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辛四娘之前的打算,倒是不謀而合了。
所以辛四娘聽到這個主意,并沒有覺得被冒犯了,反而還十分的開心,隻是臉上卻裝腔作勢皺眉道:“這樣子會不會不好,到時候你的家人會不會覺得我不知廉恥,說我不是好人家的女孩兒?”
龔九眼底閃過一抹嘲諷,嘴上笑着安慰道:“自然不會,祖母最疼愛我,隻要是我喜歡的女子,她肯定也會喜歡,最主要的是,你趕緊給她生個白白胖胖的孫子,保證她疼你多過疼我!”
辛四娘順着龔九的話,忍不住憧憬起未來。
雖然婚前失貞是一件可恥的事情,可是如果有龔九給她作保證,最主要是她肚子裏懷個龔家的種,她就不信龔家的人會不認孩子!
想到這,辛四娘眉眼都在飛揚:“你說得輕松,哪有那麽容易就有……孩子的……”
“所以我們得努力!”龔九說着,用小龔九撞了一下辛四娘,“你越早懷上孩子,我們就能越快在一起!”
辛四娘被撞得骨子都酥了,雖然不知道那硬|硬|頂着自己的東西是什麽,但她身子卻早就起了反應,身下一片濡|濕。
辛四娘靠在龔九懷裏,媚眼如絲,嬌|吟一聲道:“九郎……”
龔九看時機成熟了,一把将辛四娘抱起來,朝一個茂密的樹叢後面走去。
辛四娘尚有一絲理智,掙紮了一下:“九郎,這會不會太快了,要是一會有人過來怎麽辦?”
龔九邪笑:“那不是更好,我們可以直接去跟我祖母說!”
辛四娘身子起了反應,加上她太想抓住龔九這個高富帥了,腦子一發暈,就半推半就,任由龔九将她抱到了樹叢後面。
龔九心急如焚,“撕啦”一聲就扯掉辛四娘的外衫,露出一身白皙細膩的皮膚,還有鵝黃色的肚兜。
那肚兜上居然繡着一對鴛鴦,而兩隻高聳的兔子将那對鴛鴦擠得都變形了!
龔九吞咽了一口口水,雙眼漲紅,直愣愣瞪着眼前飽滿的兔子,心中卻再次覺得辛四娘是個yin|蕩的騷|婆娘!
哪個沒出閣的大家閨秀,會在自己的肚兜上繡鴛鴦?
辛四娘身上一涼,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扯掉,尖叫了一聲,護住自己兩隻白兔道:“九郎,我不想在這裏……我們換個地方吧?”
辛四娘羞窘得滿臉通紅,一來她怕有人過來,看到自己的身體,二來她不想自己的第一次發生在這種破地方,以後想起來都不美好。
龔九卻忍不住了,“撕啦”一聲,不顧辛四娘的反抗,就将她的肚兜給扯掉了!
一對白花花,十分碩大的兔子彈跳了出來,龔九幾乎看呆了!
我滴乖乖,果然好大!
這麽大的兔子,他龔九還是第一次看到!
辛四娘羞憤得脖子都紅了,她用雙手遮住胸前,卻被龔九抓住手,一把扯到頭上去,龔九伸出爪子,一手一個,一把抓住了那一對兔子!
我滴乖乖,真的是一手無法掌握,不,是兩隻手都沒法掌握!
龔九揉搓着那對兔子,辛四娘渾身顫抖,又害怕又興奮,不久之後,樹叢後面就傳來了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吟哦聲。
藏在樹上的影衛見狀,輕聲跳到地面,轉身離去。
……
辛四娘再也沒有回宴席廳,而是借口身子不舒服,直接回了太師府的馬車等待,所以衆人沒有看到辛四娘的異樣。
辛瑟瑟用完午膳,就打道回府了。
隻是她沒有回去蘭陽郡主府,而是跟着徐氏回了太師府。
既然她已經回了京城,那她就必須回太師府一趟,否則說不過去。
不過她坐的馬車是安楓墨給她準備的,所以她沒有跟辛四娘她們一輛馬車,此時如夢正将剛才發生在龔家後院的事情告訴辛瑟瑟。
辛瑟瑟聽完後,一陣陣無語。
尼嘛,要不要這麽重口味啊?
龔九居然吻了辛四娘的臭腳丫子,辛瑟瑟想到那個畫面,胃就一陣陣翻滾。
還有,她想不到辛四娘作爲一個古代人,居然如此生猛,第一次見面就跟男人滾床單了!
而且還是在樹叢裏!
啧啧啧,她這個穿越過來的現代人,都沒有她這麽奔放!
青果蹙着眉頭不解道:“小姐,爲什麽你不讓人當場捉奸呢?這樣放過辛四娘,不是浪費了嗎?”
辛瑟瑟搖搖頭:“怎麽會浪費?我不是要辛四娘出醜,我是真的要她嫁入龔家,不對,是給龔九做妾,到時候跟康城郡主那女人兩人狗咬狗,所以這時候揭穿她,百害而無一利。”
“對哦,奴婢怎麽沒有想到這一點!不過這樣也好,如果當場揭穿了辛四娘,小姐的臉面也不好看!”青果恍然大悟道。
辛瑟瑟點頭,作爲同父異母的姐妹,她跟辛四娘她們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所以辛四娘當場被人捉奸,她也會被人嗤笑。
辛瑟瑟盯着青果,青果此時已經沒有了之前一臉春-情的嬌羞模樣。
青果被看得莫名其妙:“小姐,你怎麽這麽看着奴婢?是不是奴婢臉上有東西?”
青果說着,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辛瑟瑟挑眉道:“在尚書府時,你去如廁,怎麽去了那麽久?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青果的臉“唰”的一聲就紅了,支支吾吾道:“小姐,奴婢剛才在尚書府遇見了奴婢的表哥!”
辛瑟瑟怔了一下,蹙眉道:“你哪裏來的表哥,你不是早就不記得家人了嗎?怎麽突然間跳出來個表哥?”
青果被賣時才五六歲,中間經過幾個人販子,最後才被賣到太師府,所以她早就不記得家人,也不記得自己是哪裏人。
這也是如此忠心的其中一個原因,因爲青果沒有親人,對她來說,辛瑟瑟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當然青果如此忠心,更重要還是跟她的性格有關。
青果臉上滿是喜悅:“奴婢的确不記得家人了,不過奴婢最後一次被賣時,曾經認了一個牙婆做幹娘,也就是她将奴婢帶到太師府的,要不是幹娘,奴婢也沒有機會伺候小姐!”
幹娘?
辛瑟瑟回想了一下,好像以前是有聽青果提過這麽一回事,隻是那牙婆從來沒有來找過青果,兩人之間一直也沒有聯系,怎麽會這麽巧,就在尚書府遇見了?
“那你口中的表哥是你幹娘的什麽人?”辛瑟瑟微挑眉道。
“是幹娘的親侄子,叫俞子浩,表哥年紀輕輕,卻已經是個秀才,真的很了不起!”說到這位所謂的表哥,青果的雙眼都閃着光。
辛瑟瑟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你跟這位表哥多年沒見過面,他是怎麽認出你的?而且那是尚書府的後院,他一個外男,怎麽會出現在那種地方?”
如夢顯然也發現了不對勁,眉頭微微蹙着。
青果卻依然一臉興奮,眉眼間還帶着一絲害羞和雀躍:“表哥今日是随友人過來參加龔老夫人的壽宴,當時他也是去如廁,可是龔家的下人看他身份卑微,就故意捉弄他,将他帶到了後院去,當時奴婢撞到他時,他正迷路,急着要出去,奴婢看他一臉慌張和着急,就主動爲他帶路,攀談中他說奴婢長得很像他小時候的一個妹妹,後來我們兩人說到了幹娘,才發現原來他是幹娘的侄子,而奴婢就是他口中的妹妹,小姐,你說是不是很巧?”
辛瑟瑟心中呵呵。
的确很巧,而且巧得一聽就知道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一個平民居然有尚書府這樣的朋友就不說了,還在這樣的壽宴上,居然被小厮捉弄,帶到了後院去,又剛好撞到了去如廁的青果,這裏面如果沒有貓膩的話,打死她也不相信!
辛瑟瑟蹙眉道:“你怎麽确定這個人就是你幹娘的侄子,萬一有人冒充呢?”
青果一臉驚訝道:“怎麽可能會有人冒充表哥呢?表哥又不是有錢人的公子哥,别人冒充他有什麽好處?”
辛瑟瑟心中冷笑,以前可能沒有好處,現在好處可多着呢!
她以前雖然是太師府的嫡女,可是十分不受寵,又有着克夫的惡名,主仆兩人在太師府過着十分低下的日子,自然不會有人通過青果來攀龍附鳳。
可現在不一樣了,她被賜婚給安楓墨,安楓墨又如此看重她,青果作爲她身邊的大丫鬟,自然也是跟着水漲船高。
這時候來認青果,自然是想通過青果攀上八王爺這座金山!
“你别管有沒有好處,你隻要告訴我,你真的記得這位表哥的樣子嗎?”辛瑟瑟對這位突然冒出來的表哥,印象十分不好。
青果看辛瑟瑟樣子很嚴肅,臉上的笑容不由收斂,不安道:“奴婢已經不記得表哥小時候的樣子,隻依稀記得他左手手腕有一顆黑豆大的肉痣,奴婢剛才确認過了,表哥身上的确有,而且他也能說對奴婢小時候的事情,那時候奴婢被賣到幹娘手上,又瘦又病,是表哥給了奴婢吃的,還給奴婢找大夫,要不是表哥,奴婢早就沒了。”
尼嘛,敢情這裏面還有一段不爲人知的青梅竹馬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