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憤青嫉男更是瘋狂宣洩自己的肺腑之言。
潘嶽開着房管号和張超還有王祖理倆人,三個房管各種安撫各種平亂。
陳大力倒沒有顯得那麽盡責,态度上明顯能感到敷衍,讓潘嶽急的不行,抽出空來用手機不停給他發信息。
說實話陳大力是真的不想說什麽。
自己這裏又沒做錯什麽,而且還是在給大家宣傳普及盜獵的危害和盜獵者的可惡。
幾張照片都不能進入鏡頭,那還搞什麽搞?
不能直觀的把盜獵者的危險和可惡告訴所有人,大家心裏怎麽能提高保護動物的意識?
光看那些洗幹淨擺放的整整齊齊的皮毛或者獸角獸牙嗎?
如果不是還要做直播,直播又關乎村子等很多方面。
陳大力說不定自己也要多少抒發抒發自己的感受。
對現在說什麽話都得小心,些什麽字都要注意,如果還要在直播間裏不讓大家說話,是不是有些過于殘忍了?
所以陳大力隻是做做樣子。
除非說的太過分太露骨,其他的一概沒有過于阻攔。
好在很多人還是心裏有數的。
他們或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把自己牽扯進是是非非裏面。
畢竟這年頭網上的警察可是十分厲害的。
亦可能不想給陳大力他們和直播間再招惹麻煩,導緻再次被超管封掉。
大多數的人,都很自覺的漸漸停止了話題的讨論,轉而說起了一些不痛不癢的雜事。
那些少部分陷入自己世界的觀衆,并沒有發現氣氛已經變了,還在瘋狂輸出。
萬花叢中一點紅,如此顯眼,潘嶽他們很快就送上了禁言套餐。
風波暫時渡過,潘嶽跟倆手下說實話真挺累的。
雖然有些埋怨陳大力出工不出力,但他們心裏其實也不痛快。
自己主播做公益做普法宣傳都這個注意那個小心的,以後誰還敢主動去直播這些正能量的東西?
非得逼得大家要麽直播玩遊戲要麽直播穿着簡單布料蹦蹦跳跳才行?
但是現在大環境如此,他們隻能守規矩順着走。
逆勢而爲?
那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走的不夠安詳。
陳大力能耍點性子,他們作爲幕後團隊可不能,誰叫他們是幕後呢。
在某種偉力的注視下,風波來的快去的也快。
工作人員這會兒已經帶他們離開了展示廳,準備去住着救助動物的場地看看。
剛才的事情突然,也很尴尬,不過工作人員沒有放在心上。
他們這些被陽光照耀的公職人員,對這些事情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仿佛剛才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一路上和陳大力劉順利說說笑笑,介紹周圍的各種建築和風景。
“那棟樓是實驗樓,主要負責采集樣本信息,檢測動物身上的各種情況,比如是否有疾病,容易患什麽疾病,攜帶何種病菌,可以說十分重要。”
“右邊的樓是動物醫院,顧名思義是給動物清理包紮傷口,做手術的地方,同時也有讓動物做複健恢複生活能力的功能。”
本來陳大力他們來的時候看到這麽多樓,還以爲很多都是面子工程。
比如隻需要一層幾個房間,結果非要蓋四五層上百房間。
除了用得到的幾間屋,其他的房間全都空着當擺設,就爲了顯得有氣勢。
沒想到這個救助中心還真是幹實事兒的地方。
那些有的沒的亂七八糟烏煙瘴氣的東西,一點兒也沒有。
走出建築區域,繞過職工宿舍,他們來到了一片十分開闊的地方。
這些占據整個中心三分之二的區域,便是暫時讓受到救助的動物們生活栖息的地方。
還沒往前走,陳大力倆人就聽到了周圍‘昂啊昂啊’的聲音。
而且不是一兩處,多到就好想把他們包圍了一樣。
這個聲音他們倆太熟悉了。
因爲神荼和郁壘,就是這麽個叫法,周圍肯定生活着數量不少的幼熊。
沒有出乎預料,周圍确實全都是幼熊。
正當他們準備詢問心中的疑惑,工作人員便主動爲他們進行了解答。
“外面的這片區域是喂養那些救助回來的小熊的地方,規模大概占整個區域的一半左右。”
“居然這麽大?”陳大力很吃驚。
“沒錯,我們中心每年救助數量最多的野生動物就是幼熊,包括黑熊和棕熊的幼崽。”
“怎麽會有這麽多幼崽需要救助?它們是爲什麽被救助?”劉順利也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些都是盜獵者幹的好事!”
工作人員咬牙切齒,顯得十分憤怒。
“成年熊一直都是黑市上受歡迎的動物,它們的獸掌、皮毛還有内髒器官都價值不菲。
那些被金錢支配的違法分子,自然會铤而走險,謀取不正當的利益。”
“這跟小熊有什麽關系?要真是那些窮兇極惡的人,也不會放過這些小熊吧?”
“沒錯,但是熊這種動物是陸地上體型最大的哺乳動物之一,不管是力量還是奔跑速度都遠超人類,狩獵難度相當大,哪怕有槍,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證自己不會受到襲擊。
所以那些人就利用熊冬眠的特征,每年開春之前,森林裏積雪不厚的時候,去襲擊那些躲在窩裏經過一冬天後十分虛弱的熊。
可即使是虛弱狀态,也不是一般手段就能襲擊成功的,需要進行很多的準備工作。
盜獵者會使用很多針對大熊的工具,在襲擊大熊的時候,那些小熊便有了空子可以逃走,也就造成了有大量失去母熊的幼熊需要救助。”
聽過工作人員的解釋,大家才明白原來是這麽回事。
不由得對那些可惡的盜獵者心生厭惡。
“那些人真該拉出去槍斃!”
“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得不到利益自然就不會有盜獵發生。”
“說白了罪魁禍首還是那些暴發戶有錢人,這些東西也隻有他們才會花大錢買。”
“前面的片面了,國内其實還好,主要還是那些歐米道貌岸然的白皮。”
“我的天啊,這還是救回來的,那些沒救回來的還不知道會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