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理後院,可曾做過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他卻如此的虐待于我?”
“蕭然你别血口噴人。”劉蓮花滿眼怒火,“若真的是這樣,你怎麽還能活下來?”
“因爲我運氣好啊,當初雖然被灌了毒藥,可毒藥卻順着我渾身上下傷口的血流出不少,又被藥王谷的人撿到了,苟活一命。”
藥王谷三個字讓所有的人都震驚不已。蕭然說着,指腹輕輕的在手中的扇子上劃了一下,一滴鮮血的血液出現在她白皙的指腹之上,伸出手指,任由它讓所有的人都看着,眼眸閃過一絲邪魅的對着劉蓮花說道
,“敢不敢喝一口我的血,保證你活不過半個時辰。”“這是當年各種毒藥交織一起留下來的後患,什麽時候我的身體會恢複到正常人的狀态,我也不知道。”當初中毒太深,爲了緩解,她不得不使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愣生生
将自己變成了一個毒人。
并且每年固定的時間内都必須服用毒藥,壓制身體内的各種毒素。
“定然是你做過什麽對比起太子的事情,所以才會被太子如此的對付。”“劉蓮花,你這樣說是什麽意思呢,難不成當年太子的母親還是易之簍家小小的庶女,告白我舅舅不成,被易尚書送入了宮中伺候皇上,好不容易生下兒子,卻因爲地位晉升了些,在當年賞功宴會上賊心不改,利用自己的微薄勢力公然在禦花園勾引我舅舅,被我舅舅呵斥了幾句便癫狂了起來,沒事就鞭打兒子,與你一樣訴說,不分青紅皂
白,自作多情的,将舅舅不喜愛她的事情,當成負心漢。然後每日讓自己漸漸長大的兒子銘記在心,一定要殺了他?”
“這事也要怪在我身上?”蕭然冷笑的說道。
蕭靜怡聽到這話之後,眼睛瞪得極大,看到司徒煜那雙殺人的眸子盯着她的時候,她立馬驚恐的搖頭。
雖然她知道,但這件事情不是她告訴蕭然的,真的不是。
她之前說知道司徒煜的秘密不過是想要以此來穩定蕭然,但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啊。
“這話是我當初救下蕭靜怡的時候,她親口用這個條件交換的。”
蕭靜怡看到蕭然意味深長的看着她,心跳如鼓,猛地搖頭,“不是我,我沒有說。”
“你不說我怎麽會知道呢?若是皇上想要去查,總能查出很多蛛絲馬迹的。”蕭然啧啧的說道,“皇上你也真可憐,兩個妃子,差一點都給你戴了綠帽。”
雖然司徒旻不知道什麽是綠帽,卻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麽好詞。
“司徒煜是真的麽?”他的母親最後死了,上吊自殺,但那脖子上的痕迹不像是上吊的,更像是被人掐死的,當時司徒旻不太寵愛她以及司徒煜,所以便沒讓人徹查。
現在想來,那脖子上的掐痕不像是大人所爲。
莫不是他親手殺了他的母親?
司徒煜默不作聲,一雙眸子卻散發着寒光,緊緊的盯着蕭然。是的,是他親手殺死了自己的母親,因爲她爲愛瘋了,瘋狂起來便不斷的毆打他,好起來卻抱着他哭泣,不斷的訴說着南家人的無情,若是當初南家人接受了母親,母親
又何至于成爲棋子被送入宮中。
人人都誇南家男兒如何如何,母親自然也希望能爲南家人生下厲害的孩子而不是在宮中仰人鼻息苟喘殘且的活着。
南家人越是被人誇,再想到自己與母親的境地,司徒煜就越是恨,從小被鞭打,面對瘋狂的母親,他心裏越發的扭曲将所有的恨都轉到了南家人的身上。
與南家人有關系的人他都恨,尤其是他小時候過的什麽生活,且看到集萬千寵愛長大的蕭然,純淨的就像一張白紙,看到就想讓人撕毀,然後狠狠的踐踏。
當然作爲不顧他母親懇求,而執意将她送入宮中的易尚書自然也被司徒煜暗暗憎惡上了。
“皇上,這樣的人以後能成爲旭國的一國之君?”心胸狹隘自私自利還心狠手辣。“曾經他們對我犯下這等事情,讓我背負着四年的屈辱,我難道沒有權利告他們麽?”蕭然冷笑道,“不管是叛國的劉榮基,還是殺主母打壓嫡女的劉蓮花聯合盜竊軍事防護
圖的同樣叛國的蕭靜怡,殘害鎮國公等人,也爲了司徒煜的一己之私,他們都該死。”蕭然看着衆人露出的不可置信的目光,嘴角微翹,眼眸散發着犀利的光芒盯着捂着自己那張滿臉傷痕的臉,“蕭靜怡,我傷你的臉不過是找回當年的一點利息罷了,我還沒
對你下毒呢。”
“蕭然。”蕭靜怡咬牙切齒,眼眸通紅無比,她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不管司徒煜多麽的有才能,今個蕭然說的這些話,絕對會絕了司徒旻立他爲儲君的想法。
更何談,旁邊還有個虎視眈眈突然殺出來的司徒昭。
“你這個賤人,當初我就應該多給你幾刀,應該将你的心髒活活的挖出來,然後你的屍體燒了。”這樣她倒是想要看看她怎麽還能活下去。
蕭靜怡不說還好一說,幾乎将之前蕭然說的所有話都驗證了一般。蕭然哈哈的笑了起來,似是覺得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側着頭聲音依舊很冷,“所以呢,你可知道這天底下沒有後悔藥,既然我蕭然能夠活着回來,那麽死的就隻能是你們。
”蕭然看向司徒煜,“太子殿下?曾經。”蕭然拍着自己的一顆心,哪裏也許還殘留了一絲原主的執念,想到看到原主與他相處的回憶,低低的說道,“以前的我是真心的相待于你,真心的喜悅你,真心的想要嫁給你爲妻,甚至願意爲了你踐踏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原則,可你打從一開始就算計,且到最後也未曾對以前我的付出另眼相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