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般地境圓滿期的人,絕對早已被打成了篩子。
蕭然嘴角微勾,她就是蕭朗喜歡的人吧,不管是身手,還是給蕭然的感覺都很不錯。
至于其他的人,蕭然也仔細觀看免得有什麽藏拙的人,故意讓他們打的你死我活的是,撿現成的便宜。
大約半個多時辰之後,台上剩下的人隻有十五個了。
蕭然看了眼早已坐在她前面的燕南天,同時看着前面空蕩蕩的盤子,她靈果全給他了,還将之前存下的口糧,也一并被他給吃了。
不敢相信,這燕南天居然說,已經有五百多年沒好好吃過東西了。
吃飽喝足的燕南天摸了摸肚子,暢快淋漓一般,起身,“既然咋們是合作關系,不如。”
低頭看了眼蕭然,咧開嘴,“我把他們全部淘汰了,這樣不管接下來多少局,隻剩下你一個人,隻要撐過去,你就是妥妥的第一名啊。”
這話說的蕭然差點沒給自己的口水噎死。
雖然她有種想法,但特麽的她可不敢說出口啊,而且真的讓燕南天這樣做,蕭然敢保證,她也别想的到第一名,第四局的時候,直接被大能者給幹掉。
那不是白瞎麽。
果然燕南天的話引得所有人都震驚不已,其中包括那些大能者。
看着伸展了下身軀,打了個響指之後,那一個個的泥人跟吃了興奮劑一樣,攻擊的又快又利之時。
根本就不要燕南天動手,其中兩個人就被泥人轟擊的出了站台。
“燕南天,我們将第三局的比賽權利給你,可不是讓你亂來的,你現在就算做出這等事情,我們都沒說你不公平,怎麽的,如果你現在真的隻留蕭然一個人,那麽第三局的比試結果直接作廢,而你參與接下來比賽的讨論資格。”
說話的自然是五大門派之首的天元宗門的那個老頭,此時一雙眼睛充滿厲色。
燕南天雖然不至于被吓到,但見到那些人因爲他的話,而露出這種威脅之色的時候,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不過開個玩笑,用得着這麽怕麽?”
所有人内心都暴汗,怎麽不怕,燕南天就是個瘋子,在賽場上能和蕭然達成那屁都不是的約定,現在更是打的參賽者就剩下十三個人了。
再下去,第四局還要不要比了。
連帶着對蕭然,這些大能者沒人對她有好感。
要知道此人心思太多了,并且膽子太大了,當着他們的面就敢做出這等事情,無疑讓他們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
再說了,他們是什麽級别,而蕭然又是什麽級别?
對他們來說捏死一隻蕭然比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隻是燕南天雖然如此說,還是親自動手又轟擊了兩人下去。
下去的參加了所有比試的人,在外面之後心中憤怒不堪,因爲他們都沒機會得到那豐厚的獎勵了。
看着在台子上半點事情都不用做的蕭然,要是不埋汰她,那簡直見鬼了。
所以他們說的話簡直比其他人說的還難聽很多。
李誠宙和李誠宇對這樣說話的人,倒也沒反駁什麽,心中知道這群人就是嫉妒蕭然。
剛剛蕭然被燕大人第一個對付的時候,他們在台上的表情他們也看的一清二楚,哪一個不是幸災樂禍的,恨不得燕大人弄死蕭然?
現在好了,蕭然半點事情沒有,燕大人還打算幫助她,這群人就開始心裏不平衡了。
有本事你也跟燕大人合作啊,你有那個本事麽?
“我呢,就打算剩包括蕭然在内的十個人。”燕南天此時身上帶着一絲陰暗,陰恻恻的盯着其他十個人,“還有一刻鍾,就先從第二局的第一名開始。”
說完燕南天整個身軀閃了一下,等到再次出現在衆人的面前的時候,正好在唐澤的前面,唐澤反應倒也快,周圍瞬間凝聚了水屏幕阻擋。
“呵呵,擋不住我的!”燕南天拳頭直接朝着唐澤而去,噗嗤,那水屏幕直接被轟擊碎了。
唐澤心跳加快,看着那拳頭,因爲燕南天本來人就不高,拳頭自然也不大,可是卻讓他感覺到充滿了力量,總算知道爲什麽他能一拳一個了。
這樣下去,他的身軀就算達到了天鏡境界,也扛不住他這一拳頭。
避免受傷,心一橫,唐澤迅速的激發身上的仙器阻擋。
轟隆隆——
縱使如此,唐澤也被轟擊的倒退了五六米,吐出一口血。
燕南天見狀,皺了下眉頭,看着自己的拳頭,“好個小家夥,居然仙器阻擋,不過也算你本事了。”
然後轉身朝着南嘉而去,南嘉用的是卷宗阻擋了燕南天的攻擊,但還是和唐澤一樣受到了傷害。
接下來的自然是風行暖,對付風行暖,燕南天同樣也是一拳。
隻是當燕南天一拳打在風行暖身上的時候,他周圍突然出現了一股暗沉的力量,包裹住燕南天轟擊過來拳頭的力量。
嗡——
燕南天目光之中露出一抹詫異,雖然拳頭頂尖出現暗色,但此時眼眸卻看向了自己的身後。
沒錯,風行暖那暗之力包裹他全身的時候,他拳頭過去的那一刻,風行暖躲過了,并且出現在他身後。
燕南天下意識的想要回拳,卻最後還是就這樣朝着那還未消失的暗之力打去。
當然在一衆地境圓滿級别的眼中,是看不到燕南天這個小動作的,甚至風行暖自己都看不到,以爲自己真的躲過了燕南天的拳頭。
“燕師伯,承讓!”風行暖此時溫和的說道。
燕南天皺着眉頭,擡頭看了眼此時得意洋洋的沈龍揚,随後對着風行暖哼了一聲。
接下來的是夜不明。
蕭然也算看出來了,燕南天的做法。
眼見燕南天要沖着夜不明去的時候,忙叫住了,“燕大人,等等,此人和我關系不錯,他也是有能力掙得第一的人,兩個人一起去掙第一,比一個人好多了。”
燕南天聽聞,嘴角含笑,特地的朝着讨好之色的蕭然看了眼,這擺明了讓他放水啊。
放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