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瑟瑟被吻得大腦缺氧,想也不想就應道:“隻要不是親吻,什麽都可以!”
安楓墨無聲勾唇一笑,長眸裏閃爍着魅惑人心的光芒:“真的什麽都可以?不要到時候本王提了要求,你又開始後悔耍無賴?”
在安楓墨眼中,她的信用早已經破産。
“你污蔑我,我雖然不是君子,可我也是一言九鼎的大女子好嗎?”
辛瑟瑟腦子原本就一團漿糊,此時看到他一雙黑眸秋波粼粼地看着自己,她隻感覺自己的心魂都要被奪走了。
安楓墨看她大言不慚地說自己一言九鼎,眼底快速閃過一抹促狹的笑意:“既然這樣,那我們繼續前天沒有完成的事情,如何?”
“前天沒有完成的事情,那是什麽?”辛瑟瑟被他笑得心花亂顫,一時之間腦子轉不過彎來。
安楓墨突然俯身上前,将她壓在身子底下,壓低聲音道:“就是去揭穿靖侯夫人兩母女的小手段之前,我們做的事情,怎麽,不記得了?可要本王深入地提醒你一下?”
揭穿靖侯夫人兩母女的小手段之前……那不就是指脫掉她的外衫和肚兜,看她包子的事情?
“騰”的一聲!
辛瑟瑟的臉跟蒸熟的蝦子一樣,瞬間就紅透了!
她伸手将他一推,啐他道:“流氓,不要臉!腦子裏整天就想這些東西,鄙視你!”
安楓墨順勢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吻了一下:“你我還有一個半月就要成爲夫妻了,本王不過提前行使做丈夫的權利,怎麽就是耍流氓了?”
辛瑟瑟真是被氣笑了!
能将耍流氓這事情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的,他當屬第一人!
他的身子越壓越近,兩人身子相貼,鼻息吹拂在彼此臉上,讓辛瑟瑟心中警鈴大作!
她掙紮着想要将手抽回來,可惜她那點力氣,猶如螞蟻撼大象,絲毫動搖不了他。
她有些氣急道:“你快放手!我跟你說,你想也别想,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安楓墨黑眸定定看着她,幽幽歎息一聲道:“既然這樣,那本王隻好繼續吻你了!”
辛瑟瑟趕緊緊緊抿着嘴巴,一副防賊地看着他。
安楓墨也不急,慵懶地挑起她一抹頭發,放在手中慢慢地卷着:“我的小王妃,你難道又想耍賴了?不過本王不得不事先提醒你,能在本王手中耍賴的人,還沒有出世呢,你确定要挑戰本王的記錄?”
辛瑟瑟怒瞪着他,嗔怒道:“你就會欺負我,我的嘴唇都被你給咬腫了,你簡直不是人!”
辛瑟瑟不知道,她此時的模樣有多誘人,雙頰粉紅,如抹了胭脂一般,又如春天枝頭上,綻放的第一抹迎春花,柔柔嫩嫩的,一雙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人,仿佛裏面盛着一汪清泉,讓人甘願溺死在裏面。
她的唇瓣被吻得嫣紅,微微有些發腫,可就是因爲這樣,才讓人越發想要更加發狠地“淩辱”它們!
安楓墨看着她這副誘人卻不自知的模樣,眼眸微沉:“我的小王妃,願賭服輸,本王不過是拿回本王應得的……”
說着,他的身子就再次壓了下來,眼看着唇瓣就要貼上她的,辛瑟瑟趕緊用另外一隻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求刹車道:“那你得保證,隻能看,不能碰……”
安楓墨怔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她說的是什麽意思,他雙眸閃過一抹亮光,亮得猶如夜空中的啓明星,照亮了整個房間。
辛瑟瑟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算了,你當我沒有說過,還是……”
“不行,本王已經聽到了,不能當作沒有聽到。”安楓墨打斷她的話,而且絲毫後悔的空間都不給她,伸手就扯開她的中衣。
辛瑟瑟尖叫一聲:“混蛋,你耍流氓!”
安楓墨臉不紅心不跳,淡定地點頭道:“嗯,本王隻對你一人耍流氓,你不用太感動。”
感動你妹啊!
辛瑟瑟真想将這大言不慚的家夥一腳踹到天邊去!
她想要護住胸前的風光,可是雙手被他抓住了,她猶如待宰的羔羊,隻能眼睜睜看着自己被吃掉。
不得不說,安楓墨這手剝扣子的功夫,真是溜得不行,若不是他以前不喜女色的聲名在外,她真要懷疑,他是不是女人的衣服剝太多了,所以功夫才會這麽好!
中衣被扯開,露出裏面粉紅色的肚兜,肚兜上繡着一朵并蒂蓮,中間被兩個包子頂得鼓鼓的,隆起兩座小山。
安楓墨雙眸緊緊盯着那裏,喉嚨滾動了一下,在辛瑟瑟羞憤欲死的注視下,将肚兜撩開,露出裏面美好的風光。
兩隻小包子瑩白挺立,雖然不算特别的豐滿,可那樣子可愛極了,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寵愛它們。
安楓墨盯着它們,啞着聲音道:“它們真美!”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辛瑟瑟還是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你閉嘴!還有你已經看到了,可以松開手了吧?”
事實證明,男人的話可以信的話,母豬早已經會爬樹了!
安楓墨不僅沒有松開的意思,反而得寸進尺:“寶寶,本王想親親它們!”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麽稱呼自己,辛瑟瑟心裏顫抖了一下,可他後面的話,實在是讓人羞得腳趾頭都蜷曲起來!
辛瑟瑟臉紅得好像快爆炸一樣,咬着唇瞪他:“不行……唔……”
她的話還沒有講完,安楓墨就俯身下去,吻上了她右邊的小包子,好像爲了不冷落另外一隻小包子,他的魔爪抓了上去,抓住它,輕輕地揉弄着。
一股電流從他親吻的地方流竄全身,辛瑟瑟吟哦了一聲,然後全身癱軟了下去,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
“你不要……不要親那裏……”辛瑟瑟氣息粗喘,雖然她想阻止他,可她喊出來的話,不像是拒絕,反而像是在欲拒還迎。
安楓墨吃得津津有味,寵愛完這邊,便卻寵愛另外一邊,還時不時發出聲音,讓辛瑟瑟恨不得挖個坑,将身上的這個人給埋了!
“你快……走開……”真是丢死人了!辛瑟瑟感覺自己全身都要燃燒了一般。
安楓墨此時也好不到哪裏去,他全身炙熱,某個地方早已經起了反應,叫嚣着想要出來釋放。
“寶寶,本王現在就想……要你,可好?”雖然身子已經忍到了極限,可是安楓墨并沒有亂來,還是開口征詢了她的意見。
在他眼裏,她是個有主見的女子,她喜歡被人尊重,而他,也願意給她這份尊重,隻因她是他在這世上最愛的女人!
辛瑟瑟心咯噔了一下,聲音有些支吾道:“你剛才說隻是看看的,你……你這是得寸進尺!”
起初隻是說看看,後來都親上了,她都還沒有跟他算賬了,現在居然還想……辛瑟瑟想到這,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她這一眼,嗔中帶嬌,讓安楓墨看得心越發的癢癢的:“寶寶,反正一個半月後,我們就是夫妻了,到時候我們還是會做同樣的事情,如今我們提前分享了彼此,難道你不喜歡嗎?”
說白了,安楓墨的意思就是婚前試愛,這放在現代來說,根本不算什麽,在現代裏,已經沒有多少會人留到婚後才來發生關系。
辛瑟瑟作爲一個現代人,自然不在乎婚前還是婚後發生關系,而且對她而言,她從來不覺得,跟他發生了關系之後,就代表她就是他的人。
無論他們有沒有發生關系,她的思想和靈魂都是獨立的,她可以依靠他,卻永遠不會像寄生蟲一樣依賴他。
辛瑟瑟這麽一猶豫,臉上就表現了出來,安楓墨這麽人精的人,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不待她開口,安楓墨就攫住了她的嘴巴,手中的動作也一點不含糊,溫柔地撫摸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辛瑟瑟半推半就,最終還是默許了他的行爲。
既然已經認定這個男人,那發生關系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要是萬一中招了,那也不是什麽問題,到時候說孩子早産出生就是了。
她這麽一想,動作便不再如剛才那樣僵硬,而且還主動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
安楓墨感覺到她的變化,眼眸一|沉,那眼底仿佛深不見底的深潭,吸引着人沉淪下去。
兩人渾身炙熱,仿佛要燃燒一般,兩人的手腳交纏着,就在安楓墨的手摸索到她的褲腰上,準備要扒下來時,辛瑟瑟整個人卻怔住了。
“停……王爺停一停……”辛瑟瑟喘着氣,伸手微微将他推開。
安楓墨雙眼赤紅,也穿着粗氣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你才來叫停,你這是想要本王的命嗎?”
辛瑟瑟哭喪着臉道:“王爺,我不是故意的,隻是我家親戚突然來拜訪……”
安楓墨俊眉一挑:“什麽親戚?你就是想拒絕本王,你好歹也找個說得過去的借口啊?這裏是皇家獵場,什麽親戚會在這樣風雨大作的夜裏,千裏迢迢跑來找你!”
辛瑟瑟扁着嘴,可憐兮兮道:“我說的親戚是指月信……”
安楓墨冰凍成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