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身體老了皮皺了,那張臉她也會給她修整,這輩子都别想逃脫她的掌控。
看着元烈因爲她的話,惱怒既然出奇的沒了,反而勾起嘴角。
那張本就豐神俊逸的臉因此更加俊美了。
蕭然也忍不住的跟着笑了,笑的慵懶無比,“直接殺了或者打殘太浪費資源了!”
若一般人聽到蕭然的話,恐怕會覺得她腦子不正常。
但對蕭然來說,有時候真的需要物盡其用。
門外不遠處,涼月剛巧開門,準備去找蕭然,卻不想下一秒身前便多了一個人攔着她。
“先準備熱水,等下再去吧!”
聽了這話,涼月大大的杏眼眨了眨,“主子要沐浴?”
此話一出,冷鋒神色未變,面無表情的一躍,跳回之前呆的位置,既,涼月的屋頂。
涼月愣住了,隻覺得這冷鋒有點莫名其妙啊。
可還是接受了他的意見。
而此時的蕭然也漸漸有了睡意,畢竟一個晚上沒睡。
眼見元烈要離開了,蕭然下意識的伸出手拉住他的大手,眼眸看似清明,實則看元烈都有些模糊了。
低聲說道,“等我睡了在走吧!”
蕭然突然産生的依賴,讓元烈心跳如鼓,甚至有種說不出來的興奮喜悅,安然的坐在床邊,替她将薄被蓋好,他怕看着那雪白的肌膚,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克制不住。
等到蕭然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伸了個懶腰,發現自己的旁邊多了一塊玉牌,白色的玉牌上雕刻了十分繁雜的花紋,花紋裏似是藏着字,蕭然看不太清楚。
但也知道,這一定是元烈的重要東西。
有那麽一瞬間蕭然覺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像做夢一樣。
将玉牌拿在手中,冰冰涼涼的,摸上去十分舒服,妥當的将玉牌收好,起身看着散落的衣服既然疊的一絲不苟卻有些歪歪扭扭看上去别扭的衣服,放在椅子上。
一看就知道是他的傑作。
“涼月!”穿了内襯披了衣服之後,蕭然開門,輕輕喚了一聲,看着淩亂的被單,頭疼的揉了揉額頭。
很快涼月便從側房内出來,當見到披頭散發,衣服有些淩亂,神色卻很是愉悅的主子後,直接皺了眉頭。
因爲她看到主子身上包紮傷口的紗布有些松散,還未關心,便聽到她慵懶的吩咐聲,“替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涼月微驚,下意識的擡頭看了眼此時冷鋒應該隐藏着的地方,一邊應着蕭然,“好的!”
熱水放好之後,涼月看着淩亂的床,有些吃驚,主子睡覺向來安分的,平時根本就不會這樣淩亂。
她雖然年紀小,但也懂得不少,最起碼蕭然爲了能夠讓他們受傷的時候簡單自救,将二十一世紀的生理情況結合這邊的穴道圖等,給他們每個人都上了一課。
大約知道發生了什麽後,涼月臉紅的很,忙快速的整理了蕭然的床鋪。
等到拿着換洗的床單鋪上的時候,涼月又愣住了,昨天晚上誰來了這裏?
腦袋裏瞬間冒出一個帶着面具的人。
一雙眸子瞪得又圓又大,反射性的想要否認。
不過半刻鍾的時間,蕭然便從沐浴的屏風裏出來,看着正在發呆的涼月定定的站在床邊,一時搖頭,一時眼眸閃過擔憂。
“涼月,幫我上藥!”
若是以往蕭然都會泡澡的,現在因爲受傷,傷口不宜過多的接觸水源,能快速洗幹淨,絕不多耽誤。
蕭然慵懶的話,讓涼月打破了腦海中的胡思亂想,手腳利落的将早就準備的藥拿了出來,一一擺放了之後快速的走到隻是披了一件白色内襯的蕭然走去。
當蕭然背對着她的時候,涼月看着那包紮的有些松散的紗布,出乎意料,之前外面看着别扭,其實近看這包紮還是有模有樣的。
之所以松散,仿佛是怕太緊了,讓主子的傷口疼,這人也太小心翼翼了。
牽開紗布那一刻,涼月看着主子白皙背後的那一片疤痕,心驚肉跳,好在主子有療傷極好的冰肌潤膚膏,可以完美的去除疤痕,否則這麽嚴重的傷絕對會留下疤的。
不過多時,便神清氣爽在涼月的伺候下穿戴妥當。
“小包子了?”
“主子,您昨個不是說今日帶他出去走走麽,所以小少爺想要趁着您還沒醒來的時候,先将功課做完了。”說實話,昨個主子實在是罰的有些狠了,讓小少爺對功課有些逆反心理。
想來主子也是故意懲罰他的。
畢竟主子常常教導他們任何一個人,不管她出了任何事情,在确定她未曾死亡之前,都必須好吃好喝養好精神,以備不時之需,萬一她活着回來,且帶回了厲害的追殺者,他們也好有最佳的狀态應對。
可惜,主子說是一回事,但是想要實行,對他們來說太難了,誰讓主子就是他們的主心骨,主子不在了,他們每個人都慌得很。
想到這裏涼月有些擔心,替她系着腰帶,輕聲說道,“主子,現在外面到處都是捉你的人,你要怎麽躲開他們的追蹤?”
而且還要帶着小少爺一塊去。
“不躲!”
聽到蕭然沒有任何猶豫的話,涼月手上的動作停住了,一雙眼睛瞪得大大。
蕭然看着比她矮了些的涼月,因爲本就可愛,此時瞪着眼睛更是可愛,“你家主子是要幹大事的人,既然要幹大事,就不能躲躲藏藏。”
涼月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下,幹大事,也得有機會有時間啊,憑借着主子的相貌,涼月敢打賭,隻要出現在人群中,憑着大皇子提供的以十萬金,多少人等着取她項上人頭啊?
誰說紫階強者就不缺錢了,不缺錢能被皇族的人請過去?再說舉手之勞就能獲得十萬金,誰不願意出一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