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她喜歡看着我受折磨?”
蕭然說完,眸子變得淩厲且帶着煞氣,盯着那領頭穿着黑色鬥篷的人。
穿着黑色鬥篷看不到面貌的領頭者冷冷一笑,問他,他特麽的哪裏知道,他還想知道爲什麽聖女偏偏就對她感興趣。
甚至爲了她廢了不少的心思。
得了她受折磨的消息,聖女心情便會好很多。
其實四年前,他們都以爲她已經死了,聖女都已經回去了。
怎麽也沒有想到兩年後他們在這裏的人又有消息傳來她還活着的消息。
聖女處理了那邊事情過來的時候,不過是半年前,不過他們在這裏的消息靈通,輕易就查清了她所有的事情。
且說另外一邊,早已下山的劉妙芸以及蕭靜怡兵分兩路,因爲司徒煜的莊子是在郾城郊外的,蕭靜怡帶了三個人去救她的兒子了。
不得不說司徒煜這個太子在外管理千頃良田的莊子,建造的很是華實。
而且比起郾城,更是涼快不少。
蕭靜怡對這裏很熟悉的,因爲曾經她和司徒煜來這邊避暑過,而且當初偷晴的時候因爲在蕭府内不敢太出挑,其他地方也不安全,所以便也約到了這裏。
“小殿下,不是老奴說你,不過是讓你捉一隻鴨子,有那麽艱難麽?”一個年約六十,有些駝背的老奴眼神中閃着快意,盯着眼前從泥濘中爬起來渾身都是泥水看不出原來穿着,淚眼朦胧五歲的孩子。
孩子本該白皙的面容,可能因爲經常曬太陽,所以黑了不少,白嫩的模樣也比那些在田間玩耍皮膚變得粗糙的孩子不逞多讓。
在這周圍還站着不少看熱鬧啃瓜子的男女。
本來他們對一個孩子是沒有那麽苛刻的,可誰讓這孩子以前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的不說,一同分過來伺候他的人可都是與他有仇的。
雖然前段時間将欺負的有些慘被某些個人警告過了,但也不乏他們在這枯燥的莊子内給自己找些樂子。
他不是尊貴麽,他不是皇族所有人都喜歡的小皇孫麽,一來這裏還敢對他們呼來喝去,隻有嘗盡苦頭,才能知道什麽叫做收斂。
有本事,再嚣張啊。
一想到這裏,這些人心裏便舒服的不行。
“愣着幹嘛,還不快去捉?是你自己說今個晚上想要吃鴨子喝鴨湯的,你可是小殿下啊,我們這群人奴仆自然是從了你啊。”
此話一出不少人哈哈嘲笑了起來。
司徒劍雙手緊握,低着頭眼眸閃過一抹厲色與怨恨,看着那髒亂且亂跑的鴨子,擡起腳,還真的打算過去。
誰料就在這個時候,那本來的笑聲突然見嘎然而止,緊接着,在司徒劍那雙有些陰沉的不屬于孩子的神色的眼眸下普通一下全部掉落在了泥濘之中。
司徒劍驚得擡頭神色中帶着恐懼,卻不想見到一個粉色衣裙蒙着面紗的人,司徒劍一時間既然沒能認出來。
可蕭靜怡見到自己曾經捧在手心中的兒子變成了這副模樣,剛剛還被人嘲笑欺辱,心中将司徒煜恨到了極點。
聲音顫抖的輕聲叫換了一句,“劍兒,我是娘親啊。”司徒劍聽到這話,下意識的想要叫蕭靜怡,可是突然之間腦子嗡嗡作響,娘親現在是通緝犯,被所有的人都記恨着,若是認了她,他以後過的日子可能比現在更慘,想到這些日子在這裏受到的侮辱甚至一
開始的毒打,司徒劍整個身子顫抖了下。
蕭靜怡看到司徒劍本來張開要叫他的,轉而那眸子中似是閃過嫌棄,然後畏畏縮縮的後退了一步。
蕭靜怡心似是被紮了一下,控制不住的露出怨恨之色,這可是她的兒子,親兒子,既然被人逼得連她都不敢認了。
本想下去抱住他的,但這泥濘髒亂的地方,讓她下不去腳。
當初被逼到郾城貧民窟那髒亂的地方,她是迫不得已,而且爲了活着,她也必須這樣做的,但現在沒人逼她,而且身份也與之前不一樣了,旭國皇族都比不了。
她自然也端起了高傲的性子。
“将劍兒抱回來,帶去洗漱。”蕭靜怡立馬對着身邊的女子吩咐道。
女子微微點頭,隻是一個來回,眨眼間就将司徒劍抱在了懷中,司徒劍心中害怕嘲笑,不斷的掙紮了起來。
“劍兒,以後我們再也不用怕了,别說司徒煜,就是司徒旻,也不敢動我們半分。”蕭靜怡以爲司徒劍受到了驚吓,所以忙安慰的說道。
司徒劍聽了這話一雙眼眸瞪得大大,雖然他人小可是他知道在旭國,皇爺爺的身份是最大的,掌管整個旭國的殺生大權。
“這些欺負你的人,你想殺多少殺多少。”蕭靜怡可不管此時司徒劍是否懂得,面對那些躺在泥濘中的屍體,蕭靜怡眼眸閃過狠毒之色。
一直等到司徒劍洗幹淨且穿回了那精貴的衣服出來的時候,見到曾經欺負過他的人全部戰戰兢兢的跪在了大廳之内,而他蒙面着面紗的娘親坐在大廳的主座位之上,面露不屑。
這裏雖然是莊子,可是有侍衛守着的,那些侍衛兇神惡煞的,根本就不會顧及他小殿下的身份。
可現在貌似那些侍衛也不在了,亦或者說,被娘親身邊的人殺了?“劍兒,你說該如何處之了他們?”蕭靜怡見到自己變黑了許多的兒子,又是一陣心疼,看向那些跪在地上的人眼眸閃爍着兇光,“不如将他們剁碎了,然後喂了這莊子裏的雞?當然我在外面進來的時候也見
到莊子裏還有幾條狗,厲害的很呢。”司徒劍拽着雙手,看着曾經在他面前耀武揚威欺負他的一群低賤的奴仆,沖着蕭靜怡點頭,“都聽娘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