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趕出太師府的丫鬟,就是對他死心塌地又有什麽用?
俞婆子依然一臉怒色:“可你現在放她回去,難不成你真想娶她嗎?”
俞子浩想到青果的模樣,臉色有些不善道:“這個事情我要從長計議,你就不用管了,你隻要好好籠絡住那丫頭的心就行了。”
俞婆子聽到俞子浩的話很是不爽,可又奈何不了他,隻好哼了一聲回屋去了。
……
青果和如畫第二天下午才回到了莊子。
如畫将昨天看到的事情一一禀告給了辛瑟瑟聽,辛瑟瑟聽後,并沒有說什麽。
青果這一去,她就知道多少肯定會被占便宜,可是隻要沒跟對方上床,被弄大肚子,那在辛瑟瑟看來,就不是什麽大問題。
青果這邊陷入了愛情陷阱中,而夜七這邊,也在爲感情而煩惱。
從大峪莊子回來後,他就立即去向八王爺請罪了。
安楓墨白皙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在桌面上,長眸看着夜七道:“所以接下來你打算怎麽做?”
夜七跪在地上,眉頭少見地蹙着:“如果王爺不反對的話,屬下……屬下想求娶紅绡姑娘!”
安楓墨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确定她想嫁給你?”
夜七怔了一下,嘴巴張了張卻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紅绡身上肩負着血海深仇,看她那個樣子,勢必要爲家人報仇,可她身後的敵人卻不是他可以撼動的。
那紅绡接近他,是真心喜歡他,還是想通過他來接近八王爺,或者更有權勢的人呢?
想到這,夜七臉色有些難看。
安楓墨嘴角冷嘲一勾道:“本王給你三天時間,你确認之後再來跟本王說!”
夜七拱手應道:“屬下遵命!”
夜七說完便恭敬退下去,然後馬不停蹄,再次趕往大峪莊子。
……
因爲辛瑟瑟沉睡了十天,所以繡荷包的時間也順延了十來天,可不管她怎麽拖,這一天始終到來了。
這天,安楓墨一大早就來到她的閨房,一把将她從床上撈起來道:“你答應本王的荷包呢?”
“八王爺大人,你這一大清早的想幹嘛?你不知道擾人清夢,生孩子會沒屁|眼的嗎?”
辛瑟瑟這麽一大早被叫醒本來就很不爽,一聽他叫醒自己居然是爲了一個荷包,頓時就爆發了。
安楓墨臉上一|沉,一個爆栗就賞了過去:“口無遮攔,什麽話都敢說,看來今天本王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不會知道害怕的!”
安楓墨這一個爆栗跟平時不一樣,是用了幾分力氣的,辛瑟瑟痛得倒吸一口涼氣,瞌睡蟲頓時也被痛跑了。
她睜開眼睛,正好對上一臉陰沉的安楓墨,腦子一個激靈,支吾道:“你、你想幹什麽?你不要過來啊?我會叫人的!”
安楓墨腳步上前,冷笑道:“那你就叫吧,本王不介意被人聽到!”
“八王爺大人,請你冷靜一點,要知道沖動是魔鬼,你可千萬不要亂來啊!”
辛瑟瑟看安楓墨越湊越近的臉,耳根“騰”的一聲都紅透了,這厮該不會又想用親吻這個爛招來懲罰她吧?
這一個月來,隻要她說了髒話,或者不聽他的安排,這臭男人就會用這招來對付她,每每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這厮長得那麽帥,吻技在一個月的練習下也有了質一般的飛躍,辛瑟瑟表面抗拒,其實身體是很享受的。
隻是她現在還沒有刷牙啊,她也是要臉的好嗎?
辛瑟瑟将被子抱在身前,身子一點點地往後退,那樣子就好像被人欺負的小奶貓,可憐兮兮的。
安楓墨一把抓住她的腳,然後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根羽毛,就在辛瑟瑟的腳心撓了起來。
“哈哈哈……你快停手……你怎麽可以這樣做……哈哈……好癢啊……”
辛瑟瑟身上有不少的癢癢肉,其中最怕癢的便是腳心。
這臭男人是從哪裏想來的缺德方法,哎喲,癢死她了!
辛瑟瑟笑得快斷氣了,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另一隻小腳撲騰撲騰地往安楓墨身上招呼。
安楓墨索性點了她的穴道,對着兩隻小腳來回地撓癢癢。
“哈哈哈……你個卑鄙小人……哈哈哈……混蛋,你快解開我的穴道……哈哈哈……”
辛瑟瑟笑出了眼淚,不得不求饒道:“我錯了……哈哈哈……八王爺大人……哈哈,求你饒了我吧……哈哈哈……”
安楓墨挑眉看着她:“以後還敢說生孩子沒屁|眼這種話嗎?”
這女人,什麽話都敢說,詛咒他生孩子沒屁|眼,那不是在詛咒他們以後的孩子嗎?
“不敢了……哈哈哈……真的不敢了……我發誓……”
辛瑟瑟其實剛才沒有完全清醒過來,所以壓根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麽,可這會兒,不管安楓墨說了什麽,她都會應好,隻求他不要再撓她腳心了!
安楓墨解開她的穴道道:“不用發誓了,隻是以後你要是敢再亂說話,本王絕不輕饒!”
辛瑟瑟像隻死魚一樣癱在床上,沒有脾氣的哼哼道:“算你狠!”
“你答應本王的荷包呢?該不會是還沒有做好吧?”安楓墨看她紅彤彤細嫩的臉蛋,手癢癢的,很想掐一把。
辛瑟瑟靈動的水眸勾了他一眼,哼道:“小人之心!我早就做好了!”
所謂的早就做好,其實就是昨晚趕了一夜,所以她剛才被吵醒,才會那麽想殺人。
“那就拿來吧。”安楓墨朝她直勾勾地伸着手。
不過就是一個荷包而已,他要的話,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願意給他做,他偏偏要來逼她,真是太可惡了!
辛瑟瑟哼了一聲,從床上下來,走到梳妝台前的盒子裏拿出一個荷包,拍到他的手上道:“拿去吧!”
安楓墨将那荷包拿起來,然後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敢問這上面繡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