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喝她還是能滿足這個吃的像是小松鼠一樣的小家夥的,其他的,她就做不到了。
“好!”小包子就等她這句話了,被捉的這段時間可将他餓慘了,他要好好補充。隻是這寺廟沒有一點肉,可恨可恨,這是他最不喜歡呆在寺院最大的原因。
否則雲渺師傅怎麽能留不住他?
畢竟小包子天天嚷着吃肉,且在佛門聖地,蕭然爲此光明正大的爲了兒子殺雞,普濟寺老和尚沒将他們掃地出門,全是他的師傅護着。當然最後還是被趕出了普濟寺,蕭然一直不讓他說真相,對外說是他們自個要離開普濟寺的,還有段時間拿了普濟寺的名頭,趁着他頭發還沒長起來的時候,坑蒙拐騙不少善男信女,聽說普濟寺那老和尚
知道了,還給氣病了,是師公親自過去替他治療道歉了一番這事才作罷。
不過麽,小包子一口吞下一塊透明的糯米糕,享受的眯着圓溜溜的眼睛,貌似蕭然後來做了不少的藥丸子給他雲渺師傅,那些藥丸子可珍貴了,少說也有上百萬金。
對普濟寺來說,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多錢吧。畢竟普濟寺的和尚是真的窮,大多數的善款全部幫助窮人了,自個喝着清水粥,所以他和蕭然都十分佩服雲渺師傅和老和尚師祖。
守在山下蕭然的人自然無法探知這裏面發生的一切,隻是耐下心等着他們主子的吩咐。
至于冷鋒,親自守在劉府之外,等待着蕭靜怡出門,然後按照主子的吩咐捉了。
哪裏知道,蕭靜怡不是不願意出門,而是包裹着紗布并且被禦醫告知無法複原的蕭靜怡哪敢這樣出門?
就算被冷鋒故意讓人透露司徒劍出事的消息給她,也未曾見到她有任何動作。
冷鋒心中冷笑無比,不知道的以爲蕭靜怡怎麽喜愛司徒劍。
卻哪裏知道,司徒劍出事,蕭靜怡想的卻是若她牽制司徒煜的兒子死了,沒了容貌的她該如何在太子府生存?哪裏還有心情關心司徒劍如何?想的都是如何才能恢複自己的美貌。
爲此,緊緊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她身邊伺候的兩個女仆容貌上面多了幾十刀,完全是出于嫉妒與變态心理作祟。
她那舅舅還在靈堂的棺材裏躺着,完全沒想過積點陰德的事情。
當初主子的外公等人就是被這等無恥的人給陷害死了,真真是冤屈很,難怪主子隐忍,想要讓世人知道這些人的真面目。
要知道,一個人好人被冤枉了,他就算将那個冤枉他的人殺了,他名聲也回不來,不僅回不來,還會被其他的人厭惡譏諷,說他果然是那等壞人,曾經冤枉的事情也會成爲事實。
憋屈,委屈甚至氣憤會接踵而來。
相府内的涼月正看着喝了藥睡下的涼玉,眼眸擔憂依舊。
“唉,不知道小少爺怎麽樣了,主子又打着什麽主意。”就算着急也沒用,想到這裏摸着臉上的那個人皮面具。
沒錯,涼月已經化作了蕭然的模樣,但也隻會呆在屋子裏,不打算出去。
郾城最有名的酒樓,便屬湘江樓,湘江樓的頂級包廂外,站着四個蒙面身段窈窕的白衣女子,女子身上各個帶着佩劍,而在這包廂内,卻見到兩個穿着鮮紅色衣服的人,就連身段也要差不多。
其中一個人捏着翠玉杯子,桃花眼似笑非笑,卻透着銳利之色,一張雌雄不便美豔極緻堪比桃花的臉卻毫無表情,對着的是半坐在榻上,低着頭,面容倒是圓潤還帶着嬰兒肥的一個可愛女子的面容。
女子咽了幾下口水,似是終于在這種高壓中忍不住了,從懷中掏了幾次,将那身上包裹的膠皮拿了出來。
男子揚起修長的脖頸,斜眼看了那被同樣穿着紅衣因爲拿了膠皮而變得纖細,露出女子本來該有身段,甚至連靴子内藏着兩寸高的鞋墊拿出來,徹底變成個小巧女子的人。
“哥,對不起啊,我…我不是幫你麽。”也許因爲拿出不少東西,男子變成了女孩,聲音也變得悅耳,“你想,那些人對蕭然各個充滿敵意,我扮作你,除了幫助蕭然,也幫你打出名聲啊。”
咯噔,修長的手指将那玉杯放下,女孩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耳邊傳來那幻真幻假的聲音。
“蕭然許了你什麽好處?”一句話,女孩似是被噎住了,那傾長紅衣男子終于起身,一步一步如泰山壓頂一般靠近這個女孩,修長的手捏起旁邊的膠皮,“這等東西,隻有她才會搗鼓,還有。”看着那茶幾上精緻的人皮面具,“那東西
也是她給的,你們兩演得這戲,是給誰看,九王爺,亦或者司徒煜甚至整個旭國皇族?”
居然從三個月前她就瞞着他籌備,若不是望都城發生的火災,他還不知道她既然早已在望都城等着那個無恥的女人。
女孩不吭聲。不曾想那紅衣男子卻輕笑了起來,“蕭然自知我不好忽悠,便從你下手,不說這些年她從你手上騙走多少好東西,甚至連我珍藏的武器也沒能逃過她毒手,她自個留着用也罷,轉手她就放在拍賣行給賣了?
還賣的那麽便宜。”女孩身軀抖了抖,嘴角扯了扯。她可記得,後來她這個哥直接帶人搶了回來,順便斷絕了蕭然的後路,以後但凡從蕭然手中出手的武器,沒人敢買,還因爲她大哥的承若,以爲她是雞鳴狗盜得罪了芳華宮
的人,那段時間她隻要一露出頭就被人追殺,好不容易逃脫的蕭然爲此找了她大吐苦水,順便損了她這個妖孽大哥。“想笑?”男子眉頭微挑,眸子沒有波動,語氣卻帶着一絲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