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心一跳,下意識的看了眼蕭然。
發現蕭然并沒有什麽不悅。
“那就擡過去吧!”等到幾個人走了以後。
任逍遙任天涯任盈盈都沒說話,任家最大的畢竟是大長老,而且也是天道級别,本事大得很,他沒讓三長老死,他們身爲任家的人的确不好忤逆。
可擔憂蕭然等人的想法。
畢竟三長老到現在好像還沒悔改,或者說,當他被蕭然一個照面打上,又眼睜睜看着他所謂的愛徒被蕭然殺了以後,這仇徹底結下了。
元寶和蕭朗倒是皺着眉頭,四隻小獸一副無所謂的态度,他們是蕭然的獸寵,蕭然都沒啥不開心的,他們自然也不生氣,反正那老家夥沒有丹藥的話,也得死。
大堂中能留下的都是八大勢力以及旗下十六大勢力的人,又目睹了之前的那場虐殺,見到蕭然等人過來的時候,各個噤若寒蟬。
尾随那一行人,一直見到蕭然做到了那任西決左邊下的首位,本屈居于任逍遙之下的。
“師傅,你坐這!”蕭然看了眼那座位,沒有猶豫的就讓了出去。
任逍遙愣了愣。
蕭然卻已經坐到了本該屬于他位置,留了她的上位給他。
元寶蕭朗四隻小獸跟着蕭然坐下。
任天涯進門之後,邊招來了淩聖天,直接坐在了蕭然那邊。
淩聖天坐下之後不忍擡頭看了眼悠然自得蕭然,此時的她與當初他想要她當陪嫁丫鬟沒什麽區别。
說她是重生者,可爲何身上沒有絲毫強大氣息洩露?
最爲重要的是,她真的什麽都能不在乎麽?
一般重生者,就算後來拜師了,恢複了記憶,也許和那師傅有些緣分,可強大的重生者絕對不會如此的退讓自己的位置。
這事關一個強者尊嚴,沒讓出位置給她比她修爲還低的師傅這很正常。
蕭然的所作所爲,真的讓一群人看不懂。
然後掃了眼被讓了位置的任逍遙,衆人嘴角忍不住的抽搐,隻見平時在衆人面前嚴肅無比的人,此時滿臉感動的看着蕭然。
“爲師沒白疼你。這就開始孝敬爲師了。”
衆人默,想想特麽的任逍遙還真是好運氣,收了三個徒弟,一個比一個牛氣。
“我也是師傅,豈不是也要和你任師傅同坐了?”正在這個時候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
“是司徒師公!”元寶眼眸帶着一絲笑意的往那敞亮的門口看去。
果然不多時,一個穿着金絲織錦但衣服穿着松松垮垮,好歹沒露出胸膛,腰間撇着一個酒葫蘆,三十多歲俊俏容貌的男子進來了,身邊還跟着兩個持刀鐵衛。
“少主!”司徒家族所坐的所有人都起來了,那先前開口的老者已經迎了上去。
任盈盈也起身,微微拱手,“沒想到司徒少主說來還真來。”
“我徒兒出事,若不來,我司徒傲然以後還怎麽出來見人!”
這邊發生的事情,司徒傲然全部都知道了,走都走了一半了,索性就過來,順帶和蕭然叙叙舊。
想到當初他收蕭然也是看中她的與衆不同的修煉天賦,不曾想她居然是個大尊重生者。
“師傅!”
司徒傲然對着蕭然豪爽一笑,“你這變化可不是一般大,曾經師傅就相信你很快能在修爲上超越我,不曾想,會這麽快,你可讓師傅遭受了打擊。”
“咳咳,師傅,大庭廣衆的,您老就别調侃我了。”
“您老?”司徒傲然頗爲好奇,“徒兒,師傅能冒昧的問你一下,爲何測齡石測不出你真實的年紀,還有,你重生之前多大?”
這話把蕭然給難倒了。
見到蕭然半響沒回答,司徒傲然便用豪爽的笑容掩蓋,“開個玩笑,你在師傅心中就測齡石的年紀,以前沒恢複修爲的時候,修煉起來也跟妖孽沒差别。”
這句話隻有和蕭然親近過的人才深有體會。
司徒傲然最終還是坐到了屬于司徒家族的位置,依照禮數問候了任西決。
蕭然是衆人關注的中心,可她動作言行等,不管怎麽看,他們實在是想不到她是哪自銷道法轉生的大尊,而且還轉生的這麽完美。
重生者能回來還達到她這種修爲的真的沒有聽過。
内心卻早已将蕭然認成樂了是上古的某一個大神。
前面大堂,爲了安撫這些過來參加婚禮卻鬧了個笑話的客人,後院那神力凝聚最強的地方。
在幾個侍衛放下三長老,同時在同門口将情報評述的彙報了以後。
這幾個侍衛微微退後了幾步。
接下來,幾個侍衛差點沒吓死。
常年閉關隻有天宮宴會才會出來的大長老,出關了,皺着白長的壽眉,“你們幾個小兔崽子剛剛說什麽,三長老和誰爲敵?”
“一個名爲蕭然的女子!”一個大膽一些的侍衛戰戰兢兢的開口。
剛說完,風卷殘雲,前面的三長老消失不見了,且洞府的門也被關上了。
幾個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大長老此番做法所謂何,可感覺到他動怒了。
又覺得不對勁,若是因爲有人傷了三長老而動怒,他不是應該直接殺到蕭然那邊麽?
依照三長老強大天道修爲,剛恢複修爲的蕭然肯定不是他對手,結果卻先救治三長老?
“要不要彙報給家主?”其中一個侍衛忍不住的詢問道。
“先别,看看情況再說,等三長老吧!”
這個侍衛誰又能夠猜到,被大長老一隻手拖入洞府的三長老本就奄奄一息,進去之後直接被大長老摔倒了地上,血更是吐了一地。
“大,大哥!”
“你這個蠢貨,蕭然是誰,也是你能惹的?”大長老就差沒控制住一巴掌呼死他。
揮了袖子,很快回溯了深淵蕭然與奴靈溪之間發生的事情。
随後又将宴會上的事情複原了給他看。
哪裏知道三長老眼眸帶着更強的恨意,“大哥,我,我如何殺不得她,她怎能,怎能我和徒兒,相比。”
“怎能?”大長老總算明白爲何蕭然留着他的命到他前面,她在明明白白告訴他,爲什麽他這三弟必須死,他還生不出任何怨心。
多的是對這個愚蠢三弟怒意,以及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