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浪滔天,驚象天驚,在一望無垠的綠地上,一塊,兩塊樹宗(樹種)呼呦直上,一會兒它長成熊的樣子,一會兒它分離成蛇的樣子,一會兒它變身骷髅,玉骨。一會兒,象,鼠,貓,妖。稀奇古怪,而越是往上越是猙獰古怪,而越是古怪,它的道理,它的智慧就是無人解釋。
所以十幾株大樹撐天,分擔他(那個漁人的痛苦)像是要不了多時卻是能成天,返回吧。
可惜,沒有幾年對方病是全好了,但是呼吸着外面的葳蕤潤氣,他感慨天地的偉大,于是墜河以回上帝。
而天父動容,就是讓人寫定這個地方在大燕的北方。而大同還無,倒是上帝第多少,多少代弟子,知感而來。接着遇獸立宗。最後返回上天。
好吧,其實就是一個神話故事。沒有偏向。
而大樹袅袅,十四五年,就當有大爲。在景田國曾有一顆大樹,樹高八百多丈,直直撐天。
這兒的大樹雖然都已經幹枯或者沉睡,但是它的子孫繁茂。
綠意蓉蓉,麗花不減。
繁花複盡的漂亮妖樓,金光閃閃的各種漆面。金碧輝煌,亮堂巨大。
而哪一個少得了它(雲植)的身影呢。
所以這裏的道人倒是道理什麽的全通,隻不過行事龌龊,沒得常常就是被旁人指點,羞辱。
不過大道将成自然不畏懼,而若說他們,那些上帝,天父的多少多少代,多少多少弟子仆從,那還得了。
所以算了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人家也不是故意灰暗,不過是天生愚鈍。
所以丘芈宗卻是奇葩,而爲什麽自己的名字會被旁人寫定爲“丘芈”?這難道不比什麽阿臾派,要好一些吧。
所以名字固然古怪,可是怪卻有怪的道理,但是馭獸一定少不了秘密。丘芈,諧音,丘密。甚好甚好。
很久以前的祖宗這樣答應。那麽旁人再拿他們的名字說事也沒有道理。
而丘芈,貌似另一個和它級别一樣的木梁派,就是倒了已經。
所以歐陽淩兒進來之前,這個山外的道士自然嫌棄。而現在他一張臉驚訝歐陽淩兒的長相。道士沒有任何的心理活動。隻不過看着那姑娘點頭,不知道爲什麽,噗哧一聲眼淚流淌下來,旁人奇怪,都紛紛一個兩個的向這邊斜眼過來。
“沒事,沒事,我自幼感風流淚,卻是不相幹的”對方狡黠的說。其他門派人,面露鄙夷。
隻有一邊甚知歐陽淩兒來曆的大師兄,卻是看着這邊歉意的點了點頭。
“喏”爽快的答應,也不啰嗦。一答話完就立即出來。
不過是誰說的讓自己端茶奉水?
歉意的也沒能趕着進去的紮着小辮的呂貢布,低着點了點頭。歐陽淩兒故意大喊了一聲啊。
裏面一個師伯跟着出來。
其他早躲在一旁的師兄姐妹,就是全部散了。
“師父,你說這些小樹苗都是雲植的産物。而像鼠植就一定會生出老鼠來麽?”
“嗯!”
“那人植呢?”
“滾!”
“大地是母的,她生人自有道理,但凡天下夜夜(葉葉歐陽淩兒聽差了)相連,自然都是一體的”
“那有人說他住在猴面包樹上,師父你相信麽?”
“淩兒,爲師爲你找了一個玩物……”
“何事?”
“噼裏啪啦”莫約對方也是用上了閃電,不過電光分弧,卻是多股包裹了她。
沒一會兒,淘氣的歐陽淩兒倒是被電的吐了舌頭,焉了下來。卻不想這裏還是去往左邊,連綿不斷的山峰,低丘陵。
而兩人的對話怎麽解釋,撒,誰知道呢。
一到林秀峰的洞口,也不急着進去。先是來回跑了一二十圈,對方的山門才漸漸露了出來。
“我靠呀,師父!你說爲毛姓林的喜歡将自己藏在山後呢?”
“進去”又是隐身,而這師父她也懷疑對方一定級别很高吧,因爲即使在太上長老那裏,露着頭在自己背後也沒有被對方察覺,而像剛才那樣突然打她,或者電擊,懲罰都有十幾次了,可是身邊的人,都沒有一個人看清他,就連自己法力自号大燕第一的二師伯也沒有。
所以說。
她歐陽淩抱了一跟老大的粗腿。
所以……
無精打采的躺在床上,強行的閉着眼睛,自己今年34歲了,29歲零一個月築基,纏了師父好不容易要來這山府洞号。現在綠蘿成蔭。
下面長着幾朵水仙花。而金玫瑰很大。倒是幾處點綴着。
林秀峰的洞府可是說弄的挺花哨的,因爲外面是大室天殿。所以這裏他感動。就是上面也吊了頂。
畫的古怪的陣法以聚靈。而下面走的是川字的貂皮地毯。
左邊一溜兒黑漆木大金烙字木屜闊面立櫃。一座連着一座,大約二三十個吧。所以說這小子家産……
一進去,歐陽淩兒小心的上前。
“師父,你幹嘛?”
“滾,一個兩個煩的要死”
“可是上面管事的大師伯叫你。”
“那你給他說,你師父被你氣死了……”
“啊~”“啊~”“啊~”故意的歐陽淩兒熊膽般的大叫。對方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
瞪着金珠一樣的神奇眼睛。
“别看我,你師兄找你”歐陽淩兒故意聳聳肩,眼神古怪的回怼。
“呐,淩,師父有一件東西給你,挺好~”對方也學起了前一位,細細的突然笑起來道。
可是“庫馳”一身既然整個身子就是跌倒。
他坐姿不動,古怪的看着她。卻是一臉的埋怨。
“吱吱吱吱”冒着一股股如清泉一般透明的閃電球兒在她的右手腕處,旋轉雲聚。
歐陽淩兒看着對方,不知道。可是一旁得意的二師父“唔”就是輕輕的呲牙笑着。
“扶~我起來”一字一頓,林秀峰極其的憤怒道。不過臉上卻是強将震驚掩下來。心卻想,師兄那個家夥,既然連自己拿手好技,閃電球都給了對方。
眼中一時悲憤看着,卻是再也說不出什麽話來。
到了大殿,無非就是兩相對證,左右證明。很快事情水落石出到也沒有歐陽淩兒什麽大事。
倒是那個香草,原來卻是這樣的來曆,唉!
小道上,遍地黃花開遍,而九片狀的花兒疊疊相襯,微風輕震,一股股的花香就是混合在清閑的空氣中。
踏着水露,因爲這裏綠茵不是很多,所以青石存水,踏着水路倒是在一派悠閑的山間亂晃。
“師父,師父”一個黑衣男子的身後,一個長得粗眉大眼的男子一溜兒跑。
而前面的人也不見動靜,隻是急忙忙的走着,即使不用飛快,卻也平坦的踏樓梯如實地。
太快。
而他一身青色的内門衣衫,卻是一到這冀濱山,就是讓山間人給換了。而他的身後,也做俗家打扮的海生,也竟跟着。
可是男子卻不是去看一個他熟悉的人。
輕風徐徐,花好月圓,在一片靜靜的木蘭花下,那花海長的甚好,甚大,甚多,又甚輕潔。絲絲然如玉女之玉指,靜靜然,如綻蓮之靜台。而在台下呆立。
一臉憂郁的二師伯流川辛。
卻是透過花海孤獨的看着天上的青紫色。
那巨大的如野獸一樣的扯平整個大山谷的猛獸。淺淺的眠着卻是未對他一笑,或者知會。
而道人早到,卻是看着樹下人。一愣一愣,就是不好說些什麽。
這個人很神秘!他都不曾記起過他,不過平白當了三四年的叫花子。
他倒是記得他的大恩呢?
可是南方的人,不對,那個大賢,那麽的懼怕他們,不是整個兒都已經殺光了麽。
怎麽還有?
一時道士覺得自己淚雨婆娑。而隻要一想起,那一日對方突然淺笑着過來。他說。
“啊,小璇我想通了,天下大能,唯德者衆,所以辜負你,抱歉”
接着豎琴從天而降。而鋸枝~
唉,太痛苦。巨大的魔音。巨大的能量,巨大的折磨。南人多磨難。
可是北方這小小的大同仙人。卻是……
衆破盡所有南方仙術。所以辜負了主父,辜負了主母。
不過不要緊,他們都還有些人活着。可是十四五歲的孩子,托福,他們都幾十歲了,而整日躲躲閃閃怎麽會有……
但是例如海生,卻是二三歲的時候就有的故事,現在過去已經十二三年,而在整整九日的戰争中。
他們失去了太多。
猶如象谷,譬如紅羽,例如金禅杖,離人錐,勾魂曲,還有大輪轉,一張畫卷,純粹正宗的天堂畫卷。
所以失去太多了,他也記不得全。
隻是海生這娃很苦,現在好不容易成了個婚。卻不能再将自己搭上了。
那個建王一看就是個傻的,如果上天真有道,會給你那麽點勢力。而現在又不幹不淨的。
真是……
男子心露鄙夷議論。
而那勾魂的使者,他們這邊人是知道一直都有的,而具體住在哪裏卻是沒有一個人知道。
隻是這個流川辛,并不是他故意命中或是相中的。而是他突然一日瀕臨死亡,他救了他,卻又不說名字。海生這娃的魂,原本已經走遠了,卻也是他救活的。
後來在外面,他也曾幾處見過他的道場信徒。不過沒想到那一日卻是突然在集市上碰見。所以追了上來。
可是,他在看什麽。原本的他不應該修煉麽。
那麽憂傷,難道那些花花草草會給他警示麽。但是自己卻看不出。
而這個海生,又想問一下他的妻子如何。
可是對方不說話。難道真的想那個大同說的那樣。直接斷了。
有些好奇,有些納悶,也有些疑問。
一時間,叫不出名字的道人,睜着他皓月般的明月。淡淡的,努力的看着。卻是那裏良久山風一動。
花卉成零,片片知風化雨,接着滿滿花雨之間,一道極幹淨的天光誠照四五裏。這才突然紫紅色的天空,庫馳一動。整個山地,大地玉響,飛瀑激湍,山風鳴動,蝴蝶拍翅。
兩個站在外面的男子有些震驚。
而他們面前的水晶大山忽然一暗,整個山色又是變得老氣一分。男子的臉上就是漂亮的越發連個形容詞也讓人發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