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芸溪笑了,笑的很是溫柔,卻很是認真的看着冷漠俊美宛若天神一般存在的元烈,“他即将是我和你的兒子。”
“你不會是用了和我主子的血弄出的那個什麽血緣蠱吧。”江楓僅有的意識告訴他能這樣理解蕭芸溪的話。
蕭芸溪笑意更深,一張臉都透着柔和的光芒一般。
咳咳咳咳。
激動的江楓直接被自己的口水也刺激着了。
然後看了眼小包子,忙搖頭,“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他主子的血雖然含有火毒,但是也隻有在爆發的時候,才有劇毒的,沒爆發的時候血跟普通人沒差别。
但不爆發的時候,他主子流血的時候幾乎沒有,她從那裏弄到他的血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不過是在錫州見過而已,這什麽血緣蠱既然那麽厲害,又是千年前的東西,這配方早就丢了,就算重新撿起來,特麽的也要不少時間研究然後配
置吧。
那麽需要的血液必然不少,關鍵關鍵他可是一直跟在主子身邊,見到過他流血的時候也隻有火毒爆發的時候。
用他毒血煉制出來的蠱毒,必定也不是正常的什麽血緣蠱吧。
放在這孩子身上,必死無疑。
咋的還能好端端的?
“你是怎麽弄到主子的血的?”
“這自然是我的手段,不便告知。”蕭芸溪不是傻子,合盤托出,她潛伏的人很容就暴露了。
她前世便喜歡他,很喜歡,自然對他任何事情都了解,也從蕭然的口中得知了他不少事情。
今生重生在七歲的時候,這麽長的時間,她自然有所安排。
嘶嘶嘶嘶。
小白最有說服力,它對氣息敏感的很了,所以當即昂着頭對着元烈嘶嘶的叫的歡快。
小主子身上本來是有元烈大大的氣息的,氮素,嗯,哼,現在氣息反而越來越弱了,連大主子身上沾染的元烈大大的氣息都不如。
别聽這個瘋婆子的,不知道從那裏弄來一個野男人的血,就說是元烈大大的,不要碧蓮。
江楓隻能不斷的拍着胸脯,接受這個事實,然後十分可憐的看了眼自家渾身散發着冷若冰霜氣息的主子,心中感歎,看了眼懵懵懂懂的小包子。
“主子,這樣一想,好像也不錯?”
嗡——
江楓忙不斷的往後退去,才免于被元烈身上的氣息傷到。頓時委屈巴巴的,“我這不是爲你着想麽,好歹這小主子還是你的血脈啊,而且吧,你是他父親,大燕齊王啊,入神者啊,蕭芸溪又是光芒聖教聖女,也是入神者,這走出
去,可以和螃蟹一樣橫着走了。”
再想想那蕭然,生死不明的,當然有很大可能不知道死在什麽角落了,總不能讓小包子沒娘親吧。
退一步說,就算蕭然還活着,她再怎麽樣能比得上此時蕭芸溪的身份?不是他江楓看不起蕭然,而是在九州大陸就是實力爲尊,更何況主子回來面對的敵人可衆多啊,再想到以後主子要謀劃的事情,蕭芸溪若是能在主子身邊那是一大助力啊
,總比蕭然這個拖後腿的強吧。
眼見,自家主子這次揮斥的力量更加強大,江楓有些閃躲不及,分外狼狽的直接撞到了旁邊的柱子,随着柱子咯吱一聲響,伴随着江楓鬼哭狼嚎的慘叫。
然後委屈巴巴的摸着自己額頭上的大紅包,知曉元烈這是動了肝火了。
果然蕭然就是他逆鱗啊。
忙站直身子,不敢再說了,詢問流光,似是分外關心的問道,“既然暗血查過這什麽蠱毒的,有沒有解藥啊。”
流光甚至想要對強硬轉移話題的江楓猛翻白眼,但也沉穩的說道,“沒有,縱使曾經的天音閣那麽多頂尖的醫術高手也沒找煉制出解藥。”
否則九州大陸的四個強大國家的君主又怎麽會低下頭請蓬萊仙島的人出來阻止這場浩劫呢?此話一出,江楓也沉默了下來,那張本來帶着一絲纨绔的笑容漸漸消失,看了眼不說話但是周圍都似是要凝聚成冰的主子,再次的摸了下額頭上的打包之後,又看向了看
似冷靜實則一雙眸子大膽且癡癡的盯着主子看的蕭芸溪。
江楓臉上立馬露出鄙夷,果然任何女人見到他家主子的相貌,都會露出一副發癡像,蕭然也是,可蕭然又與她不一樣。
這蕭芸溪的眼中帶着貪婪與強烈的占有欲,看着便讓江楓不爽。而蕭然吧,看似癡迷實則完全就是對主子美貌的欣賞,半點貪婪之色都沒有,指不定興緻一來,就朝着主子臉上抽一巴掌,然後說一句,世界上怎麽能有長得比她還要好
看的人,而且還是個男人呢?
别怪江楓這樣想蕭然,誰讓蕭然這個人也十分自戀啊。
再看看小主子,變得也沒有跟在蕭然身邊那樣讨喜了。
想到這裏,江楓有些氣憤。
“主子,要不,這兒子咱不要了?”
噗——
江楓吐出一口血之後,心中恨啊,這次動作太慢了,沒能躲開啊。
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家主子,“好吧,這是蕭然與您的兒子,親兒子,咋能說不要了。”
若不是流光修養好,指不定此時看着作死的江楓翻白眼。
“那怎麽辦?”江楓擦着嘴角的血,一雙眼睛卻緩緩的染上一絲的紅光,嘴角微翹,似是修羅,手中扇子不斷的晃悠着,盯着蕭芸溪,惡劣的說道,“要不,殺了她。”
“嗯,留一口氣。”元烈并未看蕭芸溪,一雙冷漠的眸子盯着一隻牽着蕭芸溪裙蘿下擺的小包子。
江楓一聽立馬便揮出了扇子。
蕭芸溪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直到江楓的扇子到了她跟前,她才快速的飛躍出去,同時手中還不忘牽着小包子。
流光見到這一幕,神色也帶着一絲的惱怒。
因爲他都感覺得到不管是江楓的扇子還是力量沖着的隻有蕭芸溪一個人而去。她拉着本就虛弱不過青階的小主子,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