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楓墨挑眉瞪她:“胡說,本王跟她能有什麽奸|情?”
辛瑟瑟從鼻子裏冷哼一聲:“這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再說了,上官詩詩可是天冥國的第一美人,我一個女人看到她都忍不住心動,她對着你梨花帶雨的,你敢摸着良心,說你一點都沒有心動嗎?”
安楓墨擡手,手放在她起伏的胸口上,輕輕摸了幾下。
辛瑟瑟怔愣了一下,完全沒有料到他會突然吃自己的豆腐,她的樣子看上去傻傻的,好像被點了穴道一樣。
下一刻,她“啪”的一聲揮開他的手,怒斥道:“你這是幹嘛?”
安楓墨細長的鳳眸眼尾上挑,似笑非笑道:“不是你叫本王摸着良心說話嗎?”
辛瑟瑟小臉通紅,怒瞪着他:“我讓你摸着自己的良心!”
這混蛋,擺明着就是胡攪蠻纏,故意扭曲她的意思,好占她的便宜!
安楓墨薄唇輕勾:“良心?本王從來不知這東西爲何物!”
辛瑟瑟的眼頓時又紅了,泫然欲泣:“你果然是個沒良心的男人,說變心就變心!”
安楓墨在她鼻頭上刮了一下道:“少做戲了,本王可不會再上你的當。”
辛瑟瑟臉上有些讪讪的。
沒錯,剛才她哭,的确有部分是因爲委屈,但更多的是在做戲。
一個男人如果在乎你的話,看到你流眼淚,他會心軟,會心疼,會舍不得跟你繼續吵下去,反之,如果一個男人不在乎你了,就是你哭暈在他面前,他都會無動于衷。
所以她剛才是故意用哭泣來試探他的心,效果,比她想象的要好。
安楓墨看着她尴尬的小表情,俯低在她的唇瓣上輕咬了一口:“小家夥,對着本王也敢拳打腳踢,不就是吃準本王不敢對你怎麽樣嗎?”
辛瑟瑟想起剛才那一踢,心裏有些心疼他,但又不想讓他知道了太得意:“誰讓你偷偷跟别的女人幽會,隻是踢你一腳,已經是便宜你了,下次再發現你敢跟其他女人糾纏不清,我就……”
“你就怎麽樣?”安楓墨劍眉輕挑。
辛瑟瑟美眸微眯,一口白牙在月光下白森森的:“我就揮刀讓你變太監!”
安楓墨感覺褲兜底下有股涼氣掃過,他擡手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什麽話都敢說,要是本王變成太監,你後半輩子的性福也就跟着斷送了!”
辛瑟瑟輕輕嗤笑一聲:“三隻腳的青蛙難找,兩隻腿的男人滿街跑,沒了王爺,難道以我辛瑟瑟的美色和本事,還怕找不到一個男人嗎?”
這話就跟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在安楓墨的心尖上,讓他一下子危險地眯起了眼:“你說什麽?本王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一股寒氣迎面撲來,作爲弱小動物的本能,辛瑟瑟第一時間就感覺到安楓墨的變化,她下意識就想逃跑。
可兩人在屋頂上,她沒有武功自己下不去,更何況此時安楓墨摟着她的腰,她就跟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困獸一般,壓根沒有生逃的希望。
果然,下一刻就聽安楓墨冷嗤一聲,身子俯低下來,一口咬住她的唇瓣。
跟剛才輕柔的吻不一樣,這一次安楓墨是真的在咬,一口下去,辛瑟瑟就疼得嘶叫出聲,可下巴被他攫住,她壓根動彈不得。
安楓墨的吻如同狂風驟雨,又似腥風血雨,帶着男人的霸氣和男人被挑釁的尊嚴,将她的唇瓣蹂躏地發腫,直到辛瑟瑟受不了求饒,他才放開她。
辛瑟瑟捂着火辣辣的嘴唇,欲哭無淚地瞪着他,用眼神無聲地譴責他的暴行!
安楓墨拉開她的手指,指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摩挲在她紅腫的唇瓣上,聲音尤帶着幾分危險:“以後還敢不敢說那種話了?”
辛瑟瑟撅着小嘴,敢怒不敢言。
“嗯?”
夜風吹起他的黑發,一束頭發飛起來,在她臉上時不時地觸碰一下,弄得她又癢又煩,辛瑟瑟伸手将那束頭發抓住,還故意用力扯了一下。
頭皮一痛,安楓墨長眸一冷:“看來是教訓還不夠,所以有些人才記吃不記打!”
說着,他再次俯低下來,辛瑟瑟吓得身子往後仰,一隻手撐在他的胸口不讓他靠近自己:“我記住了,我記住了,你不要過來!”
一次, 她的嘴唇就這般火辣辣,再來一次,等會讓她怎麽見人?
安楓墨眼尾微微上挑:“真的記住了?
“真的真的!”小氣吧啦的臭男人,就會欺負她!
“既然這樣,本王就暫且放過你。”安楓墨将她快要掉下去的身子一撈,讓她貼在自己身上,“言歸正傳,你爲何要過去玲珑閣,是不是有人讓你過去的?”
辛瑟瑟其實更想讓他想回答自己的問題,可這會兒武力值不對稱,她不得不低頭:“嗯,我在禦花園收到一張紙條,說你在玲珑閣,我就過來了。”
“紙條?誰給你的?”安楓墨蹙眉。
“一個宮女。”辛瑟瑟回想了一下,“看上去大概十四五歲的模樣,樣子記不大清楚了。”
其實不是她記不清,而是那宮女的模樣長得太普通了,沒有一點特色,加上她有意垂着頭,所以辛瑟瑟此時回想起來,隻能想起個大概模樣。
“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你可不能再這麽冒失失地過去,知道了嗎?”
安楓墨看她這樣子,應該是沒法認人,不過此時人這麽多,他也不可能大張旗鼓地找人。
辛瑟瑟氣不過,伸手在他胸前用力戳了一下:“我還不是擔心你,要是換成其他人,我才懶得管呢!”
聽到她是擔心自己,安楓墨蹙着的眉頭舒展開來,嘴角也微微往上揚了揚,隻是該教訓的話,他一點也不含糊:“本王有武功,身邊還有暗衛,能有什麽危險?再說了,這裏是皇宮,就算有人心懷不軌,他們也不敢在這裏對本王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