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說道,“蕭小姐的朋友。”
雲渺同樣和尚的與蕭大壯問了聲好。
“沒想到你在九州大陸既然這麽有名啊,你當初爲什麽不告訴我啊?”蕭然十分失望的說道。
雲渺嘴角的笑意深了些,“若是告訴蕭施主,怕蕭施主爲了補償小僧名聲,又要勞心費力的制作藥丸子。”
蕭然的臉僵硬了下,知曉他是在變相的說她拿着他們的名頭招搖撞騙的事情。
讪讪地說道,“那不是迫不得已麽,現在。”蕭然從自己的袖子裏掏了一下,拿出一張卡,“我有錢。”
“施主,錢财乃身外之物。”蕭然咧開嘴,“你們這寺廟若是沒有這身外之物,吃什麽喝什麽?且就算你說後院有種蔬果,且實在不行還有野菜可以挖來吃,但是油鹽醬醋哪一樣不需要錢啊?關鍵是還
不能殺生吃肉。”
“以物換物,自給自足。”
“是啊,還有化緣了。”其實說的好聽叫做化緣,說到底不過是在乞讨。
也虧得他看不起這些身外之物,當初差點餓死了,被小包子與小白扛到她前面,讓他施救。
雲渺沒有因爲蕭然的沒好氣的聲音有所波動,相反依舊笑的善意。
“貧僧看蕭施主身體似是有怏,是否需要禅房休息?”
蕭然直接對着雲渺豎起了大拇指,“不錯不錯,還是有點眼力勁。”
接着說道,“既然遇到熟人了,聽說你武力值還蠻高的,我打算在這裏住一段時間。”
雲渺自然知道蕭然身體裏沒有絲毫的力量,但她不說,依舊和以前一樣,他自然不問人長短,揭人傷疤。“自是可以。”普濟寺本就是行善地方,她想住便當做行善的好事,剛叫來了旁邊看守的和尚,準備讓他安排房間的時候,雲渺似是有些不放心的磚頭,看了眼蕭然,“蕭施
主,普濟寺不讓殺生,不讓吃肉。”
“知道。”
“且此寺廟的方丈與錫州方丈不太一樣,對寺廟規矩看守甚嚴,如若被發現犯了,不管任何人都會被逐處寺廟之内。”
蕭然咧開嘴笑道,“誰說錫州的那個老秃驢待人和善了,最後還不是将我趕出去了。”
雲渺,“……”
她難道忘記了她做過什麽事情?當初那好脾氣的方丈差點被她逼瘋了。
不趕出寺院,估計那方丈能吐血。
“幾位施主請跟小僧來。”旁邊得了雲渺吩咐的小和尚低聲的對着蕭然等人說道。
“貧僧送你過去。”雲渺很少在其他的地方遇到熟悉的人,且當初他們還相處過那麽久。
從他雲遊開始,一直都是孑然一身。
也許這真的是緣分吧。
初見蕭然真面目,他也被她容貌驚豔過,但世間萬物,美麗的事物何其多,轉眼他便能如同看到美麗的花朵一樣,面對蕭然了。
是的,在雲渺的眼前,沒有男女之分,沒有人類與獸之分,一切生命都是平等的。
這将佛家的精髓修道骨子裏的人,可以小愛一條蟲子,大愛所有的生命。
縱使雲渺光着頭,頭上還有戒疤,但他那容貌依舊白淨好看,若是被尋常女子見到了,恐怕都和翠花一樣忍不住的誇贊一聲好俊俏的和尚。
卻因爲他渾身散發的幹淨除塵氣質,加上那沾染的佛祖光輝,讓人經不起半點的男女想法。
這意味着他其實在衆人的眼中,也沒了性别之分。翠花到了房間都忍不住的啧啧感歎,“不愧是修爲高深的大師傅,之前我看的在楚昭國普濟寺出來的方丈師傅,都沒有他給的那種感覺,剛剛靠近他,聞着檀香,我就覺得
渾身都舒服,而且意外的平心靜氣。”
蕭大壯頗有同感的點頭。
蕭然莞爾一笑,似是帶着回憶一般,低聲道,“是,他修爲如何我不知曉,但是他心性的确強。”
當初她帶着小包子在錫州的普濟寺不管怎麽鬧騰,甚至當着他的面殺生烤肉,他的心緒沒有多少波動,隻是十分平靜的勸說他們,講着衆生如何平等的原則。
到很少拿寺廟的規矩約束他們。
差點沒給蕭然說暈過去。
“先吃點東西,再去休息吧,明天我還有事情交代你們幫忙。”她現在頭暈的症狀好了很多,說明血應該補回來不少,趁着現在将需要的東西準備全了。
拖久了對她還孩子都不好。
本來蕭然來這裏便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她相信,元烈在找她,那麽蕭芸溪也一定在找她。
在這個也好,這個地方也算偏辟,人煙稀少,又有強大的雲渺和尚在,出點什麽事請,他不會坐視不理。
“知道了,蕭姑娘。”蕭大壯看着蕭然露出疲憊之色,便拉着依舊處在激動之中的翠花離開了。
而雲渺将蕭然送到房間之後便去了這個普濟寺方丈所在的房間之内。
這方丈也真如同雲渺所說,面容嚴肅,睜開的眼睛炯炯有神,當看着人的時候,并沒有讓人覺得有多少和善,相反覺得有些嚴厲之感。
雲渺雙手合十,“圓息師叔,雲渺自作主張收留的女施主其實正是小徒的母親,她。”微微擡頭,帶着虔誠,“傷的很重。”
作爲修爲高深的人,根本就不需要查人命脈。
面容嚴肅看上去便不太好相處相貌有些顯老的圓息皺了下眉頭,“既是佛門子弟的母親,住在寺院,并不礙,隻是她貌似與楚天盟關系不淺。”
作爲普濟寺的方丈,自然有人将發生的事情告訴他。
“我們普濟寺想來是不與任何大勢力有牽連的。”
“方丈放心,蕭施主并不是楚天盟中的人,應該隻是與楚天盟的人認識。”雲渺怎麽說也有些了解蕭然的爲人。
“行吧,先住着吧。”“多謝圓息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