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哪裏撿到它的?”蕭浩羽摸着小白的身軀,小白懶洋洋的揚起頭,蹭了蹭蕭浩羽軟乎乎的小手。
蕭然回憶了下,“好像是天山城的懸崖,當初它跟我掙七彩蓮,咬了我一口,死活不松口,你娘親我怕疼,這家夥皮糙肉厚,斬不斷,于是便讓它咬到了藥王谷,跟你師公借了鋸子把它牙齒給鋸了,也多虧它的毒,中和了不少我體内的劇毒,不然你這小包子哪能出生啊。本來養着它就想着用它毒,結果……這家夥的毒對我沒有用了。還特麽能吃,扔了它幾次,忒不要臉的爬回來,要不是救過你,我早就将它剁了熬湯吃。”
蕭浩羽頗爲無語,自己娘親既然這麽嫌棄小白,看了眼他手腕上的小白,豎仁中透着幽怨而委屈的光芒,安慰性的拍了拍它的小腦袋。
小白吐着信子十分乖巧扭動了下腦袋,谄媚的表現出對蕭浩羽的喜愛。
蕭然撇了撇嘴,拿了扇子直接在小白腦袋上一敲,小白頓時一縮,身子巍巍顫顫,十分委屈變成一個白色的镯子一樣纏在小包子胖乎乎的手腕上,再也不敢擡頭了。
“蕭然,你吓到它了。”小包子瞪了眼蕭然。
蕭然無奈,他怎麽就這麽喜歡這些個小獸。
畢竟是在旭國境内的官路上,自然不止他們趕路,周圍來往也有不少的人,有的馬車,有的行路,旁邊也有茶館和旅館。
“讓開讓開。”
馬蹄聲伴随着鐵衛的聲音從蕭然車子後面傳來,蕭然迅速的拉了馬繩,馬牽着馬車往旁邊靠,周圍議論紛紛。
“是望都城大将軍的兵馬。”
“啊,我看到了,騎馬在最前面的是當初鎮國公手下的李校将。”
“他現在是李将軍了。”
“聽說大将軍府被人燒了,他們現在這是要去郾城麽?”
“應該是,大将軍府怎麽說以前也是鎮國公府,不知道是誰這麽大的膽子,既然做出這樣大膽包天的事情來。”
“你不知道?”
“你知道!”不知道的人顯然十分好奇的圍了過來。
“聽說,放火的人就是大将軍府的那個廢物兒子,劉濤,這件事情望都城的人都知道,這大将軍估計是去郾城請罪。”
“呵呵,簡直就是報應。”
“可不是,這劉濤在望都城簡直就是小霸王,玩弄死過多少妙齡少女,甚至連稍有姿色的婦人都不放過,要不是但當初當将軍力王狂瀾趕走南蠻之人,又隻剩下一個兒子,誰會這麽容忍他。”
顯然關于劉炳泉稱爲廢人的事情被有意隐瞞了下來。
不然這熱鬧程度可就不僅僅是這樣了。
劉炳泉力王狂瀾戰勝了南蠻?
蕭然嘴角微翹,身軀靠在馬車欄上,看着黑色鐵衛包圍的馬車從她面前駛過去,随着馬車動蕩,透過馬車窗簾的縫隙可以見到一個全身是傷的人痛苦的躺在裏面。
“這麽重的傷,這樣趕路,唉,真是可憐啊!”蕭浩羽奶聲奶氣中無不帶着幸災樂禍,“疼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