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奴靈溪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夜不明雖然也有傷,可剛剛對付秦少天的手段,的确有些可怕,畢竟那是兩種五行之力融合的功法,可能是在大鼎鍾内呆過一震,那力道,已經趕得上天鏡初期了。
“我,要挑戰蕭然。”頂着壓力,奴靈溪還是走了出來,一雙清澈的眸子充滿歉意的看着蕭然,同時拱手,“蕭然姐,請賜教!”
可蕭然卻仿佛聽到她在說對不起。
李誠宇李誠宙聽聞這話頓時皺了眉頭,因爲對他們來說,奴靈溪這樣的做法完全就是乘人之危。
而從一直爆發光彩被人圍繞的夜不明,無法和李誠宙等人站在一起之後,隻能時時觀察蕭然的狀态。
這麽短的時間内,又傷了神識,怎麽可能恢複的這麽快?
連此時的元寶都皺了眉頭,烏溜溜的眼睛看了眼蕭朗,看到自家蕭朗舅舅臉上露出糾結之色,眨了眨眼睛,“靈溪姐姐其實不會是娘親的對手。”
蕭朗詫異的看了眼元寶,看到元寶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不過放心,娘親也會全力以赴的。”
蕭朗也清朗一笑,“元寶,你多想了,雖然我很喜歡,咳咳,你靈溪姐姐,但是。”再次擡頭看向了已經上台的兩個人,他内心很清楚,他能改變命運是因爲誰。
“靈溪的确不是姐對手。”
蕭朗根本就不希望奴靈溪對戰剛剛受傷的蕭然,這樣的确有些乘人之危,剛剛他姐那個模樣,顯然傷的很重的。
雖然元寶和蕭朗如此說,可見還是因爲蕭然受傷的原因,他們頗爲擔心蕭然。
和奴靈溪相處那麽長時間,自然也知道她的本事。
她本來早就可以晉升到天鏡級别的,但是因爲她父親想要她參加深淵大比,這才一直壓制着。
至于白澤此時正在不少人注目之下,一躍離開了蕭然,沖着元寶等人的方向去。
早早就叫道,“朗朗,元寶!”
見到白澤過來,蕭朗和元寶眼眸一亮,帶着一抹激動,“白澤!”
下一秒,那巴掌大小圓滾滾的長着小角的白澤跳到了元寶的身上,嗚嗚的蹭着。
“那不是烈火傭兵團的兩個絕世天才麽?”台子上雖然人不少,也有不少人觀察烈火傭兵團的人,但是他們之間的談話甚至叫喊都是互不幹擾的。
仔細看可以看到他們相聚的每一個茶幾的腳下,都有一個小型的陣法支撐,其實這陣法就是隔絕别人的神識外帶耳目的。
故而蕭朗和元寶等人剛剛那樣熱烈的說話也沒人知道。
“對啊,那是蕭然剛剛死裏逃生的神獸吧!”另外一些人也驚起不已。
知道一些的人此時嘴角含笑,“你們還不知道,這兩個年級輕輕不得了的人,被烈火傭兵團團長指導過,可以說也是他半個徒弟。”
說着,還指了指天上,看了眼台上的那個天宮來的人,“烈火傭兵團團長是誰,就不用我多說了。”
據說在天宮之上都有名頭的,在華夏自然也深得衆人的尊重。
“而且也極爲護短的。”
其他的人除了羨慕還是羨慕,其實烈火傭兵團就相當于華夏的五大門派,而且還是那人親手創建的,現在掌管的是他其中一個徒弟,基本上烈火傭兵團的人很少見到他了。
有人說,他在世界各處曆練,也有人說他早就去了天宮了,在天宮那邊也建立了烈火傭兵團,至于真相如何,恐怕也隻有烈火傭兵團的高層知道。
這也是爲何,這些年比賽中見不到他的身影的原因。
但現在被指出,他居然親自教導過這烈火傭兵團近一年在華夏鬧得沸沸揚揚而且還是從那靈氣最爲薄弱的九州大陸來的,這可讓不少人都充滿了震驚。
甚至剛剛面對蕭朗和元寶等不忿表情的林天峰此時神色也要有些詫異。
當然很快便收斂了心神,好歹對方還不過是小娃子,總是天賦高,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準了?
倒是那天宮的男子,特别的注意了蕭朗與此時正在逗弄着白澤的元寶。
算是第一次仔細看除了混沌期以及太虛境界的人,所以,天宮的男子當眸子劃過元寶那宛若天神一樣俊美無比還帶着嬰兒肥的相貌的時候,微微吃驚了不少。
“剛剛,我也聽了一耳朵。”依舊是那懂得不少人的開口道,“好像,他們一個是那蕭然的弟弟,那個長的更玉雕一樣的小娃,是她兒子。”
“開,開玩笑吧!”天啦撸,所有人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縱觀整個華夏,真正強悍的一家子特麽的真的沒多見啊,瞧瞧那些太虛境界的人,哪一個有了伴侶之後,生了孩子特麽的天賦很高,除非生很多孩子,也許還能有一個天賦高的。
就拿那些城主來說,那也是多少子孫後代積累之下,才出一個天賦高的?
好一點的也隻有南家,可南家這些年出的天賦絕佳的也隻有一個南嘉啊,現在還在比試中。
現在告訴他們,一個蕭然本身天賦不用說了,光是容納了二級異火就能橫掃一片。
“對了。”那人仿佛先爆料不夠多,繼續說道,“烈火傭兵團有一個自己的太虛境界的煉丹宗師你們可知曉。”
一群人直接對着他翻了個白眼,好像在說,有話快說别特麽賣關子。
那人咧開嘴笑了起來,“烈火傭兵團每年一度的煉丹資質選拔中,他的天賦,被稱爲千年難得一見。”
這話雖然讓人震驚,但很快不少人笑了起來,“得了吧,聽說這孩子感悟的隻有風之力,并沒有感知火之力的異能。”
“若是他容納了異火呢?”
其他的人笑聲頓時消失了,各個目瞪口呆的盯着那個人。
這世界上沒有感知火之力的人,卻擁有決定的煉丹天資的人不少,但能怎辦?
還不是隻有放棄,或者做一個藥童,亦或者,跟着一個煉丹師幫忙專研完善殘缺的丹方。
“當然,這個也不過是玩笑,哪有那麽多異火。”男子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