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應該已經死了,那種情況下怎麽可能活下來?
“爹,我都說了,就是她,你還不信。”醒來之後的劉濤肥胖的身軀躲在好幾個士兵的身後,一副害怕的模樣看着台階下站在流着猩紅血液屍體的前面,這個樣子還不是鬼?
劉炳泉瞪了眼自己這個不争氣的兒子,縱使心中不相信,可轉而目光如炬的盯着那個負手而立的素衣女子,反應極快,不管是不是她,總歸她居然敢在這裏鬧事,便不可原諒,聲音譏諷非常,“果真是你這個賤人,沒死,還有臉回來。”
說着突然将眸子放在了蕭然身邊的小包子身上,冷冷的笑了起來,“連野種都帶了回來。”
蕭浩羽眉頭一皺,很是不滿,“你才是野種,你全家都是野種。”
劉炳泉聽聞怒不可止,一個臭雜種也敢對他亂叫?他算個什麽東西,可很快眼眸卻閃過一抹興奮,這個蕭然還是如此的沒有長進啊,就算有武力又如何?這裏可是他的地盤,在厲害,他也能讓她有去無回,一個人如何敵得過一個軍隊?正好替靜怡除了這一大害。
厲聲吩咐道,“來人,将這個玷污了鎮國公名譽的小賤人,給本将軍拿下。”嘴角勾起一抹殘忍,“死活不論。”
“果然是壞蛋。”蕭浩羽鼻子皺了皺,一雙眸子亮晶晶的擡起看了眼自己的娘親,恨不得現在他就殺過去。
蕭然聽聞笑容依舊,将手中的屍體往上一抛,随後臉色一變,變得犀利無比,狠狠的用力裏一踹。
那些個本欲沖過來的士兵被屍體一沖,往後飛去還在半空中就噴出一口血,最後狠狠的撞在那漆紅色的大門上,還有個不巧,正好撞到了劉炳泉那邊,劉炳泉好歹也是将軍,怎麽可能沒有半點本事,縱身一躍,直接踢飛那個士兵。
“小賤人,膽敢小看老夫!”劉炳泉眸子再次猛縮,曾經一點武力值都沒有的人,既然修煉到了比他還要強的地步,開什麽玩笑,此人絕對不是蕭然,難不成真的是惡鬼前來索命?哈哈,天下滑稽大談,别說惡鬼,就是惡魔,他劉炳泉也不怕。
隻是等劉炳泉擡頭的時候卻不想,蕭然已經飛過來,劉炳泉反射性的拿刀阻擋,擡頭,發現她的目标既然不是他?
轟——
門額上的牌匾被蕭然一掌轟的四分五裂。
素衣飄然,蕭然緩緩下落,眸光慵懶之中帶着冷意,“你,不配!”
不配住這裏,不配擁有大将軍的名号統領她外公留下來的幸存的兵。
劉炳泉直勾勾的盯着那下落的牌匾木屑,眼睛漸漸染紅,這是赤裸裸的示威與侮辱。
牌匾代表的是他劉炳泉的榮譽,區區一個小賤人,咬牙切齒,幾乎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蕭然!”
蕭然揉了揉手,看着劉炳泉氣的發紅的眼睛,嘴角微翹,語氣相當譏諷,“真硬,跟某些個不要臉盡往自己臉上貼金的硬骨頭一樣,呵呵,那觊觎别人東西的賤樣,死也不會悔改。”
“找死,老夫要親手殺了你!”劉炳泉目色猙獰,抽出長劍氣勢磅礴的朝着蕭然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