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在手,他們在找人繼續培養就是。
反正都是些下屬罷了,死了就死了。
她會幫諸葛瑾瑜判斷,什麽東西是他需要的,而什麽東西,他要了也沒用,也不用在這樣一個小小蝼蟻的身上浪費時間。
她既然能爲諸葛瑾瑜所用,諸葛瑾瑜又怎麽會不了解她了,既然她沒有出手,那麽蕭然手上的東西,他要來也是雞肋,縱使他想要也不想強迫身邊好不容易收複的高手。
他要她心甘情願爲他做事,那麽自然也會給與她足夠的尊重。
畢竟是高手,有着高手的驕傲與尊嚴。
這個隐藏在暗處的高手,就是之前連蕭芸溪都顧忌的人。擺脫身後追殺不知道自己正被諸葛瑾瑜談論的蕭然,爲了避免危險,還是不放心的跑了一段之後才停下來,喘着粗氣,看着手中的鲛人淚珠,好在小包子擔心她将這珠子
給了她。
看了下手中那精緻的玉盒,将珠子收起來之後,從懷中掏出之前從這玉盒裏掏出來的東西。
是一塊木牌。沒錯,就是一塊木牌,而且木牌看上去十分古老久遠,在木牌的前後都雕刻着一個圓形,圓形的周圍還有條紋往外擴,似是散發着熱量光線的樣子,但這條紋卻是波浪形
的,正面那圓形是黑色的,這外面的波浪條紋卻是白色的,背面同樣的圖案,但是顔色卻是相反的,圓形是白色的,往外射的波浪條紋卻是黑色的。
離開那個玉盒之後,這東西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了,半點氣息都沒有,當把這古老甚至覺得隻要輕輕一捏就碎的木牌放到那盒子裏,立馬便能夠感覺到不同尋常的氣息。
關鍵沒木牌的盒子,也是半點氣息都沒有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盒子。
蕭然隻覺得這東西恐怕是相互相成才能發揮作用。也不知道太廟内的和尚打開拿出來過沒有,不過這東西他們應該沒有拿出來過,因爲她打開的時候,這木牌上面還有灰塵了,可能是從雕刻的繁雜的盒子的縫隙裏進去的
,可盒子外面卻幹幹淨淨的。
看上去就是被人時常擦拭的。
看着自己手指上的傷口,約一厘米,算不得深,當時這盒子太硬了,她是強硬的打開的,還割破了她的手。
關鍵憑借着她的恢複能力,這麽個小口子,而且還撒了藥粉,到現在都沒有半點恢複的感覺,除了不出血,與之前被割的時候沒任何區别,就是不疼。
本想将木牌放進盒子裏面的,想了想,避免被人發現,她還是決定分開放。
索性将鲛人淚珠放在盒子裏,萬一在遇到被想要搶着東西的人,厲害的便直接用盒子引誘下,不厲害的,她自然不會留手先揍一頓再說。
再說了,就算她被擒了,從她身上搜出這個木牌也沒用啊。
任誰都恐怕想不到,這木牌與盒子在一塊才能有作用。
再說了正常人的思維,若是得到了盒子,第一時間恐怕就會将盒子裏的東西拿出來,那個時候估計會覺得這東西是假的。
倒是估計還會冤枉她把真正的盒子藏起來了。
休息了一下的蕭然,發現沒有人再追過來了,這才繼續趕路,這次索性直接避開那條大路,免得再碰上什麽人,同時沿路留下記号,也免得涼月等人受到威脅。約傍晚的時候,蕭然終于見到了夕陽下那高大的郾城大門,找了個隐匿的地方,忙戴上之前那張與其中一個褐色的人撞臉後的面具,在地上抹了把灰塵往臉上一灑後,本
就有些破爛衣服的蕭然佝偻着身軀,似是如跛腳老人一樣,撐着一根樹枝做的拐杖,往此時正在嚴格查探進城人守城衛走出。
“站住。”剛要進去那一刻,蕭然便被一個小兵攔住了。
蕭然忙擡頭看着那個小兵,臉上帶着讨好的笑容,“這位官爺請問有什麽事情麽?”
“你這袖子怎麽回事?”
蕭然低頭,她身上雖然破破爛爛的,可這右邊袖口被撕扯了大半,看上去有些怪異。
蕭然嘴角帶着一絲的苦笑,語氣都有些悲切,“就在兩個時辰前,遇到幾個小混混搶劫财物,這斷掉的袖子裏本來藏着我全部家當,連帶袖子全部被他們搶走了。”說着似是還怕他不信,指着身上其他撕裂的地方,“官爺,你且看看,這上面破爛的地方,都是他們用刀劃出來的,當然這幾個地方,是因爲他們撕扯太厲害了,才爛掉的
。”
那侍衛順着蕭然說的話看了眼之後,眉頭皺了,“看你一個乞丐的模樣,有誰會搶你?”
“官爺,草民雖然不是什麽大富大貴之人,但也算是個生意人,這次來郾城便是談藥材生意的,你且看看草民這衣服的料子,談不上頂好的,也差不到哪裏去。”
蕭然聲音越發的委屈與難受。
侍衛也摸了下她身上破爛衣服的布料,别說,雖然顔色不怎地,但這料子也不是什麽粗糙之物。
瞧着她可憐兮兮的模樣,便直接讓開了,“進去吧。”
“謝官爺,謝官爺。”蕭然說着似是怕了那些城外鬧事的小混混一樣,忙快速的進去了。
那侍衛看着蕭然離開的身影,莫名其妙她的身形與姚啟大人說的格外要注意人的身形。
想了想,這今天這種身形的人不少,而且他都是按照姚啟大人的吩咐,嚴格把關的。
轉頭詢問了下身闆的人,“城外很亂嗎?”那侍衛一聽,白了眼他,“你說了?劉家身後有那麽強大的靠山,我們都是第一次聽說,加上太廟出現的事情,雖然皇上下令重建太廟,可依舊人心惶惶,城外的人想要進
來安家,城内的人覺得不安全想要出去,在我們沒看到的地方,你不知道有多亂,搶劫财物是小事,關鍵是殺人。”他們的職責是守城,而且每天有那麽多的人來往城内城外的,根本沒什麽閑工夫聊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