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敢耽誤,快速的出去了。
隻是在出門之後流光下意識的看了眼下九王府的方向,想到今個将江先生救出來之後,特地的提醒他,主子就在九王府,希望封老能将之前未說完的話告訴他。
畢竟今日蕭然的做法似是真的惹急了他,讓他丢了個大大的臉,萬一一個月後真的做出什麽搶新娘的事情,主子會真的手刃了他。
哪裏知道,傍晚到達九王府到處尋找元烈身影的江楓也的确是被封老先安撫住。
封老順便快速的将司徒辰就是元烈的消息告訴了他。
江楓二話不說便從封老身上要了些防身錢,轉頭便跑路了,美其名曰他是樓江閣的二把手,樓江閣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處理,離開了他,樓江閣仿佛運行不下去。
直到晚上得了消息的封老才知道爲什麽滿臉青紫委屈巴巴過來明顯要告狀的江楓要跑路了。
簡直膽大妄爲,不說玷污了未來王妃的名聲,居然還讓王妃給他夾菜倒水,這不是找死麽,他們家主子都沒這待遇。
雖然後來也被教訓的不淺,可主子的怒火他還是得承受啊。
估計現在應該又被人圍攻揍了一頓。
封老覺得自己也是爲江楓操碎了心。
“封老!”擡着一壘賬本走路卻極爲穩重面容不過十二三歲的封童路過的時候,忙說道,“主子讓你現在就可以準備禮單了。”
“老夫知道了。”封老也不敢耽誤了,畢竟主子說了三日之内要将聘禮禮單等各項事務準備齊全。
雖說婚禮是在一個月之後,準确的說還有二十二天,可爲了讓皇後娘娘看到,王爺提前準備好一切,先帶蕭然小姐入宮,按照主子家族傳統的方式結親。
主子的成婚,其他的人可以不用在意,唯獨皇後娘娘那邊,必須得到她的祝福,因爲這将是主子長輩唯一的祝福。
故而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蕭然小姐那邊。
忙活一宿,封老和封童仿佛才有時間去休息,卻也不過睡一兩個時辰又得起來,整理單子中的東西放入箱子内。
光房産各種酒樓店面的地契等,便招呼了不少的人整理。
這邊,蕭然十分悠閑的坐在院子的樹蔭下。
“娘親,我和涼玉姐姐去桃源玩去。”小包子說着将手上的書本放下,顯然他今日識字看書的時間差不多了。
“嗯去吧!”蕭然知道,有幾棵桃樹上的桃子已經成熟了,小包子正念叨着呢。
一聽,小包子頓時裂開小嘴笑的開心,滋溜的吸了吸口水,拉着涼玉便迫不及待的往外走。
涼月十分無奈的看着兩個這兩天越玩越瘋的人,簡直與在藥王谷的時候有的一拼。
見到他們走了,而院子裏幹活的人也并未在,涼月才輕聲的說道,“主子,今個早上,水晶閣傳來消息,大皇子近日一直騷擾景公子。”“不奇怪,大皇子曾經自以爲受到過背叛,雖然性取向沒改變過來,卻也将他身邊的面首全部當做玩物,膩了就折磨一番,發賣出去。”蕭然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閃過譏諷,“告訴醉紅,對他,可以使用任何手
段,出了事情我這邊兜着。”
有了蕭然這話,涼月自然知道,大皇子對他們沒多大用處了。
之前一直穩定住大皇子,就是爲了查出他當年爲何變成這般樣子的真相,因爲隻有從他口中得到線索,他們才好去查探。
結果大皇子這個沉醉于頹廢的人,根本就是扶不起的爛泥,縱使被錢德妃教訓也依舊不改這難堪的本色。
換句話說,大皇子的性格算是徹底的定型了,根本就無法再改造了,而且說起來這性格也十分惡劣不堪。
明知道他當年的事情與司徒煜有關,不也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麽?還是如此的幫助司徒煜,也不知道司徒煜與他說了什麽,既然冰釋前嫌。
這種人腦子就是有坑,還留在水晶閣幹啥?
水晶閣又不指望他的那點錢。
當然蕭然之所以坐在院子裏,并不隻是看書,而是想要聽流光回來彙報。
這不,眼見那個穿着一身藏青色勁裝的人從牆外飛了進來。
此人正是面帶刀疤的流光,“蕭然小姐,蕭靜怡從今早終于趕到了太子府,吵鬧着自己是太子妃,想要入府,但因爲身上又臭又髒,而且臉也毀了,太子府的人當作是叫花子将她打發了。”
“可蕭靜怡不依不饒,甚至開口大罵,同時還說了些太子隐秘的事情,引來周圍不少的人圍觀,那太子府的人也不知道作何想的,居然将人再次将她打了出去,同時直接讓人将她送官了。”
“她就沒聽到周圍人議論她的事情麽?”蕭然慢悠悠的開口。
流光眼眸中閃過冷色,“一開始并未,直到官差過來,蕭靜怡拉着官差告狀,甚至擺出太子妃的普,被官差當成瘋人,拷住了。”
“她似是因此受到了驚吓,踩了官差的腳便沖破人群逃離了。最後去了劉府。”
涼月聽到這裏嘴角都抽搐了起來,現在滿城都是捉她告示,她就這麽有自信她不會被捉,不得不說要不是因爲毀了容,誰敢輕易認她?
“劉府被封了,官差也追到了,她便瘋狂的詢問劉府的事情,直到周圍的人可能将她當成了神經失常的人,便好心的将這些事情告訴了她,同時讓她别瘋瘋癫癫的将自己當成蕭靜怡,免得被連帶砍頭了!”
蕭然明白,人性如此,向來同情弱者,蕭靜怡如今滿臉流膿,又渾身惡臭,是沒幾個人會認爲她就是當初那個高高在上的所謂太子妃,起碼她出現在衆人面前可一直都是光鮮靓麗的。
何曾有這樣狼狽的時候?
不得不說冷鋒的手段深得她心,若是真的讓人一眼就認出了她的身份,恐怕就不會鬧出這麽多的笑話了。
“主子,奴婢可是出去過一趟,郾城的人說蕭靜怡的話可有多難聽說多難聽,估計提起她的人無不唾棄。”說着涼月十分好奇的看着流光,忙問道,“然後呢,她被官差捉了?”
“捉了!”流光還算淡定的說道。“啊?”涼月愣了下,轉頭看向平靜的蕭然,“主子,要是被太子知道了,她一定會被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