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熙從未想過上來挑釁天宮的人居然是諸葛瑾瑜。
曾經在九州大陸看過無數次的人,他也知道他能力是什麽。
“冥熙!”鱗姬頭很暈,似是中了強毒,别說力量甚至連神力都激發不出來,并且腦子也很脹,仿佛有什麽東西要從裏面跑出來一樣。
下意識的身手想要捉住前面的人影。
“你去安全的地方!”玄冥熙難的語氣好了許多,面容十分嚴肅的對鱗姬開口。
他本來是去大宮殿找蒼穹的,蒼穹在大宮殿之中的确下了禁止,他沒法進去,自覺不對勁,想要強行闖進去的時候,一股巨大力量從宮殿往外擴散,并且帶着炎火。
烈烈炎火的沖擊,将他直接沖暈了。
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等到醒來的時候,目光所見的地方到處都是一片火紅,整個天宮都被燃燒了。
可見這火焰有多厲害,連砂石都會着火。
感覺到一股殺氣以及濃重的腥味的時候,他就沖過來了。
鱗姬聽了玄冥熙的話,搖晃了下腦袋,“不行,他,他是天道級别,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氣息太詭異了。”
鱗姬并沒有見過諸葛瑾瑜以及諸葛玉兒。
卻也感覺到兩個人修爲很強,玄冥熙現在不過是太上尊者級别,就算有海域重寶,對付他們也絕無可能。
随着鱗姬的話落下,玄冥熙剛要拒絕,怎麽也沒想到,從這重重火焰之中,漸漸出現了不少如同怪物一樣的東西,這些怪物流着黑色的涎液,一滴滴低落在地上的時候,還能夠見到被腐蝕出的大坑。
鱗姬腦袋雖然暈,見到這一幕似是都清醒了很多,直接捉着玄冥熙的袖子,咬牙,“沒想到,這個人居然可以控制灰色地帶的怪物。走!”
要是天道級别她憑借着強大的本體還能幫一幫玄冥熙,可這些怪物,不是現在的她能對付的。
那犀利的牙齒,隻要數量足夠多,能将她沒有任何力量支撐,帶着鱗片的本體咬碎。
關鍵還不是這個,諸葛瑾瑜的能力,根本就沒辦法對付這些有重生之力的怪物,也就說這些怪物是殺不盡的。
加上諸葛玉兒可以有源源不斷的力量恢複諸葛瑾瑜因此而消耗的力量。
說是對付一個天道級别的諸葛瑾瑜,有最強輔助一樣的諸葛玉兒在他身邊,再多的怪物都能随手創造出來。
玄冥熙不是以前隻會往前沖的楞頭小子,感覺到敵我雙方差距已經不是海域重寶能彌補的,二話不說便帶着鱗姬往滿是火焰的城堡中逃。
諸葛瑾瑜哪裏會由得了他們逃走?
隻是輕輕一揮手,那巨大的黑色怪物,張着血盆大口,速度極快的宛若黑夜中的豹子一樣,兇猛的朝着玄冥熙以及鱗姬咬去。
諸葛瑾瑜眯着桃花眼,嘴角微笑看着成千上百的黑色怪物如同潮水一樣不說那玄冥熙與鱗姬,那滿是火焰的巨大城堡直接被那黑色怪物給覆蓋了。
伴随着殘忍咯吱撕咬的聲音,以及越來越強的火焰,甚至還有怪物被踢出來,斷了半截身子,可很快這半截身子變成了兩個怪物,再次的蜂擁上去。
諸葛玉兒看到這一幕十分興奮,“哥,太可惜了,看不到這些怪物是怎麽撕咬他們的。對了,主人可是要鱗姬活着,别弄死了。”
“玄冥熙手裏拿的畢竟是極品神器,帶着整個海域的力量,沒那麽容易被殺了的。”
說完,似是察覺到了什麽,揮了袖子,轉眼他和諸葛玉兒就被那滾滾炎火掩蓋住了。
随後,諸葛瑾瑜與諸葛玉兒的眼眸都縮了下。
兩個人甚至下意識的快速後退。
咻咻咻,從上面下來四個身影。
“啧,來的還真不是時候。”伴随找一個巨大的火拳沖擊下來,剛剛還被圍堵成黑色大山一樣的燃燒的城堡,瞬間裂成碎渣,連那怪物也直接被燃燒殆盡。
“霧道老祖,别來無恙。”另外三個人也正巧落地,一人一拳将周圍的黑色怪物打粉碎,甚至連渣都不剩。
整個燃燒的地方,因爲霧道的那一拳,熄了火焰。
“原來是任家白家以及司徒家大長老啊,真難得能見到你們!”霧道臉色不佳,顯然對他們沒多少好感,轉而看向剛剛被怪物圍攻之後,身上有了傷的兩個人。
“海域重寶。”霧道先是看向了鱗姬,轉而目光全部玄冥熙拿着的那三叉戟給吸引了,“你是誰?”
海域的小輩大多他都認識,可眼前這個帶血的少年明顯是鲛人一族與人類的混血。
一般混血雖然會很強大,尤其是第一代,可混血絕對不可能繼承海域妖皇的位置。
這海域的重寶三叉戟不是一般人能拿的,怎麽都該是純種血脈的海域妖族才對。
“有這個時間問我話,還不如想辦法先救人!”玄冥熙咬着牙,扶起已經開始昏迷的鱗姬。
聽聞這話,霧道以三個人都吓了一跳。
“鱗姬大人!”
白家是妖族,對妖族的血脈比較了解,一個箭步就沖到了鱗姬的身邊,拿了她的手,侵入一絲的神力查探之後,一臉擔憂與迷惑,“怎麽會這樣!”
“讓開讓我看看!”作爲煉丹界老祖的霧道自然更有能力。
被霧道一說,白家大長老忙讓開,另外的兩個長老忍不住的問道,“你看到了什麽了,鱗姬大人到底如何?”
白家大長老臉色有些蒼白,“鱗姬大人身體沒問題,但是她神魂之力不明原因在不斷的消弱,再這樣下去,不出一個小時,必然會死。”
“鱗姬大人本來就是被強行轉生的,還是當初主上留下她一魂一魄轉世到擁有龍祖血脈的黃金蛇人一族。回歸之後,一直在蘊養靈魂,可這靈魂之力凝聚本就不易,這才多長時間?”任家大長老一聽眉頭皺的很深。
“你們能不能給老子安靜一會兒!”霧道正在用心的查看原因,而且還要侵入鱗姬的靈魂之中,必須全心全意,不能有絲毫分心,否則他的神魂也會受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