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花的幹幹淨淨,多少省了幾十萬的樣子。
這讓陳大力他們再次體驗到了修路是真的花錢。
上千萬修條幾十公裏的水泥路都差點錢不夠,國家每年修那麽多路得花多少錢?
簽約的錢全都提前花完了,剩下的隻有好好直播,好好工作,來報答對方的恩情。
又一件大事情完成,讓所有人心中的情緒高漲很多。
正當陳大力他們準備借着這股情緒投入到下一件事情上的時候,又有客人來到了村裏。
這次來的是老熟人酒皇。
去年說了今年釀造新酒後或者前來品嘗或者幫他郵寄過去,爲了更好的在原産地環境裏品嘗新酒,所以酒皇就來了。
這次來的還有他的夫人,老兩口順道過來旅遊旅遊。
貴客上門,陳大力幾個人肯定要好好招待對方。
同時他們托對方的福,能暫時先休息幾天,也算是一件好事情。
需要去做的事情雖然多,但一直都在忙碌顧不得休息,對身體和精神也不好,太過勞累甚至可能會增加出錯和失誤的概率。
到時候讓簡單的事情變得複雜,複雜的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在村口,陳大力幾個人接到了提前跟他們聯系過的酒皇兩口子。
跟去年相比,今年酒皇略微有些發福。
可能是家裏産業交給孩子以後可以安心養老,心寬了體自然也跟着胖了。
跟他相比,他的夫人身材就保持的很健康,并且整個人保養的很好。
如果不是眼角等實在沒辦法完全遮掩年齡的地方,誰也想不到眼前這人已經六十多歲。
一些三十左右的女性可能都趕不上人家皮膚好。
“歡迎兩位遠道而來,一路真的辛苦你們了!”
酒皇簡單的握了握手,哈哈一笑,攬過陳大力的肩膀,說道:“你小子别這麽假惺惺的了,咱們又不是外人,做這些沒用的表面功夫幹什麽!”
“嗨,這不是顯得咱們尊重嗎?酒皇要是不喜歡以後我們不這麽弄了就是。”
“來來來,跟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家夫人,媳婦兒,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三個小夥子!”
“阿姨你好,歡迎來到我們村做客,成天聽酒皇張口閉口誇獎阿姨溫婉大方,今天一見不知道的還以爲是父女倆呢。”陳大力的嘴一如以往的甜。
酒皇的夫人捂嘴一笑,聲音雖然不是很悅耳清脆,但咬字十分清楚,十分有禮儀。
“你就是陳大力吧?我先生果然沒說錯,嘴巴是真甜,别喊阿姨了,我跟你們母親也差不了幾歲,喊我蘇姨就行。”
一番寒暄介紹,陳大力他們幫忙拿着行李,幾個人往村裏走去。
由于客房早已經預定到了秋天,在那之前一直都是滿員狀态。
所以這次陳大力給酒皇兩口子安排的是村裏另一間空房子。
雖然也是去年春天去世老人的屋子,但是在拍攝節目的時候這棟房子并沒有作爲幾個明星的住房出現,而是部分節目組工作人員住的地方。
作爲村裏預備的緊急情況住人的客房,房子已經收拾好,東西也都齊全。
酒皇還好,他的夫人對陳大力他們的安排表示十分滿意。
她以爲過來也就給他們倆安排一間賓館一樣的客房,哪知道居然是一棟單獨别墅。
即使他們家很有錢,住的也是比這大的房子。
可是有一個較低的心理準備,結果發現比預期的更好,那種情緒上的喜悅無疑會被放大。
介紹完屋裏的設備,陳大力他們立刻離開了房子,讓兩人好好收拾收拾休息一會兒。
哪知道剛出門,後面酒皇就鬼鬼祟祟的跟了出來。
“大力!大力!你小子先别走!”
陳大力扭頭一看,直接樂了,“我說酒皇,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麽跟個小孩兒似的,你就不怕蘇姨回頭唠叨你?”
酒皇回似是害怕的頭看了一眼,轉過頭來嘴一撇:“切,家裏我是家主,你蘇姨也得聽我的你知道嗎?再說你都喊蘇姨喊得那麽起勁兒了,怎麽還喊我酒皇?”
“我不喊你酒皇我喊你什麽?皇叔嗎?”
“算了,你還是繼續叫我酒皇吧!”酒皇無奈的擺擺手,緊接着賊兮兮的問道:“新酒娘好了是吧?你能不能悄悄的先多裝點給我?”
陳大力心裏一樂,表面疑惑的問道:“什麽意思?酒皇你不是覺得我們三小氣不給你喝吧?你怎麽能這麽看我們?”
“嘿!你小子别揣着明白裝糊塗!”
酒皇又回頭看了一眼,似乎看到沒事兒,扭頭繼續說:“你蘇姨不讓我多喝,這次跟來也是怕我又跟上次一樣,跟你們喝的晚回去好幾天,所以你先給我點,我藏起來好回去偷偷的喝!”
“得來,我還以爲蘇姨是過來玩兒的呢,原來是盯着我們三來的,酒皇你别費這功夫了,我給你你就帶了倆箱子能藏哪裏?回頭再撒了更麻煩。
等你回去,我給你寄一箱我們這裏的特産過去,順便把酒也多藏一點,到時候就算蘇姨查快遞,也發現不了什麽,這樣安全。”
“嘿嘿,我就知道,還是你小子鬼點子多!咱們就這麽說定了!”
“交給我吧,今年我們用的是新土豆釀的酒,口感比之前又提高不少,絕對讓你喝的滿意!”
當天晚上,陳大力在家跟倆發小招待了酒皇兩口子。
陳爸爸和陳媽媽知道自己兒子在家招待來玩同輩份客人,出于家長的禮儀過來喝了杯酒表示了歡迎。
結果他們就成了朋友。
陳爸爸和酒皇那股子相見恨晚惺惺相惜的類似戰友的感情陳大力還能理解。
畢竟倆人在家都是被受控制的一方。
但是陳媽媽和蘇姨能瞬間結成姐妹,就讓他大跌眼鏡了。
雖然跟蘇姨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對方給陳大力的印象就是有錢人家裏有素質有涵養的高貴太太,是不屑與跟一個農村粗壯潑辣的村婦交流的。
哪知道人家一點兒也沒有嫌棄的意思,反而跟姐妹似的熱絡的很。
看着陳媽媽一口一個姐姐,蘇姨一口一個妹妹的,陳大力發現自己是真的搞不懂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