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元宵是真的生氣了,她雖然性格軟萌,可這是原則上的事情。
南嘉也感覺到小元宵這次氣怒不同尋常,一時間反而愣住了。
最後也誠心的說道,“對不起,小元宵,這件事情的确是我的錯。本來從秘境回來的時候我就打算将這件事情告訴你,然後陪你一塊去找他們的。”
“可事情趕不上變化,你哥哥遭受追殺了,而且下落不明,怕你沖動出事,不得已,便隐瞞下來,但這段時間我們南家也派了不少人暗地裏尋找,一旦找到你哥哥,便馬上會帶回來。”
“而你娘親那邊也有麻煩,老祖兩年多前就開始閉關,我們也沒辦法把他叫出來,想要調動南家長老,必須要老祖的口谕才行。我們能調動的人也不多。”
元宵既然在南家呆了那麽長的時間,自然也知道些南家的規矩,天命境界之下的人,調動是不需要聽從任何人吩咐,天命境界之上的人調動的話,就算是大伯,想要調動,也要請示長老們的。
“索性,你娘親和你哥哥現在都沒事,這不是很好麽?”
“不好,哥哥現在去了棱州城,元宵可是特地打探了獸潮的事情,每一百年,仙人級别之下死的人數不勝數,仙人級别之上,甚至還有太虛者都會有隕落的。”
“元宵,靈獸在華夏本就比我們人類多,我們人類開辟出來的地方就這麽大,棱州城算是一個很關鍵的要塞,上萬年來,靈獸不斷的壓迫我們人類,縮小我們的生活圈子,一百年進攻一次,說到底就是在消耗我們。”
“若是棱州城一旦失守,後果不堪設想,且境外靈獸有多少我們都不知道,這是深淵所有人必須面對的事情,現在我們南家,都出動了兩個長老,并且今天又調動了兩個長老帶領南家大部分的人前往棱州城支援。”
“老祖雖然在閉關,可一旦棱州城那邊出了事情需要老祖支援,老祖就是在關鍵時刻也的出關。”
元宵撇了下小嘴,“元宵都知道的,可是元宵不想讓哥哥冒險,舅舅冒險。”
南家摸着滿臉是淚水的小元宵,“不怕,你哥哥和你舅舅沒那麽脆弱,況且現在我們南家的人也知道他們了,肯定不會讓他們出事的。”
元宵擦了下眼淚,定定的看着南嘉,“南嘉哥哥。”伸出小手拉着南嘉的衣擺,“我們也去棱州城好不好?”
南嘉被元宵的話吓到了。
元宵說着的時候,還從華麗拿出了一個玉牌。
“這是出家族防護陣法的牌子?”
“嗯!”元宵乖巧的點頭,“上次老祖閉關的時候,我求的老祖給的。”
聽聞小元宵如此說,南嘉心情有些激動,其實他也很想去的,雖然危險,可能見識很多。
主要在南嘉的潛意識裏,雖然每一百年都有獸潮攻擊,但每一次他們都挺過來了。
“行,那我們偷偷的一塊出去吧!”南嘉心動之下,沒忍不住,便和元宵規劃了起來,既然要出去,自然也要準備全面。
況且就算現在過去,那個時候獸潮已經來了,但也想幫忙。
畢竟獸潮可是要足足三個月才會結束。
誰又知道,此時就在南家家族之外的百裏處,不少的人盯梢。
“告訴家主,南家這次就剩下一個長老駐守。”
這話說的讓周圍的人都有些激動。
“太好了,我們終于可以報仇雪恨了。”
“沒錯,南家壓我們壓得太久了,最好這次妖族徹底将棱州城攻陷,也不枉我們幫忙一場。”
“隻要棱州城失守了,南家老祖必然會去支援的。”
“三哥。”旁邊一個瘦小的老頭神色中帶着一絲擔憂。
“這次妖族所有高手都出動了,若是沒找到他們想要找的人,是否會對我們。”
“他們能對我們做什麽?當初我們賣給他們消息,可沒暴露任何信息給他們。”
“但,從我們冷家落敗之後,也多多少少和他們有過交易,甚至還傳遞不少功法陣法出去。”
“我們得到的利益也不小,想要對付越來越強大的南家,若是不用這種方法就永遠也别想有出頭之日了。”
“就算妖族這次徹底勝利了,我們也是功臣,到時候他們将其他的人踩在腳下,可我們不一樣,我們一直幫着他們。他們也需要我們。”
另外的人便再也什麽都沒說。
第四天的晚上,棱州城城牆上,早已有不少的人守候着。
此時最高處的四個人中,一個穿着棱州城铠甲的男子打了個哈欠。
下一秒,他的頭就被旁邊的人敲了下。
男子立馬清醒了。
“這個時候正是關鍵的時候,打好精神,再說,馬上也到換崗的時間了,站好這班岡。”
男子點頭,“是!”
擦了下眼睛,扭動脖子的時候,突然見到城内冒出幾個巨大的影子,先是呆愣了下,随後覺得不對勁,再次使勁的擦眼睛。
定睛一看,在棱州城所以城道之間,似是起起伏伏有什麽東西在不斷的移動,鼻尖還能夠問道腥臭味道以及血腥味。
很快轟隆隆,整個棱州城中不少房屋都倒塌了,頃刻間似是從城内各處傳來慘叫聲。
“不好了,不好啊,大量的靈獸居然進城了。”
此時城門緊閉,而且在外面還設置了屏障,并且每天晚上的時候都會啓動的,也就說,絕對沒有靈獸會無緣無故的進來,他們還沒發現的。
眼下情況緊急,棱州城立馬拉響了警報,整個冷内的人頓時戒備了起來。
可惜已經晚了,因爲這警報響起的那一刻,整座城内不知道何時潛伏的靈獸全部如同睡醒的雄獅一樣,爆發出惡劣的兇性。
肉眼所見的城内一片片倒塌,死亡更是不計其數。
因爲來的太突然,而且就在城内,就算救援的人趕到了,一時間也拿那麽多的靈獸沒辦法,并且其中還有一隻高階靈獸隐藏在暗處。
畢竟這高階靈獸的威壓誰都能夠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