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彈性十足!
不得不說,這手感真不是一般的好!
辛瑟瑟按摩得有些愛不釋手,可身下的人卻飽受“折磨”。
這個部位太敏感了,何況給他按摩的,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都會受不了。
“你按其他地方吧。”他的聲音從手臂下傳過來,聽上去有些沙啞。
“王爺,這是全身按摩,少了哪一個部位都不行,王爺該不會是害羞吧?”辛瑟瑟笑得賊賊的。
安楓墨頭枕在手臂上,因此沒有看到她的表情。
“王爺其實不用害羞的,咱們是夫妻,再說了……”她循循善誘,“貼心”地勸慰道。
“不是。”安楓墨終于一口打斷她的貼心。
辛瑟瑟怔了一下,随即又笑道:“王爺不是害羞就好,王爺這屁股長得真好!”
說完,她還“啪啪”地在他屁股上拍了兩下。
安楓墨:“……”
敢情她這是将他當作豬肉來拍打?
辛瑟瑟雖然十分喜歡這屁股的手感,但爲了大計着想,還是得暫時離開。
在她的手離開他的屁股時,安楓墨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氣,她若是再揉捏下去,他的身體可就真要起反應了。
可是!
這口氣還沒有完全吐出來,她的小手就撫摸上他的大腿,還在他的大腿内側揉捏來揉捏去的,比剛才還要命!
安楓墨倒吸一口涼氣,隻感覺一股電流從她小手觸碰的地方流竄全身,讓他有種顫抖的感覺。
可這還沒有完呢!
下一刻,身子突然一|沉,一個溫軟的東西坐上他的大腿。
安楓墨一回頭,長眸一緊,隻見她不知道什麽時候脫掉了中衣,隻着肚兜和亵褲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今天穿了一件紅色的肚兜,那豔紅的顔色襯托得她肌膚如玉,晶瑩剔透,比抹了胭脂還要誘人。
安楓墨眼眸微沉,喉結滾動了一下道:“怎麽将衣服都脫了?就不怕受涼嗎?快穿上!”
辛瑟瑟自從他回頭過來,就一直盯着他的臉看,眼睛一眨不眨:“屋裏燒着地龍,一點都不冷,人家要給你按摩,中衣的袖子礙手礙腳的,所以就脫掉了。”
“那不用按摩了,你趕緊将衣服穿上。”安楓墨想讓她起來,可他一屁股坐着不動。
不動就算了,還在他大腿上扭來扭去,蹭來蹭去的,真當他不是男人嗎?
不對,她這是故意的!
安楓墨看着她眉頭微不可聞一蹙,心中就猜到了她今晚的目的,心中湧起一股怒氣。
這怒氣不是針對她,是對自己!
兩人成親三天還沒有圓房,她心裏肯定諸多猜測,可她從來沒有說,也沒有問,更沒有給他甩臉色,如今還放下面子,主動以色勾引他!
她平時看似大大咧咧,但從來不是随便的女人,就是兩人相處,她也從來很被動,在這方面也是很害羞,可如今爲了他,她算是舍下了面子。
安楓墨心裏跟被千萬支針紮過一般,密密麻麻疼得有些呼吸不了。
“還沒有按摩好呢。”辛瑟瑟被他看得臉皮發熱,一張臉好像要燃燒起來一般。
雖然她心裏一直呐喊着今晚要将他征服拿下,但實際上,她内心也是非常害羞非常慫的。
可再慫再害羞,她今晚也不允許自己退縮!
是否圓房她并不是很熱衷,但她在意的是,他爲什麽不跟自己圓房,他有什麽事情瞞着自己?
她今晚一定要弄清楚這個原因!
所以辛瑟瑟不僅沒有從安楓墨身上下來,還故意磨蹭着他的大腿,一雙小手也在他敏感的部位若有似無的滑過。
安楓墨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在看不到的地方,身上一點一點起了反應。
他雙手緊握成拳,眼睛不敢看她,再次道:“本王有些累了,你下來,不按了。”
“累了才要按摩啊,王爺你就好好趴着,我待會一定讓你更加舒服!”辛瑟瑟打蛇随棍上,将臉皮完全丢掉。
當她柔軟的小手再次滑過大腿内側時,安楓墨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吟哦,隻是那聲音太低了,低到很容易讓人忽視。
但辛瑟瑟的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自然沒有逃掉他這微弱的表情變化,小手再次往剛才的位置伸過去。
卻被他翻轉個身子,一把握住了。
安楓墨坐起來,抱住她要倒下去的身子。
他手上的溫度很灼人,辛瑟瑟歪靠在他胸膛上,沒有錯過他身上的變化,她順勢勾住他的脖子。
安楓墨呼吸一緊,更加粗重了幾分。
“王爺……”辛瑟瑟勾着他的脖子,臉朝他湊近過去。
就在她的唇瓣要觸碰上他時,安楓墨突然伸手按住了她,将她輕輕推開:“本王想起還有一些公務沒有處理,本王過去書房一趟,你困了就先睡。”
他撿起旁邊的中衣先爲她披上,然後拿起自己的外衫穿上要往外走。
辛瑟瑟咬着唇,怔怔看着他做這些動作,沒有阻止,沒有喊叫,但在他腳要跨出房門時,聲音冷冷響起:“如果你敢走出這個房門,我敢向你保證,這會是我們這輩子最後一次見面。”
安楓墨的腳頓住,緩緩回過身來,黑眸如墨地看着她,沒有開口。
“王爺,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解釋嗎?”辛瑟瑟嘴角微扯,苦笑了一聲。
“還是說你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如果真是這樣,你大可直接跟我說,我辛瑟瑟從來就不是死纏爛打的人!”
“如果你不想碰我,那爲何還要娶我,難道你想讓我跟趙靈兒一樣,嫁進來當活寡婦?”
“本王……”安楓墨眼底閃過一抹悲痛,嘴巴張了張,卻說出話來。
辛瑟瑟将中衣穿好,站起來,朝他一步步走過去:“王爺,你是不是有什麽苦衷?你告訴我,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我能跟你同甘,自然也能跟你共苦,但我不能忍受你将我瞞在鼓裏,将我當作傻瓜一樣來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