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說看是什麽大冒險。”男人反問道。
曼莎想了想說道,“懲罰是你脫掉上衣,大冒險是你去親吻下一個進來船艙的人!不管是男人女人都要親!”
這個玩法讓衆人都開始起哄起來。
曼莎還嬉笑着說,“要是我,我肯定選懲罰,萬一進來的真是個男人呢!”
秦雲深眯了眯眸,正在做決定的時候,孟晴也出現了。
下一秒他直接說道,“我選大冒險。”
說完便起身,在衆人好奇的視線中,直接往孟晴也走了過去,當着衆人的面捧住她的頭就吻了上去。
這一吻來得太突然,讓孟晴也根本沒辦法反應。
更讓她震驚的是,秦雲深這個吻……居然是舌吻!
可能其他人看不到,可作爲當事人的孟晴也卻感受得清清楚楚。
她看到了男人眼底的戲谑,真的很想踹他一腳。
秦雲深在她動怒之前松開了她,還回味的道,“這個冒險很不錯,還要繼續玩嗎?”
曼莎就說,“當然玩啊!我等你輸給我的時候讓你親我!”
秦雲深卻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賭運很好,一般不會輸的。”
“那就來試試!”曼莎也較真起來,畢竟她也是個會玩的主。
爲了增加遊戲的趣味性,曼莎提議讓遊艇上的工作人員也加入進來。
她還給出了豐厚的獎勵,自然就有人同意加入了。
連孟晴也的同事也在慫恿她,“小孟你也來呀!如果赢了的話可以得到很多獎勵的!我上次就赢了好多錢,比我一年的工資還多呢!”
有錢人的遊戲就是這樣樸實無華,他們是用錢買樂子。
而這些打工的人,則是爲了錢而玩遊戲。
雖然孟晴也很不喜歡,但爲了配合還是加入進去。
沒有别的,隻因爲她當初上船工作就是爲了掙錢!
這個人設得立起來!
孟晴也的加入,原本沒什麽興緻的秦雲深卻十分配合的玩了起來。
一開始還是曼莎等人輸,秦雲深從沒輸過。
他們提出的懲罰也千奇百怪,像脫衣服喝酒之類的都是小事,還有男人跟男人接吻的。
後來不知爲何,就是孟晴也一直輸了。
第一次輸,她選擇喝酒。
第二次輸,她又選擇喝酒。
第三次輸的時候,曼莎說不能再喝酒了,得選大冒險了。
秦雲深就故意使壞的說道,“這次換你來吻我,敢不敢?”
酒勁上來的孟晴也聽到這話,就豁出去的說道,“沒什麽不敢的!”
連曼莎都鼓掌叫好,“對對對,就是要氣勢強一點,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其他人也跟着喊了起來,孟晴也這會是想退縮也不行了,隻能硬着頭皮上了。
看着秦雲深臉上頗爲得意的笑意,孟晴也閉上眼心一橫就吻了上去。
其實這個吻一點都沒技術含量,讓秦雲深忍不住感歎她的吻技真是一如既往的爛。
可以碰到她的唇,他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激動感覺。
要不是還有其他人在,要不是他現在身不由己,他可能早就不顧及其他直接撲了上去吧。
秦雲深努力克制着自己,頂多是在她要退開的時候,咬了一下她的唇。
就像是在提醒什麽異樣,讓孟晴也火速撤離,滿臉
通紅着。
這一幕曼莎都看在眼裏,心裏頓時有了數。
好不容易等到派對結束,大家是醉的醉,累得累,動彈不得。
好在還有其他沒參加派對的人,能按時返航。
一回到遊輪上,曼莎就吩咐人把孟晴也送到魔頓的房間。
這個吩咐讓衆人大跌眼鏡,顯然不明白她的這個騷操作是什麽。
秦雲深到是沒醉,但他得裝醉,聽到這個吩咐的時候,他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心裏甚至還有這隐隐的期待……
沒多會兒他跟孟晴也就被關在同一個房間裏了,她醉得迷迷瞪瞪的,趴在那裏不能動彈。
秦雲深将她扶到床上躺下,還爲她解開了繁瑣的工作服。
結果孟晴也掙紮着要把所有的衣服都脫掉,她找不到扣子的樣子,讓秦雲深有些忍俊不禁。
“需要我幫你嗎?”他故意問道。
孟晴也猛點頭,還催促他,“秦雲深你快點啊。”
醉酒也沒叫錯名字,值得嘉獎。
秦雲深便過去給她解開衣服,她的手直接就攀上了男人的腰,“秦雲深,我好想你。”
“我知道。”他呢喃着。
明明她喝醉了,什麽也沒做,可他就是覺得自己被勾引了,而且起了很大的反應。
如果曼莎看到他這樣,就不會再相信他不行的鬼話了。
他知道今晚是一場計謀,但他還是配合了。
不爲别的,隻因爲他太想念她了。
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低下頭去吻住了她的唇。
這一個吻,一發不可收拾,讓兩個對對方思念至極的人,開始瘋狂回應着。
沒多會兒秦雲深就想收回剛才在派對上的話,她的吻技很有進步,因爲他差點失去了理智。
……
一晚纏綿到天亮,孟晴也已經睡得不省人事了。
吃飽喝足的秦雲深卻無比的清醒,他等着曼莎的第二步計劃。
果然沒多久,就有人來敲門了。
秦雲深給孟晴也蓋好被子後,才去開門。
門外是曼莎的心腹随從,他恭恭敬敬的說道,“魔頓先生,曼莎小姐讓你過去一下。”
“好,我換個衣服就去。”秦雲深關上門換了衣服,才跟着曼莎的随從去了她的房間。
房間裏曼莎正在跟男人纏綿,哪怕有人進來也絲毫沒有避諱。
她無比嬌媚的跟男人糾纏,視線卻落在了秦雲深的身上,帶着無比的渴望說道,“昨晚玩得還愉快嗎?我的未婚夫。”
“還不錯。”秦雲深客觀的評價道。
曼莎嬌笑起來,“原來你并不是性無能。”
“也可以這麽說。”秦雲深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之前我聽到過關于你的傳言,說你也很玩得開的,可你和我在一起之後,卻變得十分恪守,所以我對你起了懷疑,就調查過你,果然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曼莎說着自己的猜測,“其實你不用這樣跟我劃清界限,我父親是我父親,我是我,我們可以合作的。”
“哦,怎麽合作?”
曼莎穿上衣服後坐在床沿點了一根煙徐徐的抽了起來,“有沒有考慮過加入我的團隊?”
秦雲深并不爲所動。
“我的野心沒有我父親那麽大,我可以給你足夠的自由,但前提是,你能幫我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曼莎解釋着。
秦雲深坐了下來,看來看她身後的人。
曼莎就揮揮手,讓那些人都退下,并告訴秦雲深說,“這些都是我的心腹,不會外傳
的。”
秦雲深的腦子裏想起了龔臨川告訴他的那些話,北部看似牢不可破,實際卻處處都有危機。
所以北部首領才會野心勃勃,在全世界各地搞事情。
特别是在M集團的支持下,這幾年更猖獗,俨然成了M集團的劊子手。
當然他也從集團得到了不少的好處。
在集團被瓦解的時候,特朗第一個投奔的必然是北部的人,所以龔臨川提前做了部署。
因爲不是明面上的合作,北部首領隻認識特朗,而不認識他的兒子,便接着之前拍的秦雲深與特朗的合影,讓秦雲深冒充魔頓投靠了北部。
并在投奔之前,就率先解決了特朗,對外說他是病逝。
實際,特朗已被秘密送往邊境監獄,接受審判了。
而龔臨川要做的,就是拿到北部作威作福的罪證,讓他們被社會制裁,再也沒辦法興風作浪。
北部的人因爲這位好戰首領的折騰弄得苦不堪言,所以曼莎才想着推翻自己父親的權力,自己來掌管北部。
有的時候,女人的野心并不比男人少。
曼莎就極具代表性。
當然,她的背後也有高人指點,隻不過秦雲深不知道這位高人是誰而已。
曼莎在等他的答案,他也沒有刻意吊着,給了答複。
“那我們就合作愉快了。”曼莎和他握手。
等松開後,曼莎還戲谑的道,“看你對那位小孟喊感興趣,我就把她當禮物送給你了,祝你們玩得愉快。”
“謝謝。”秦雲深不疾不徐的開口。
曼莎還數了數時間,“你們還有十天九夜,好好玩,玩夠了我們再談正事。”
……
等秦雲深回到房間,孟晴也還在睡覺。
他打開了窗簾,讓陽光都照耀進來。
刺眼的光讓床上的人兒睡得不舒适,幽幽的醒了過來。
看到房間裏的布景,孟晴也第一反應是她必須得趕緊離開,免得被曼莎小姐發現。
但秦雲深卻告訴她說,“她都把你送給我了,你現在才想着離開是不是已經晚了?”
“這個曼莎小姐,到底是什麽意思?”孟晴也不能理解的問。
“怎麽形容呢……”秦雲深在腦子裏想了想,才繼續道,“大智若愚,裝得了傻,也算計得了人心。”
雖然她有些聲名狼藉,但在站隊的時候,卻非常有大智慧。
和M洲那位楊秘書很相似,隻不過楊秘書更正派一些,不像曼莎這樣開放吧。
畢竟成長的環境不同,性格也不同。
孫先生對楊秘書是寵愛的,是父親對女兒的寵愛。
而曼莎的父親當她是棋子,是交易工具,所以她在這裏面不得不裝瘋賣傻,好降低對她的戒心。
不等孟晴也去細品這些話的含義,秦雲深就摟着她的腰說道,“雖然還剩十天九夜,卻也夠我們好好叙叙舊了。”
不知道爲何,聽到他這麽說,孟晴也突然覺得腿軟。
現在逃走還來得及嗎?
顯然來不及了。
反正這之後的十天九夜,她沒能出房門。
在郵輪靠岸的那天,她才重新出現。
幾個以前熟識的同事見到她,都擠眉弄眼暧昧的笑着,搞得孟晴也很不自在。
之前最要好的那個同事還高聲的喊了一句,“小孟,苟富貴,勿相忘啊!”
孟晴也,“……”
她哪裏富貴了!
她明明是被壓榨了啊!