絕對眼瞎。”
“他若不眼瞎,怎麽會看得上蕭清雪這渣女?”
蕭傾城和小珍珠用意識對了兩句後,便刻意忽略了南宮宇伸過來的手,轉身帶着小珍珠在四周搜尋草藥。
“嘿嘿,還是主人你聰明。我們現在隻要等他們找到奇異果的消息後,跟過去就好啦。”
小珍珠緊摟着蕭傾城的脖子,用意識撒嬌的說了句。
“嗯,還是我家珍珠聰明。”
蕭傾城難得好心情的誇了小珍珠一句。
“你知道這草怎麽用嗎?别愚蠢的随便亂摘,到時候毒死自己可就完蛋了。哈哈……”
身後忽然傳來蕭清雪諷刺挖苦的聲音,蕭傾城手裏的動作隻是微微一頓,随後又繼續将自己需要的藥草和毒草摘采下來。
蕭清雪站在蕭傾城身後,微眯着眼惡狠狠地瞪着。
藏在袖子裏的右手狠狠的攥着,那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的摸索到袖袋,順勢從裏面拿出了一個黑色小瓶。
“傾姑娘,你摘的這可是劇毒的烏龍草。本小姐發發善心,不如替你順手扔了,如何?”
話落,蕭清雪便上前兩步,直接伸手想要從蕭傾城手裏将烏龍草奪過來。
烏龍草性寒,毒性強,是難得的毒草。
蕭傾城好不容易在草叢裏搜尋到這唯一一顆的烏龍草,自然不可能輕易交出去。
蕭傾城猛然擡手,快速避開蕭清雪的靠近。
蕭清雪另一隻手,猛然一揮。
袖子裏的毒粉便順勢灑了出來。
“主人,這賤女人用毒!”
縮在肩頭的小珍珠用意識開口說了句。
蕭傾城伸出腳輕輕一勾。
蕭清雪立馬身體前傾。
“啊啊!”
一些毒粉散落在地,另外一些被撲過來的蕭清雪沾上。
而縱觀蕭傾城,依舊握着烏龍草,潇灑慵懶的後退了兩米,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臉色開始發青的蕭清雪。
“清雪,清雪你怎麽了?”
不遠處聽到驚呼的南宮宇作勢沖過去,将倒在地上的蕭清雪攙扶起來。
可當他看到蕭清雪那泛着黑氣的臉時,臉色瞬間陰沉。
“宇,宇快救救我。她對我下毒,我的臉是不是毀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蕭清雪一邊哭,一邊緊緊抓着南宮宇的衣襟,“膽怯、害怕”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