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醉紅氣的瞪眼跺腳,大叫了一聲,“混蛋!”
說完之後,醉紅本來氣惱的臉上頓時揚起一抹笑意,同時不忘看着手中的面具,“還不是擔心我!”
這次的任務,蕭然并未安排她做,是冷鋒手下特地培養模仿她的小六做的,關鍵時刻,醉紅任性的搶了任務。
所謂的飛躍不過是她早就安排好的,而且用了不少障眼法,否則一個普通人怎麽可能被人看成是武力者,也不可能飛啊。
冷鋒得知了怎麽可能放心?
勸說醉紅,威脅了一番無果,結果還是留下來怕出個什麽意外。
“看來主子給的方法果然有效啊,女追男隔層紗,之後還要跟主子再請教請教,這粘上去的一招不太管用了。”
說完将面具收拾好之後便也出了院子。
就在她走出去沒多久的時候,院子屋頂上方緩緩出現一個青色人影,眉頭緊皺,“主子……”
他就說爲什麽醉紅這段時間變化如此的大,原來都是主子的教的。
醉紅本身出生于青樓,也十分憎惡她以前的身份,故而也算是個清高的青樓女子,絕對不會拉下身段去讨好客人,畢竟沒客人看上她更好,卻不想因此反而引得不少人趨之若鹜。
曾經醉紅最爲厭惡的事情,恐怕就是讨好男人吧,而現在卻……如此對他。
說不上爲什麽,冷鋒突然之間心思變得有些複雜,也有些莫名的難受。
收斂了心思之後,便真的離開了這裏。
回到相府之後的冷鋒第一時間将水晶閣發生的事情報告給了蕭然,這是她作爲任逍遙的時候必須要知道的事情,越仔細越好。
蕭然百無聊賴的玩着手中純白無暇的白色蝴蝶玉佩,隔着窗子的光,可以看到這蝴蝶分外通透,很是美麗。
冷鋒訴說完了之後,顧自跪着,似是等着蕭然的吩咐。
“醉紅沒事吧?”
“她好得很!”
蕭然聽聞,這聲音中怎麽帶着一抹怒火,氣意到底是針對誰呢?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目光從蝴蝶玉佩移到了面無表情的冷鋒身上,眼眸微斂,語氣平靜,“醉紅這次的确做的太過,若是被人發現端倪,不僅水晶閣不保,恐怕我任逍遙的身份也會暴露,必須重重的懲罰
。”
說完,蕭然便見到冷鋒面色顯然有了細微的龜裂,眼神也波動的厲害。
“不如扔如你暗衛營,承受一遍釘刑!”
所謂釘刑,便是用釘子,将一個人的手腳釘在特制的木頭上,固定好,流血疼痛一天一夜之後,放下來。
“主子,她隻是一個普通人……”冷鋒一急下意識的開口求情,未曾想剛擡頭就見到一張笑的意味不明的絕美面容,頓時,冷鋒臉色一紅,忙低了下去。
雙手忍不住的微微握緊,咬緊牙關。
蕭然見狀放下手中的玉佩,“看來你已經知道我教了醉紅一些東西了。你這是怪我教壞了醉紅?”
“屬下不敢!”冷鋒說的很是恭敬。
“雖然我也看重醉紅,可是當初,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她并不是偶然遇見的小包子吧。”
隻是這一句話,冷鋒的臉又變得煞白,驚訝中帶着一絲惶恐,“主子,屬下并無…”
蕭然揮揮手,阻止他,“舉賢不避親,算不得你算計我,若是她沒讓我看上的東西,救了小包子,我也不會要她。當然縱使如此,後來我不是也罰了你麽。”
這下冷鋒懵了,實在是想不起來,主子什麽時候罰了他。
蕭然微微一笑,“我讓你親眼看着我在醉紅的臉上動刀,給她換臉,雖然使用個麻藥,但是她依舊慘痛無比。”
冷鋒眸子微縮,顯然他現在還記得當時醉紅換臉的時候的慘樣,那張臉也曾血肉模糊。
“後來,又将你扔到幽冥谷替我采藥。”
主子不是說,那是鍛煉他,裏面異獸很多,可以激發他身體内的潛力麽?
“回來的時候半死不活,讓你在滾燙的藥浴中泡了三天。”
主子當初說,那是爲了活血化瘀,讓傷口更快的好啊,所以選擇藥浴。
等等,藥浴都是溫水,爲什麽非要滾燙?
冷鋒有種想要,離她遠遠的感覺,頭皮一次比一次麻。
“後來又讓你帶着醉紅去芳華宮偷新制作的手術刀。”
主子說她讓芳華宮的人制作出來的東西,付了定金沒錢付全款,但卻急迫要用,所以讓他先偷回來。
結果不知道爲什麽好好的被人發現了,後來想想,好像是有人告狀了。
之後他帶着普通的人的醉紅爲了不牽連主子東躲西藏了很長一段時間,爲了照顧普通人的醉紅,那段時間吃盡了苦頭。
冷鋒身軀抖了三抖,眼見蕭然還要說,忙低聲說道,“主子,您還有别的吩咐麽?”
什麽叫做不算算計她?她分明就是認爲他算計了她。
小主子當初被人欺負他的确就在不遠處,保護小主子是他責任,但那人哪裏是小主子的對手?開始兇神惡煞,最後被小主子哄得一愣一愣的,差點沒将身上的錢财全部上繳給小主子。
醉紅的确那天會經過那條路,本以爲小主子自個解決了,她是參合不了的,但她還是讓人教訓了那些個不知好歹的人。
冷鋒算是真的見識到了主子的小心眼。
但話又說回來,主子終究狠不下心,否則,哪裏有現在的他。
她說的那些,每一次被她救回來,他身上的武力值便大漲。
“恨我麽?”蕭然玩味的看着此時更加恭敬的冷鋒。
“不,冷鋒代替醉紅感謝主子。”說着,冷鋒認認真真的磕了一個響頭。
“說說吧,你與醉紅怎麽認識的,爲何要幫她?”
冷鋒知道蕭然忍到現在才捅破這層紙,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主子您應該知道當年醉紅…逃出去過。”“知道!”當時正是醉紅開始接客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