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的住房,按照年齡、健康程度排序,優先爲排名靠前的家庭建造房子,當然新房子是在原來被摧毀清理後老房子原址上建造。
三個小組可以同時完成三棟房子,也就是說一批次可以安置三家。
前幾天第一批三家年齡最大的老人,已經提前從闆房搬回到新家裏。
今天,第二批三個家庭,也将入駐他們的新房子。
因爲種種關系,新房子隻是簡單的水泥毛坯房,沒有另外刷牆面或者鋪地闆。
如果要裝修的話,味道一時半會根本不可能消散,采用自然木闆,周圍又沒有木材可以制作。
爲了讓老人們快點住進屋裏,至少能睡的踏實一點暖和一點。
就沒有弄的那麽麻煩。
反正房子已經幫忙重建好了,回頭自己一點點的再進行裝飾裝修就好。
和住房這邊情況差不多,部隊派來支援的一個排戰士,進展的速度一點不比援建小組那些專業的工人慢。
雖然分出來單獨建設旅遊功能區的時候,第一批住房已經起了一半。
現在那邊第三批住房正在建造,未來招待遊客的十棟客房,已經全都蓋好了。
之所以這麽快,除了一個排三十人比援建小組二十五人多了五個。
最主要的是村民給他們幫了不少忙。
幫戰士們不幫援建小組不是大家故意的。
援建小組那邊的工地嚴格按照施工安全标準來規定。
村民們啥也沒有,按照要求根本不能去幫忙。
每天都有記錄,會拍照還要打卡,有多少人工期預計多久上面心裏都有數。
要是村民來幫忙,速度是會更快,但比預期提早那麽多時間結束工期,要怎麽跟上面領導解釋問題呢?
說了麻煩的最後還是援建小組自己。
至于戰士們這邊,就沒有那麽多規定和要求了。
這些戰士能來村裏援助,主要是因爲那天基地領導正巧帶隊路過,看到村子的情況自己臨時的要求。
基地那邊同樣在受災區域,雖然因爲是禁區不清楚情況是否嚴重。
但是重建肯定是需要重建的。
基地那邊把私自分兵援助老百姓的事情彙報上去,上面肯定不會說什麽。
但也不會再多加派其他人手來地基這邊。
這次地震和引起的二次災害一共影響到了本源地熊島、熊島對面陳大力他們所在的馬加省,馬加省上面的基摩省和下面的遠東行省,也有部分地區同樣遭受到了海嘯的破壞。
有大量的兵力都投入到了救災工作中,說實話真的沒有多餘人手可以分配。
如果不是地基實在重要,需要抓緊恢複功能,說實話還不一定要等多久才能派人過來重建。
村子早一點重建好,這些戰士們也能早一點回去完成自己本來的任務。
客房建好之後,戰士們正在緊鑼密鼓的繼續建設娛樂中心。
就是集合餐廳飯店、酒吧還有可以放置台球桌等娛樂設備的娛樂室,用來爲遊客們提供服務的綜合性建築。
有部分村民繼續幫忙建設的同時,分出來不少人正在對客房内外進行粉刷裝修工作。
眼看着正在一點點的恢複曾經的樣子,甚至比原來更加顯得繁華,建築更多。
這個時候,另一批援助小隊,來到了村子裏。
聽到消息後趕過來的陳大力,大老遠就看到村長和負責人陳大哥正在跟一個陌生人交談。
不等他走近,負責人陳大哥發現他之後,趕忙招呼他快點過來。
“來來來大力,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咱們馬加省指揮中心專門組建的鹽堿化防止預防小組的成員之一,玄玉婷。”
“玉婷,這是鎮上的代表之一,村子未來的村長,陳大力。”
“你好啊,看樣子我年紀比你大點,喊你一聲大力,你喊我玉婷姐怎麽樣?”
“你好玉婷姐,辛苦你們專門跑一趟。”
陳大力立馬打蛇上棍,喊得那叫一個親切,看的邊上負責人陳大哥直翻白眼。
“剛才陳哥也介紹了,我們小組這次過來,主要是看看這邊的情況,同時根據實際情況進行土質恢複方案設計。”
“太好了!我們一直都在期待着工作小組的到來!”
村長這時候适時的插話道:
“大家互相之間也都認識了,這樣吧,大力你先别去工地重建了,這幾天就陪着工作小組去村子周圍,帶他們看看情況。地形什麽的你都熟悉,前幾天你也帶隊去看了一圈,正好當個向導。”
陳大力點點頭,接受了村長的指派,同時看向玄玉婷,那意思是看看什麽時候開始工作。
玄玉婷同樣點點頭,好像在表示很中意這個向導。
“我們帶來了很多專門檢測的工具和設備,需要先搭起專門的帳篷把檢測場所弄好,再去周圍了解情況不遲。
怎麽都要對土壤進行采樣,檢測設備沒弄好,采樣回來也沒辦法進行分析工作。”
商議完後面的安排,衆人剛想離開繼續各忙各的。
玄玉婷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什麽,拉住陳大力說道:
“先别忙着走,我剛想起來一件事情,在指揮中心的時候,領導讓我帶一個小夥子過來,聽說是一位姓呂的教授安排的。現在人還在我們隊伍裏,你跟我過去把人帶走,我也算完成了領導的交代。”
本來還以爲有什麽其他事情。
一聽姓呂的教授,陳大力知道這是帶領醫科學校支援小隊的呂衛華。
呂衛華臨走之前是跟村裏提過回頭安排一名學生過來替他坐鎮。
跟着玄玉婷來到地方,看到工作小組正在緊張的搭建臨時檢測場所。
都不需要她幫忙指出來,陳大力就知道了哪一個是呂衛華派來的人。
跟周圍忙碌相比,這個人顯得尤其格格不入。
自己一個人坐在一邊,捧着一本書看着入神,腳邊還放着跟呂衛華行醫同款醫療箱。
跟玄玉婷道謝過後,陳大力走過去和這個人确認了信息。
本還想聊幾句,結果發現人家連名字都沒說,隻說了是呂教授退休前最後一批學生,按照教授的要求過來坐診幾天。
看這個樣,陳大力也滅了認識一下的心思。
帶着他安置在呂衛華離開之前專用的闆房這裏,說了句有事兒喊人就行,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