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鶴一種存在于歐陽淩兒幻覺中的鳥兒。她巨大無比,在光明的回廊裏來回飛翔。
“起來吧”來人一臉微笑的說,雖然是男子形象,但是方掌櫃卻叫他王妃娘娘。且真的有喉結還有刀削般的臉呢?
嗯,我靠,竟還真的就是個男子。其他的人竊竊私語,一副他不信的樣子。
“娘親”在歐陽淩兒的妖獸袋子裏,模模糊糊小鳳凰妖天牡也着急的叫了一句。歐陽淩兒耳長,她就聽見。于是和衆人一起轉身看去。
幾步遠外,一位眉如遠黛,目如寒星的男子站着,他的身邊一大圈的人,所有的人武士配置,刀劍整齊,長衣精神。
“免禮吧!”一看見方掌櫃跪下,他的臉上格外平靜的說道。身穿潔白色藍邊的桃花枝繡邊寬松男士長袍。腰上倒是常見的玉溜子,金腰牌,一條玉腰帶等。頭發像歐陽淩兒一樣也是一半束在一個冠箍中。但是那冠卻是一般男子常用的赤角冠。明眸皓齒,臉型橢圓形。
雖一身潔白,可是氣質如蘭花一般。她人出生高貴,就在城中的梧桐府中。這兒一座老城且有一位老妖将都三千多歲了。所以這個妖王國無人不曉,隻是名不傳外。
平常的妖大家都知道她是至高無上的皇妃,又是當今小皇子的母親罷了。其他如女子其實自己也是一個武将出身,另外她的本體是涅槃的鳳凰啊,而最早的時候給神仙幫過忙等這些事情好像随着某一次的妖族内戰就是再也沒有人記起。大概那内戰有一百多年都過去了啦。
現在他人過來了,熱鬧的場中就方掌櫃一人問候,其他的人誇張議論。而男子一走過來。歐陽淩兒也是驚訝。可是他快速的走過來,一接過剛才方掌櫃的寶座。她就是随手放開了一枚看上去黃金燦燦又珍貴無比的玉佩。
“啪”的一聲,她随聲一變。當場一位漂亮的金衣貴服的女子出現。高高的飛仙後钗髻,一臉朦朦胧胧的笑意。衣比金貴,而面如花嬌。
“參見王妃娘娘”這個時候四周的人才猛地齊齊的跪下扣頭道。其實歐陽淩兒本來也不願意,可是後來天牡話實在太快又太多了,她不願意聽,就是跟着跪了下來。可還沒有等她自己膝蓋碰到地上,對方又是急忙叫衆人起來。
于是站起來。
她立馬就成了鶴立雞群。
她的旁邊原本就一個面白的哲明站着,現在女子的侍衛也擠身過來。她故意這樣做,雖然原因不不明,可是不知怎的歐陽淩兒就是能感覺的到。
“方掌櫃,這男子是誰?”對方注意到歐陽淩兒就是問道。
方掌櫃立馬垂手回答。女子點頭。然後多看了她幾眼就是又坐下。四周都是男子,可這會兒倒是不敢再靠近方掌櫃的座位。而在中間方掌櫃又是站着又是看着,還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可是看着光滑的桌面,又看見擲骰子的美女發愣就站在桌邊,女子竟然又有些面上不高興了。
“剛才我們找人來着,但是找着找着就不見了”竟也不說是誰,女子直直開口詢問道。
“不知娘娘說的是?”
“您要找的人是?”兩道不同的聲音自方掌櫃和歐陽淩兒的口中同時發出,兩人發愣稍稍看向對方。對面女子的臉上立馬就是笑容變得大起來。
“還是帥哥會說話,我家小鬼頭”她淡然的答曰。而真的人比花轎,色均天成,如果撇去在場擲骰子的美女不算,她算有歐陽淩兒一般的顔值。可惜就是戾氣太重了些。
在金碧輝煌的場中,其實真的有一層極深的綠色背景隐藏着。而裏面凄慘的鶴鳴又是鳴叫起來,歐陽淩兒就是不住的抓了抓自己的耳朵。真奇怪這個地方,她心道。
“呵呵,開玩笑!王妃這個地方怎麽會有小孩子?如果有老臣一定第一個知道”
歐陽淩兒不答,對面的方掌櫃立馬笑笑。女子的臉上表情一絲緩和也沒有,就看着歐陽淩兒。而一時抓完耳朵,淩兒注意過來,卻是立馬站直躬身道。
“草民也并沒有見到,這四周這麽多雙眼睛,大家如果見到,一定會代爲挽留”她說的有闆有眼,一點兒也不心虛,可是女子一看見卻是有些怒了。而不知何故她突然站起來。所有的男子共同退後一步。
那邊歐陽淩兒吃驚又擔心的站着。
她忽的竟又是笑了起來。
“哈哈你們都被我爹的幻術騙了吧?其實這個也是我第一次使用倒是好用。一路走來不知道多少人都鞠躬行禮叫我李将軍呢,可是偏偏又不是。
不過好你個方應臣你怎麽知道我就是王妃,莫非你之前見過本王妃用過?”
突然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既然站着說了一個和皇子一點兒也不沾邊的話。歐陽淩兒當真有些好奇起來。
“是、是、是,”方掌櫃一聲忙不疊的道。而繼續他挂着笑容說
“老臣曾經您上車去的時候遠處見過一次,都沒曾想過您今日會來。你讓老臣準備的上好包間早已經安排好了,且李将軍他們都早到了。可您……”他有些沉吟,可能後面涉及女子的安排之類的。
這個場中真的很大,上面一溜兒金光閃閃的天頂。下面一派紅滿人間的地闆。桌光椅滑。每一個角落,各色擺設精緻無憾。四處的香風都是陣陣輕甜。所以男子,已經變成女子的男子來的很湊巧。
而歐陽淩兒不知道他什麽,可是對方就是一身的詭異。
“奧~你竟是說我叫他們來的事?”女子故意拉長音。接着些許一頓,她又聲音抖顫的說“曾經我們是一起長大的,自然這次回來要好好聚聚。但是你給的地方太讓我失望了,所以臨時變了地方。怎麽樣,方老?這位先生到底誰?我們在新地方玩的可大了。在這裏,呵呵”她故意落單的笑笑,明顯話中就是有些什麽。
歐陽淩兒的話可能當真不夠看,明顯就是被女子故意躲接了過去。但是突然又是來這一套。還真不知道她要說些什麽?
歐陽淩兒且頭一次感覺到陣陣莫名其妙。而女子看着她就像是一件新奇的玩意兒。自己名義上的兒子失蹤了,她随意找一找,既然還有人不捧場了。
不過大白天的逛賭場,可不見得是一個聰明的家夥。且比她長得還美,如果她不殺了他,還真就說不過去了呢?
女子眼中迸裂出如水的笑意,而一張臉森寒的看向歐陽淩兒,那皓目,那笑容都仿佛能捏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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