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一下眉頭,但是如果那些個人騙了你,那麽,娘親來替你殺。”
“娘親。”
懷中帶着鼻音,奶聲奶氣,“冰魄丸師公不會煉制。”
“嗯?”蕭然推開小包子,看着他還帶着淚水的眼眸,“你不會改了方子吧?”
蕭然滿頭黑線的看着小包子咧開嘴帶着壞笑,“所以,他如果敢害我,到時候他聚集藥材,也要來找你煉制,我自己可以給自己報仇!”
“小壞蛋!”蕭然身軀抖抖,所以他說什麽來着,這小包子,惹不得。
蕭浩羽晃着亮光小腳丫子,眼眸清亮,“娘親,元烈叔叔的人都走幹淨了,我們要不要叫冷鋒叔叔來幫忙?”
“叫吧!”蕭然說完自行的跳下去。
小包子立馬從自己的懷中掏出那個小笛子,放大到适合自己的大小後,吹了起來,隻是未曾想到這次并沒有任何笛聲,偏偏蕭浩羽的确是在吹。
而遠處本就一直跟着他們的一個面無表情的二十八歲左右男子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拿着透明瓶子中蛐蛐,本來沉睡此時睜開眼睛沖着一個方向跳了起來,冷鋒迅速一躍,從樹間閃去。
在冷鋒趕過來的時間内,小包子也跟着跳下馬車,有樣學樣,在包裹裏翻找了起來,挑選自己喜歡的東西。
蕭然看着眼前眼花缭亂的珍珠寶石,更重要的是居然還有鴿子蛋一樣大的鑽石,可惜,蕭然用不上,不過那些個玻璃種的镯子,以及白玉飾品都不錯,還有各色的寶石。
至于夜明珠,可以用來在晚上照亮的,毫不客氣的全部挑了出來。
“娘親,這個怎麽樣?”
蕭然聽到這話後,擡頭看了眼整個小身子都趴在珠寶裏的小包子的手裏拿着一顆紅色彈珠,若說彈珠,但是它呈現出透明的火色,在陽光下裏面仿佛還有絲絲如血絲一樣東西。
“這是什麽東西?”她之前可沒太注意,伸出手,“給我看看!”
蕭浩羽十分聽話的将手中紅色的主子放入蕭然的手中。
蕭然沒想過,這麽一顆小小的珠子到了手中之後,就如同岩漿一樣,簡直燙融化她的手,生理反射讓她直接扔了。
“你扔了幹嘛?”小包子見狀快速的蹲下身子将那顆彈珠又找了回來,皺着小眉頭,沒好氣的說道。
蕭然握着自己的右手,下意識的想要拉住小包子别碰那顆珠子,不曾想那珠子既然安然無恙的在小包子手心滾來滾去?
“你沒覺得燙手?”
“沒有啊!”小包子分外喜愛,還放在陽光下看了許久,“冰冰涼涼的很舒服怎麽可能燙手。”
蕭然低頭看了眼自己右手,白皙一片,根本就沒有任何燙傷的痕迹。
“再給我看看!”蕭然伸出手,不信邪。
小包子不明所以,但還是順着蕭然的話将東西給了她。
這次蕭然還是試探了下,才敢拿,結果發現入手真的冰涼的舒服,心中揚起一抹詭異之色,她剛剛絕對不是幻覺。
捏在手心,蕭然微微用力,不曾想居然沒有半點損害,蕭然直接使用武力值注射到這珠子裏面,半響,居然沒有任何動靜,不僅如此,她注入的力量仿佛石沉大海。
“娘親你在幹嘛?”
“沒什麽!”蕭然立馬恢複慵懶的笑容,彎着腰對着好奇的小包子說道,“你要帶走它?”
“當然,你不覺得它很漂亮!”小包子叉着腰,還拿着一串比他臂還要大的珍珠項鏈。
“嗯,那等下我用金絲給你編織一個小口袋,放着它!”蕭然直覺這東西不同尋常,等下給冷鋒拿去實驗,确定無害,再給小包子。
“好!”小包子點頭,随後有開始埋頭找喜歡的東西,因爲等冷鋒來了之後,這裏所有的東西都要移交給他去換錢,他們若真的帶走實在是太打眼了。
而此時的金蓮教,幾乎一片狼藉,那些房子全部毀于一旦,十幾個穿着黑色鬥篷的人影飛速的落到中間那個穿着鬥篷衣服的人身邊。
其中一人出列,聲音嘶啞難聽,但身形貌似是個男子。
“未曾找到主子說的東西。”
“不可能,主子曾親眼見到金三娘把玩那件東西,若不是還用的着她,主子早就廢了她,”中間的鬥篷人渾身散發着一股股黑色的氣息,驚得周圍的人瑟瑟發抖。
“會不會落入了樓江閣的手中?”
“呵呵,這件東西的用處隻有主子才知道,放在别人手裏完全是廢物,再找,就算将這裏挖地三尺也要找到。”最重要的是,目前,不知道的人,不會認爲是什麽值錢的寶貝,樓江閣的人不會要的。
當然這東西的用處也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必然會引起巨大的動亂,這也是爲何她家主子裝作不在意的模樣,不然以金三娘的眼力,更不會放手,甚至可能會藏起來。
周圍的人低了頭,随後很快咻咻的散開。
可惜,直到天黑,他們依舊毫無所獲,最後迫不得已離開複命。
一天之後。
青平城是靠近郾城堪比郾城的大城市,街道來人之人絡繹不絕,還有不少華麗的馬車從中行駛而過。
此時就在青平城的郊外,一匹棗色沒有一根雜毛,肌肉矯健高大的汗血寶馬,拉着一輛藏青色綢緞底料看似樸素的馬車在兩匹高大黑色汗血寶馬的人緩緩接近。
不過多時,上了一個長了細草依舊可以見到黃土的高坡,遠遠見到一個破廟宇,周圍幾乎沒人,空空蕩蕩略顯寂靜。
兩分鍾後,阿大站在廟宇前面,拿出一個口哨輕輕的吹了起來,很快見到破廟關上枯門搖晃了下,緊接着從裏面傳來三長一短的聲音。
阿大示意了眼阿二,随後調轉馬頭,留下那馬車便哒哒哒的揚塵而去。整個破廟出頓時安靜了起來,風吹得那打開一絲縫隙的門咯吱作響,更顯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