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楓墨如墨的黑眸一亮,傾城的面容煥發出妖異的光彩,讓他美得不似凡人。
他信守承諾地繞過了她可憐的唇瓣,炙熱的眼眸從她的紅|腫的唇瓣而下,經過修長優雅的脖子,性|感誘|人的鎖|骨,最後來到那鼓囊囊的小山丘……
辛瑟瑟被看得渾身發軟,一絲力氣都沒有,他眼光所到之處,跟仿佛帶着火光一般,将她的身子迅速點燃。
“你、你别看!”她這話拒絕得一點誠意都沒有。
好不容易讓她點頭,安楓墨怎麽可能會放過這個絕好的機會?
他伸出安祿山之爪,慢慢伸到她的衣領處,修長白皙的手指一顆一顆地解開她的扣子。
“不、不要……”
辛瑟瑟羞得感覺整個人都要爆炸了,可無奈身子跟被下藥了一般,一點力氣都沒有,更羞人的是,她的氣息也跟着變得不穩了起來。
“别害怕,本王就看看。”
安楓墨啞着聲音安撫道,手下的動作卻一點也不含糊。
辛瑟瑟雖然很害羞,可心裏卻不是很排斥他的行爲,于是掙紮不得之下,她索性移開眼睛裝死。
外面中衣的扣子被解開,露出裏面米白色的肚|兜,安楓墨的氣息一下子變得粗重了起來。
她的皮膚十分的白嫩,就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白皙光滑,帶着誘人的光澤,那對小包子鼓囊囊地藏在肚|兜下面,還能看到那兩顆若隐若現的紅色花生米。
辛瑟瑟羞得整個人的皮膚都變得紅粉紅粉的,她咬着唇,聲音若蚊道:“你都看到了,快起來吧!”
安楓墨吞咽了一口口水道:“還有肚|兜沒解開。”
當他微涼的手指碰到她的皮膚時,兩人同時顫抖了一下。
辛瑟瑟感覺有一股電流從他的指尖流到她的身體裏,然後快速地流竄全身,她全身更加無力了。
“王爺,我……”我什麽,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麽。
安楓墨氣息粗重,雙眼晦暗難辨,白皙修長的手指來到她的脖子後方,輕輕一拉,肚兜的帶子就被解開了。
安楓墨的手有些微微顫抖,将此時蓋在她身上的肚兜輕輕掀開,一對美輪美奂的包子就出現在眼前。
安楓墨雙眸死死盯着它們,聲音越發沙啞了:“瑟瑟,它們好美……”
辛瑟瑟羞得腳趾都蜷曲了起來,咬唇道:“不準說!”
安楓墨的眼眸更加黯沉了,呼吸也十分的粗重:“瑟瑟,本王想……”
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外面就想起了如畫清脆的聲音:“啓禀王爺,那邊已經行動了!”
聽到如畫的聲音,辛瑟瑟腦子一個激靈,好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頓時清醒過來,她伸手将安楓墨推開,抓住中衣掩住自己。
安楓墨被推翻在一旁的床上,眼底閃過一抹懊惱:這丫鬟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麽關鍵的時刻來,他真想将她踢到天邊去!
如畫沒來由哆嗦了一下,不知道爲什麽,她剛才好像感覺有一股冰冷的殺意從營帳裏射出來。
安楓墨清了清嗓子道:“本王知道了,本王很快就過去。”
辛瑟瑟将抱枕砸在他身上,瞪着他道:“你個無恥之徒,你居然用美色誘惑我,你、你不要臉!”
安楓墨斜睨着她:“那證明本王的美色對你是有效的,本王很開心!”
她不開心!
辛瑟瑟擡腳,一腳朝他踹過去。
安楓墨悶哼一聲:“你這惹火的小家夥,看本王怎麽收拾你!”
辛瑟瑟尖叫着飛快跑下了床,躲進屏風裏去換衣服:“不準你偷看,否則我挖了你的眼睛!”
安楓墨在外面得意道:“本王已經光明正大看過了,根本不稀罕偷偷摸摸!”
辛瑟瑟臉紅得跟煮熟的豬肝,覺得自己剛才真是抽風了,居然答應他這麽無恥的要求!
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她不過被親了幾下,就暈了頭了!
磨磨蹭蹭了好半天,辛瑟瑟才穿好衣服從屏風後面走出來,臉上還帶着餘溫未消的紅暈。
安楓墨看着她勾唇一笑,朝她走過來,牽着她的小手往外走。
辛瑟瑟想甩開他的手:“不要拉拉扯扯的,一會被人看到又要有人說我不矜持了!”
“誰敢說你,本王就縫了他的嘴!”安楓墨霸氣道。
辛瑟瑟心裏美滋滋的,嘴上卻不屑道:“難道個個都說,你還能将所有人的嘴巴都縫起來嗎?”
安楓墨看着她挑眉:“你不相信本王?”
辛瑟瑟努嘴:“相信相信,我們快走吧!别錯過好戲!”
安楓墨點頭,拉着她的小手走了出去。
……
此時,靖侯夫人的營帳外面,圍着一群人,站在人群中央的是靖侯夫人。
靖侯夫人由一個丫鬟扶着,滿臉的擔心:“我很抱歉影響到大家休息,隻是我家珑玉失蹤了一個時辰,我讓下人将到處都找遍了,都不見她的蹤影,我這心七上八下的,擔心她會出事!”
靖侯夫人和林珑玉雖然幾天前在衆人面前出了那樣的醜,皇上雖然也懲罰了她們,可靖侯府的地位并沒有因此受到動搖。
而且皇上也不是真心要懲罰她們,要是換成别人,欺君這種事情,抄家滅族都有可能!
再說了,現在林珑玉失蹤了,靖侯夫人哭得老淚縱橫,那樣子搖搖欲墜,仿佛風一吹就倒,讓大家看了也不好意思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
更何況大家家裏都是有兒女的人,若是換成自己的女兒不見了,他們也會着急,所以衆人聽到林珑玉失蹤後,便秉着一邊看戲一邊幫忙的心裏,跟着靖侯夫人到處找林珑玉。
突然,一個嬷嬷扶着一個丫鬟走了過來:“夫人,夫人!老奴找到巧鳳了!”
巧鳳身子搖搖晃晃,那樣子仿佛四肢無力,她被扶着來到靖侯夫人面前,一把跪下去道:“夫人,快去救救小姐!小姐被八王爺拉進營帳裏,已經一個多時辰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