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必須是新鮮采摘的,連帶着嫩内芯一起熬制的。”随後低頭看了眼小包子,“小羽兒,你喜歡吃什麽?”
涼月涼玉眼眸瞪得大大的,第一次有人居然敢詢問她們家小少爺喜歡吃什麽?果然下一秒,便聽到一溜串的名字從他粉嫩的小嘴裏說出來,“我喜歡的也不是很多,有蒸羊羔兒、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爐豬、爐鴨、醬雞、臘肉、松花小肚兒、晾肉、香腸兒、什錦蘇盤兒、熏雞白肚兒、清蒸八寶豬、江米釀鴨子、罐兒野雞、罐兒鹌鹑、鹵什件兒、鹵子鵝、山雞、兔脯、菜蟒、銀魚、清蒸哈什螞、燴鴨腰兒、烤鴨條、清拌腰絲兒、黃心管兒、焖白鳝、焖黃鳝、
豆豉鲇魚、鍋燒鯉魚、烀爛甲魚、抓炒鯉魚、抓炒對蝦、軟炸裏脊、軟炸雞……”
說完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氣,周圍的人像是見鬼了一樣目瞪口呆。
“記,記下了?”蕭敬義沒曾想他這個小外孫,人小小的對吃的那麽執着啊,而且大多是肉菜。
小包子面具下的眸子彎彎的,奶聲奶氣,“外公,隻要好吃,我不挑食的。”
看的出來,蕭敬義心中回應到,可看到他着得意洋洋的小模樣,心中柔軟的不行。
相爺親自吩咐的事情,兩個廚師盡管以劉蓮花爲主此時也不敢耽誤的去做。
吃飯的事情暫且閣下,蕭敬義抱着孩子不撒手,轉而威嚴的看着那站在大廳中的仆人,示意了眼蕭全。
蕭全也是老人了,做事穩當,當即走到前面,對着那一衆仆人十分嚴肅的說道,“今個相爺讓你們都聚集在這裏,若是四年前到現在的人應該認識,回來的是誰!”
所有的人面面相觑,同時每個人的眼神中都帶着震驚。
“沒錯,這就是我們的蕭然小姐。”蕭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激動的大了不少,“還不見過小姐!”
在蕭敬義嚴肅似是有些狠厲的目光之下,一衆人不敢有所怠慢,弓着身低着頭不敢看,恭恭敬敬的說道,“見過小姐!”
個别人雖然低着頭,但是那雙眸子骨溜溜的轉悠着,似是帶着不屑。
蕭然自然看在眼中,這些個人必然與劉蓮花關系親密,而且這幾個人是四年前到現在的老人了,顯然是劉蓮花的人。
緊接着,蕭全繼續介紹到,“這位,便是小少爺。”
一衆仆人心驚,想到外面的流言蜚語,果然是真的,最重要的是,小姐不僅将孩子生下了,而且還帶回蕭家,甚至還得了相爺的歡心,不敢多想,同樣恭恭敬敬的行禮。
蕭敬義怎麽會感覺不到下面幾個奴仆那不安分的心思,神色帶着一絲的厲色,語氣甚至前所未有的大,“你們既然見過了家裏的主子,以後但凡見到小姐與小少爺,記得行禮,否則按照蕭家家規處置!”
相爺親自開口并且搬出蕭家家規?奴仆丫鬟們覺得不可思議,雖然他們是新來的,可是這幾年,相爺從未管家裏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夫人掌管。
外面的流言也全是針對蕭然的,在劉蓮花的影響下,對于蕭然沒多少好感。
怎麽也沒想到相爺居然如此的維護一個毫無名聲可言的蕭然。
“是,相爺!”奴仆也知道,蕭府真正的主子隻有一個人那就是蕭敬義,他的話,對他們來說就是聖旨,隻得聽從。
“散了吧!”蕭全見到蕭敬義颔首,便對着那奴仆說道。
蕭然看着那些恭敬且緩緩散去的人,沒幾個人眼中對她有真正的恭敬,完全是迫于蕭敬義的威嚴而已。
甚至有些人眼眸中還帶着憤憤不平,至于爲誰而不平,除了劉蓮花與蕭靜怡,她還真想不到别人。
看來這個蕭府後院,完全成了劉蓮花與蕭靜怡的地盤了,忘了曾經後院真正的主子是誰。
終于吃完飯了。接下來自然是要去尋找住的地方,蕭然跟着蕭敬義,在蕭全引路的情況下來到了東邊的一個院子,推開門,可以見到這院子内所有的設施都是新添的,并且規劃的僅僅有條,甚至已經有奴仆丫鬟在裏面等
着了。
蕭然根本就不需要走進那房間看了,而是伸手摘了旁邊的一朵花,嗅着花香,眸子卻帶着一抹譏諷的笑意,語氣微冷,“這不是我的院子!”
蕭敬義也皺了眉頭,轉頭看了眼蕭全。
蕭全聽聞低了頭,似是有些尴尬,“相爺小姐有所不知,從四年前小姐離開郾城之後,您的院子便……便成了太子妃的院子。”
碰——
蕭全整個人汗毛乍起,看着突然将那盆開的正好的花摔在地上的人,美麗容顔笑淡淡的,但那雙幽深的眸子看着讓人膽寒。
“爲什麽我不知道這件事情?”蕭敬義眉頭緊皺,質問到。蕭全卑怯不少,“這個,當初二夫人說想要夫人的院子,可是您沒同意,說她用誰的院子都可以,就是不能動夫人院子内的一草一木,于是,便讓人收拾了小姐的房間,成了太子妃回來住的房間,也未曾讓
人通報。”
畢竟那話都說了,蕭然的院子可不是夫人的院子。蕭然嘴角的笑容變得冰冷,“怎麽着,蕭靜怡難道以爲住進了我的院子,就能夠徹徹底底的代替我還是成爲我?”随後瞥了眼蕭敬義,“或者,早早讓我騰出院子,是不希望我回來,亦或者,詛咒我早死了。
”蕭敬義聽到最後森森語氣,想到劉蓮花既然違背他的意思,随意就給她那女兒換了院子,擺明了心存不善,怪他,他一直都知道,隻是,當初的劉蓮花僞裝的太好了,“去,讓人将她東西搬走,那院子本就是當初老夫與夫人特地爲然兒建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