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麽樣了。
嘶嘶嘶!
小白表示完全同意。
啊——
蕭然掉下去的時候實在是氣不過的大叫了一聲。
隻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她還未落地,頭頂上就多了一個犀利的紅綢殺了過來。
蕭然現在完全借不到力,眼見那紅綢像是淩厲的劍能直接穿透她的身體,咻,千鈞一發之際,一個高大的身影出掌直接擊退那紅綢。
終于下落了,蕭然軟劍一揮,但還是摔了面朝天,好在她背的都是金子銀子之類的東西,沒有玉石,否則她會哭瞎。
但,蕭然将身上的死人推下去的時候,自己動了動,發現她跟個翻了的烏龜一樣,因爲身後的包裹太重了,劃動了雙手雙腳,沒法借力的她既然無法起來?
“你每次出來都要這麽驚心動魄麽?”元烈雖然面無表情,但是看着她此時的樣子,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
蕭然滿頭黑線的看着這冷酷聲音的俊美主人,就站在她包裹上,偉岸的身軀還有閑情的蹲着,深邃的眸子在黑夜中有着一抹亮光,盯着她。
她總覺得,此時他眼中絕對藏着看熱鬧的笑意。
就在這個時候,空中的十幾道紅綢沖擊了下來,蕭然能夠感覺到那紅綢帶這飓風,可想而知這力量多強,看着還躬身盯着他的元烈,大聲提醒,“小心!”
下一秒,蕭然整個人連帶着包裹被提了起來,轉眼躲開了那紅綢的攻擊,而被紅綢擊到的地面出現一個巨大的坑,蕭然頭皮頓時一麻。
特麽的,這要是打在她身上骨頭全碎内髒俱裂。擡頭看了眼身邊高大的元烈,一雙深邃的眼睛平靜無波,幽光銳利,挺直的鼻梁,粉嫩的薄唇,斜飛劍眉以及陽剛的下颌線,在月光下更顯深刻,皮膚瑩白,因爲躲避紅綢,帶動箍起的一絲不苟的頭發飄
揚且張狂。
突然他若有所覺一般低了頭,見到全臉,比之側臉更多了一分完美,眸子漆黑無比,宛若磁石,蕭然這一刻有些看呆了。
“偷了我的财寶,還敢跟本宮搶男人!”
尖銳惱怒帶着狠毒的聲音讓蕭然一個機靈,恰在這個時候,雙腳站在了地上,而元烈提着她的手放下了,放下那一刻,蕭然差點沒将腰給閃了。
這個時候她才想起來,她背後還有一個大包裹。
總算明白爲啥元烈擰她衣領了。因爲沒其他能放手的地方啊。
想到這裏,破天荒的,蕭然既然有一絲羞愧,覺得丢人。
擡頭就見到十個紅綢咻咻的直接纏住了元烈的身軀。蕭然一驚,剛想幫忙,還未拿出軟劍,碰,那紅綢瞬間便被震斷。
“找個安全地方呆着!”元烈聲音沉穩的囑咐道。
蕭然得令忙拉了拉身後的包裹迅速的找個沒打鬥的地方,但刹那間蕭然呆了呆,“這話怎麽聽的那麽耳熟呢?”
想起來了,這不是她經常跟小包子和小白說的麽?
蕭然哭笑不得,再次看去的時候,蕭然發現金三娘渾身散發出媚藥也罷,既然還施展媚術,平靜下來之後,蕭然才聽到一個悠揚的琴聲。
結合那個琴聲以及此時金三娘的動作,蕭然隻覺得不少殺意傳來,側頭一看,剛剛還與那些個金蓮教的女人們戰鬥的元烈手下此時各個紅了眼,舉着劍朝着她這邊殺來?
蕭然反射性的擡頭,便見到金三娘眸光散發着邪惡狠毒與濃烈的殺意,明顯是沖着她來的。
而元烈顯然似是也受到了一些影響,動作慢了很多,不僅如此金三娘開始脫衣服了。
與金蓮教的美人們戰鬥過的蕭然十分清楚,脫衣服意味着她們開始動真格了。
想到金三娘可是那些個美人的教導者,加上面具增加神秘感,蕭然都忍不住的渾身燥熱。“男女通吃啊!”她可是抗毒的也抗幻術的,但本身金三娘便十分勾人,可見任何男人對她都手到擒來,蕭然下意識的看了眼元烈,未曾想,元烈眼眸居然依舊沒有波瀾,甚至變得更加冷厲,隐隐還藏着嘲
諷與厭惡?
我擦,他還是男人麽?
蕭然不自覺想到昨天與元烈呆在馬車上時候,他壓着她眸子中帶着的情欲。
轟——
蕭然的臉頓時變紅。
周圍的人已經沖上來了,蕭然沒機會多想,迅速的閃躲,畢竟是元烈的人她也不好殺,未了突然一陣香氣襲來,蕭然反射性一抓,入手冰涼絲滑,居然是金三娘脫下來的衣服?“這是……冰蠶絲織紗衣,十年就出一丈,穿之解暑還能美容養顔青春常駐。”就算皇室,特麽的也沒幾個人能穿得起,蕭然依舊閃躲着攻擊,不忘對着元烈大聲道,“元烈,你别急着殺她,讓她脫光了衣服
再殺!”
别說金三娘聽到後一個閃避差點沒直接掉下去,很快屈辱湧上心頭,連元烈都被蕭然的話震驚的差點失手被紅綢重傷。
蕭然頗爲委屈啊,她還不是怕血濺在那衣服上賣不了好價錢啊。
不過這次的琴聲雖然小,但是卻比之前的那個琴聲中蘊含的力量強多了,想到這裏蕭然一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元烈現在都不會被迷惑,之前他也并未被迷惑了?蕭然滿頭黑線,看來當時是自己多管閑事了,迅速迅速的從懷中掏出一片新鮮的葉子,這片葉子正是之前蕭然用過的,顯然到現在還能跟剛從樹上摘下來的一樣連上面的脈絡都能夠看的一清二楚,擺明了
不是正常的樹葉。
放在朱唇之上,吹奏起來,清脆歡快的聲音從蕭然口中往外而去。低沉悠揚的琴聲與清脆歡快如同涓涓流水一般的葉子吹走的聲音碰撞之後,一波波的音波重疊,在這個區域的人頓時痛苦的捂住了耳朵,聰明一點的人迅速的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